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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寻的声音中,竟似有一种足以令神鬼震慑的力量。仇恨的力量。但他知道这个源头并不来自于眼前的刘小别,或者都不是来自于远在陆家堡的陆羽。
他和陆羽,到底谁才是谁爱情中的侵略者?这一刻他只想知道,为什么造物者当年没有真正造就出另一个云舒出来,偏偏让她孤单单存在这世界上,却又穿梭在两个男人之间。
他甚至不能埋怨她,因为她正为这件不知情的差错而痛苦着。
刘小别当然不知道此时项寻在想些什么,但是她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不管云舒心中倾向于谁,这个女人在理论和事实上都是项寻的妻子,他比谁都有资格去仇恨。
项寻坐在床榻上坐了很久,原本他们温存的地方早就凉透了,但是就算再凉的地方,恐怕都比不上他此时心间里那早就凝结住的温度。刘小别却并没有就此离开,她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兴致要留在这里瞧他的笑话,但是她存在于此确实于情于理都显得很突兀,很碍眼。他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还在这里?真等我来杀你吗?”
刘小别依旧站在原地,二人相距约有三丈左右,这是她和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不至于因为对方太过讨厌,而随心使出自己的双剑解决他,虽然对手是项寻,她也难保自己会以卵击石。
她平淡淡地回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如果说怕你杀我,我就不来了!我早知道你在这儿,从你开始筹备一厢情愿的婚礼开始,我就知道。你应该感谢我没有在你花烛恩爱之时前来叨扰!”
“你这么注意我做什么?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项寻忽然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开始燃烧,燃烧着的眸子已盯在刘小别的脸上。这个丫头是怎么把自己变得这么让人讨厌。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贝衣灵身边的鬼奴,也是这样无所不在的令人讨厌,莫名其妙中一种奇怪的想法在他心中升起,他还没有搞清楚只觉得或许并不是那么碰巧的事情。
她的神情反而很平静,冷冷地接道:“你放心,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谋而合!不过我想问你个问题……你爱云……姑娘吗?”她没有说出云舒的名字,她也怕一个不小心说穿了云舒的身份,其实她却不知道项寻知道的事情远比她多的多。
项寻心中发怒,但面对一个看起来平淡如水的人,还是个女人,便觉得发起火来有失风度,尤其是在陆羽的人面前,他还是想尽量保持一些从容。但是一个人发怒的情绪即使用心去掩盖也遮不住声音中透发出来的冰冷:“这……不用你管吧!”
这个男人不够大度,这是刘小别给项寻下的又一个定义,她习惯于给身边的人标上标签,以便于区分厉害拿捏对方的弱点。项寻看似潇洒,却原来不是个从容的人,但是又能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情上大度的起来?
她在心里总是习惯拿项寻和陆羽比较比较,不管在各个方面她都觉得陆羽强了太多,她不明白云舒为什么会这么的举棋不定,所以她只得定义这个女人是喜欢穿梭在男人中间的水性女子,若不如此她便是万万不能理解的。
她心中一阵的轻蔑,冷笑道:“你自命英雄豪杰,我看你却没有一点英雄本色!也谈不上豪杰气概!”
陆羽挑衅他便也就罢了,连他手下的小跟班也这么敢说,难不成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好脾气?但是此时不同,他的妻子刚刚逃跑了,这真不是个取笑他的好时候。项寻圆睁双目,斥道:“我有哪点不对,你说来听听!”
“你如真的喜爱云姑娘,为什么你不替她想想;她已有了意中人了,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她就要出嫁了,她的丈夫比你好千倍万倍,你为什么要缠她,令她受苦!你有何德何能要跟她的丈夫做比较呢?”刘小别觉得自己完全在胡说八道,她明明厌弃极了云舒,可这话说得好像处处为其着想。但是如果能就此让项寻放手,就算把自己说成是云舒的爱人恐怕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开口。
“你说的那个丈夫是……陆羽?”项寻笑得有些狡黠。
刘小别点了点头,她觉得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不需要再多费口舌。
“他比我好千倍万倍?”虽然知道刘小别是陆羽的手下,她的评价也并没有这么重要,但是他还就真想较这个真。
“不错!”话刚说完,忽地咕咚一声,刘小别已经倒在了地上。项寻出手如闪电,一下子就点了她的麻穴。看来三丈的距离,在面对项寻这样身手的敌人还是太近了些,刘小别确实小看了他太多。
他心中真是又气又苦,他甚至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留这个刘小别在这里说了那么一大通的废话。其实他心里知道,他追不上云舒,不是因为黑锦绣,而是因为她真的想走!和刘小别的攀谈,只是他为自己找了个被绊住脚的理由。他以为自己可以相信云舒,但是前提必须是她就是云舒!不,确切的说,她在是云舒的时候。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地上的这个人,过了很久,才缓缓地道:“小别姑娘……我才是她的丈夫!”
刘小别没有再说什么,她忽然看到了他眼中的悲哀,这份情绪她在陆羽眼中也是经常会看到,没想到勾发出这份悲哀的原由都是一样!果然他也是个糊涂蛋,原本以为他终于可以在一方面比陆羽强一点,却没想到他们两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倒霉蛋。
情为何物,只让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待刘小别被点的麻穴自动解开之时,窗外已经从日头换成了月亮,最近的月亮已经越来越圆了,这反而衬着人世间的人更萧条、寂寞、凄凉了些。她有些踉跄地走出房门,却发现在漆黑的夜里,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这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好像已经在院子里等了她多时了。
老头身材很高,很消瘦,穿著金黄色的衣衫,衫角很短,只能掩及膝盖,这样一个年纪的老人却不是穿着长袍,这让刘小别心中觉得几分奇怪。他袖口是紧束的,手指细而长,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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