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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离沉默不语。
“这几年，您好不容易查到前太子的死，和清风堂有关系，就连王妃的死，也可能是清风堂的人干的，苏大夫把竹桃……”
轩辕离抬手打断了锦川的话，“竹桃留了这么久，也迟迟不见清风堂的人和她碰面，继续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只要柳飘雪还在离王府，清风堂的人迟早会出现的。
“那柳姑娘那边如何处置？”锦川问。
“不用管。”
锦川诧异睁圆双目，“不管？属下怕柳姑娘会继续招惹苏大夫，苏大夫说不定哪天就把柳姑娘毒死了。”
他以为南汐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暴躁的女子，没想到苏大夫比南汐还要暴躁。
一个比一个不好招惹。
“柳飘雪自己有分寸，你只要盯好苏大夫，不能让她伤了柳飘雪性命。”
“是，属下告退。”
离开前，锦川欲言又止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
入夜，南汐哄睡了南初，觉得屋子里有些闷，便在院内透透气。
盛夏的夜晚繁星点点，皎洁的圆月挂在夜空。
微风吹散了盛夏的暑气，夜晚凉爽宜人。
南汐安安静静站在院内，抬头望着星空。
耳力很好的她听到附近有些细微的脚步声，沉声斥道。
“谁？”
附近的人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走出来。
是轩辕离！
南汐勾唇笑笑，“王爷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本王只是路过。”
实际上，轩辕离一闭眼，眼前便是南汐和苏大夫的身影。
二人的身影交错，让他恍惚间分不清谁是谁。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把两张不同的脸，混淆在一起。
心里烦闷睡不着，他便在院内散步。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来。
南汐扫了偌大的离王府一眼，反讥道：“离王府这么大，你大半夜路过我这里做什么？”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轩辕离动了动嘴唇，没回答她的问题。
南汐挑眉，“既然是路过，王爷还不走？”
轩辕离：“……”
迟迟没等到他离去，南汐索性转身，打算进屋。
“你就这么不愿见到本王？是害怕？”
南汐冷笑回头，透过黑夜对上他那双鹰隼的双眸。
这个男人，即使被夜色裹挟，身上的威严与贵气也始终不减。
可他偏偏眼瞎心盲。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该害怕的的应该是王爷吧？”
“本王为何要害怕？”
南汐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你的义妹迟早会死在我手里。”
“你杀她是你的事，本王也会派人保护她。”
听到轩辕离说会派人保护柳飘雪的话，南汐胸口闷闷的，好像堵着什么东西。
她气鼓鼓走近轩辕离跟前，问：“就算柳飘雪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还是要护着她吗？”
“对！”
轩辕离不假思索道。
那是一定！
只要护住柳飘雪，才能将背后的清风堂引出来。
哥哥和南汐死亡的真相，才能揭开。
南汐自嘲笑了笑，他果然一点都没变！
不管从前还是现在。
不管柳飘雪做了多少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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