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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会和夏叶八卦一下严臣有多帅,根本不敢去表白。
气氛似乎好一点了,不是那么诡异了,三个人聊了一会儿,然后就一起回到包间去了。
后来容雪萱特比的沉默,不怎么说话了,还总是摸自己的项链,生怕脖子上的淤痕被看出来。
聚会差不多九点钟也就要结束了,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毕竟明天大家还要上学上班,太晚回去也不安全。
夏叶提前给罗启发了个短信息,告诉他可能快结束了。
唐棉在旁边小声说:“哎呀呀,你就没有停的给罗先生发消息呢,这恩爱秀的。”
夏叶说:“我没有啊。”
唐棉说:“什么没有?你看看,你刚才说虾仁好吃,给罗先生发个短信息,然后又说饮料好喝,又给罗先生发了个饮料图片,后来又说瓜子好吃,还拍了个图发过去。唉,那只是很普通的瓜子啊!”
夏叶被她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真的是这样,她竟然连瓜子都拍了图片发给罗先生,那只是普通的瓜子。
唐棉说:“连瓜子都不放过呢。”
罗启很快就给夏叶回/复了信息,说他在外面,聚会散了之后,夏叶一出来就能刚看到他。
其实罗启一直就没有走,不过餐厅外面不能停车,他把车子开远了一点,找了个停车场等着。
聚会时间还不短,罗启一个人坐在车里,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邮件,当然偶尔也会和夏叶发个信息聊聊天。
九点多的时候,聚会终于散了,大家开始说怎么回家,有的人约了一起去坐地铁回家,有的人拼车回家。
唐棉似乎有点舍不得严臣,偷看了他好几眼,但是没能鼓/起勇气来。
夏叶真是恨铁不成刚的,干脆拉着唐棉过去,说:“严臣,你的手/机号变了吗?和唐棉交换一个吧。”
严臣似乎有点犹豫,唐棉垂着头,觉得特别尴尬。
严臣说:“是换了,你把手/机给我,我给你输进去吧。”
唐棉一阵激动,就把手/机拿给严臣了。
“夏叶,唐棉!”有同学叫她们,说:“我们要拼车,你们来不来?”
小玲在旁边说:“呦你们忘了,夏叶男朋友开劳斯莱斯呢,怎么会拼车。”
同学说:“可是这么晚了,要是再等男朋友就更晚了,还是直接打车回去比较快呢。”
夏叶不理小玲的挑衅,说:“不用了,我刚才发了短信,一会儿就有人来接了。”
“一会儿呀!”小玲说:“那是有多长时间啊,看来我们是看不到劳斯莱斯了。”
大家说着话就往餐厅外面走,结果刚一出餐厅,就看到了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就停在外面,果然和小玲照片里的一模一样,连人也一模一样。
罗启把车子停下来,立刻就开门车门,从驾驶位走出来,迈着大长/腿迎上夏叶。
小玲嘴巴里还有不少讥讽的话没出口,结果都咽回去了,脸都给憋青了。
她刚才在路边随便照了一辆豪车,还真是巧的不行,就照到了夏叶男朋友的车子。
其实微博朋友圈炫富这种事情,小玲真不是第一次做了,反正在网络上,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你,想要胡说八道一点负担也没有。
现在好多网红也是这样,跑去随便拍照别人的车,抹掉车牌号就说是自己的。跑到朋友豪宅去做客,顺便拍个照片,就说是自己新买的豪宅了。
之前还有好多人组团跑到迪拜七星级酒店去,住/不/起那里的房间,干脆只是进去溜一圈拍照,然后就说自己坐私人飞机在迪拜旅游,住了世界唯一的七星酒店。
夏叶真的觉得,炫富这种事情,普通人还真是做不了,因为头脑不够用,炫不出新花样,这种事情也要看创新和智商的。
罗启一出现,本来嘻嘻哈哈的同学们就没声了,全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夏叶有点想笑,罗先生简直就是自带静音效果出场的,不过也是因为气场太强大了。
罗启都走到跟前了,才有人小声的说:“哇,真的和网上的照片一样的,好厉害啊。”
“我以为网上的照片都是P的,没想到真人这么帅啊。”
夏叶听到别人称赞罗先生,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心想着罗先生的确是很帅很帅的,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罗启走过来,说:“喝酒了?脸有点红,难受不难受。”
夏叶说:“没有,包间里有点热。酒都被唐棉喝了。”
唐棉知道夏叶不能喝酒,一喝就醉,所以尽职尽责的把夏叶的酒都给挡下来了,专门给夏叶喝饮料。还给她特意调配了一杯可乐兑雪碧,充当红酒用。
其实夏叶想说,罗先生一过来,自己的脸就更容易红了!
唐棉在旁边说:“哇,罗先生你来得真及时呢,不会一直在外面等着吧。”
罗启笑了笑,没有否认也没有多说。
夏叶睁大眼睛,说:“你不会真的一直在外面等着吧?”
唐棉说:“啧啧啧,虐/狗呀。”
罗启说:“我们回家吧。”
夏叶点了点头,说:“先把唐棉送回去。”
“当然。”罗启说。
唐棉可是夏叶的朋友,而且还帮夏叶挡酒,先把唐棉送回家也是应该的。
唐棉赶忙摇头,说:“不用,我坐地铁就好了,很快的。”
“什么很快的,你坐地铁到了我那里,还要在半个小时呢。”夏叶说。
罗启说:“唐小/姐还是上车吧,别让小叶担心。”
唐棉忍不住说:“明明是要送我回家的,怎么字里行间还在虐/狗啊。”
“别没正经了。”夏叶说。
罗启去给夏叶和唐棉把副驾驶和后车门打开,简直绅士的不得了。
同学们看的都很嫉妒,尤其是小玲,真是咬牙切齿的。
小玲还想要撺掇一下容雪萱,似乎想要最后的反击。但是容雪萱不理她,拿着手/机在打电/话,神神秘秘的。
唐棉刚要坐进车后座里,突然听到“吱愣——”一声,特别刺耳,是急刹车的声音。
一辆银灰色的车,突然就快速开了过来,然后一个刹车,再加一个甩尾停在了餐厅大门口。
那车子停的特别学问,正好把餐厅大门口给堵死了,虽然餐厅没有停车位,但是有几个临时停车的地方,出租车或者来接人的车子都从这个出入口离开,罗启的车也一下被堵住了,根本走不了。
那辆银灰色的车子停下来,根本没有要开走的意思,从驾驶位走出一个穿着皮衣皮裤,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相机的男人,还戴着一个很夸张的墨镜。
夏叶看到这个皮衣皮裤的男人,忽然觉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虽然冯典州不靠谱,审美也异常,但是好歹颜值过硬,所以皮衣穿着也是帅气的。但是这个人……真是一言难尽,穿着皮衣好像个球一样,撑得油光锃亮的感觉。
那个男人从车上走下来,立刻就走上了餐厅的台阶,举起他的大相机,“咔嚓咔嚓”的使劲儿拍照起来。
同学们都有点傻眼,夏叶也傻眼了,忍不住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闪光灯太亮,差点让人暴盲,好多人都举起手来,挡住耀眼的闪光灯,有好多人不明所以,说:“怎么回事儿?”
“这个人是谁?”
“记者吗?在拍什么?”
那个皮衣皮裤的男人不客气的伸手拨/开一个女生,说:“往边上站点,别挡镜头!”
那女生被推开,非常的不高兴,回头一看,皮衣皮裤的男人好像在拍的人是严臣。
严臣用手挡住脸,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那记者喊道:“呦,大神,别挡着脸啊!好久都他/妈没做你的报道了,躲到哪嘎达去了?还躲得挺严实的,没想到今天被我找到了吧?”
严臣一愣,勉强看清楚那皮衣皮裤的男人,顿时脸上都是怒色,说:“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皮衣皮裤的男人说:“不是我,你的粉丝还不知道你有多恶心呢!她们要多谢我。”
事情似乎有点超出大家的想象力,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皮衣皮裤的男人和严臣好像认识,大家听那皮衣皮裤男人说话,都直皱眉,他一开口就带脏字,而且语气非常挑衅,让人听了很不爽,很狂/妄的样子。
严臣看到他,真的一下子脸都涨红了,迈开大长/腿就冲了过去,抡起拳头就往那个皮衣皮裤男人脑袋上砸。
皮衣男人吓了一跳,用相机去挡着,喊道:“打人!你敢打人!我告诉你,我要曝光你!你等着吧!”
严臣一拳头抡下去,把男人的相机都砸掉了,然后又狠狠朝着男人脸上抡下去一拳,怒吼着说:“曝光我?好啊,你继续曝光好了,你看看我现在还剩下什么?我他/妈就剩下一条命了,今天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也免得你再胡/作/非/为!”
皮衣男人比严臣矮了不少,被连揍了好几拳,根本没办法还手。
“别打了!你敢打人!”
有人尖/叫着冲过来,去拼命拉扯严臣。
同学们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容雪萱已经冲过去拉扯严臣了。
严臣都已经打红了眼睛,根本不停止,容雪萱抓/住严臣的手臂,狠狠在他右手腕子上咬了一口。
严臣闷/哼了一声,容雪萱咬的可不轻,一下子就见血了,严臣迫不得已松手。
唐棉吓了一跳,赶紧又从车后座跑了下去,也冲过去,说:“严臣?严臣?你没事吧?”
夏叶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唐棉都跑过去了,她也根本呆不住了。
夏叶着急了,也赶紧从副驾驶跑出去,追上唐棉。
容雪萱护着那个皮衣男人,嘴里一边骂人一边拿东西砸严臣,说:“你们敢打人!我告诉你们,我要报警!叫警/察来抓你们!”
皮衣男人被打的鼻血都流/出来了,被容雪萱扶着,但是太胖了爬不起来,气得他突然一蹬腿,竟然就踹在了容雪萱的肚子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臭婊/子,疼死我了,你他/妈早干什么去了,看着我被打是不是?我被打你特别高兴是不是?”
明明是容雪萱把皮衣男人救了,皮衣男人却忽然反过来骂容雪萱,在她肚子上踹了一脚,还不算是完/事,竟然抬手左右开弓,就给了容雪萱七八个大嘴巴/子。
容雪萱被打的哇哇直叫,又哭又叫的说:“别打了别打了,老公别打了!”
众人又都傻眼了,容雪萱之前炫耀过,她有一个做记者的老公,特别有钱什么的,大家还以为又帅气又多金,而且还是记者,说不定还很有气质,哪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男人。
皮衣男人揍了容雪萱一个满脸花,这才解气,然后又去捡自己的相机,喊道:“我要曝光你们!打假比赛,又睡粉丝的大神,现在还打记者!曝光你们!”
他说着要爬过去捡相机,不过刚要伸手去抓掉在地上的相机,忽然一双皮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先他一步,踩住了那个相机。
皮衣男人一愣,抬头去看。
罗启也已经走过来了,踩住那个相机轻轻一踢,相机顿时翻滚了起来,还是在台阶上,台阶又挺高的,“叽里咕噜”的就掉了下去,“砰砰砰”几声,摔得零件都蹦起来了。
皮衣男人傻眼了,扑上去追相机没追上,气得他哇哇大叫,站起来要和罗启拼命。
不过他一站起来,才发现罗启太高了。那男人才不到一米七的个子,罗启可比他高了一个头多,需要仰望才行。
皮衣男人/大吼着说:“你他/妈敢踹我的相机!你知道有多贵!卖了你的器官都不够钱配!”
罗启冷笑了一声,说:“闵先生还真是会说大话,,卖了我的器官都不够赔的,我还真想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皮衣男人皱了皱眉,说:“你认识我?”
罗启说:“闵星海,是不是?”
真叫罗启说中了,闵星海满嘴喷着唾沫星的说:“你认识我还敢踹我的相机,你不想活了?我要曝光你!”
罗启说:“如果闵先生有点智商,就应该考虑一下,我为什么认识你还敢踹你的相机了。”
他这么一说,闵星海吓了一跳,能为什么?说明罗启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是闵星海没能一眼认出罗启来,还把墨镜摘下来仔细看。
闵星海多看了一眼,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这才认出来了。
闵星海脸上露/出一抹害怕的神色,但是不想认怂,说:“你们这些人,就是有点钱而已,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告诉你我连你也一起曝光!你小心点!”
罗启说:“偷鸡摸狗的事情?恐怕是闵先生最喜欢做的吧?闵先生几年/前做了假报导,被送进监狱里,应该是才出来?竟然又混的这么好了。”
夏叶没想到罗启竟然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挺臭名昭/彰的。
容雪萱说他是记者,其实是抬举他了,就是个狗仔,而且唯/利/是/图。平时就是去骚扰纠缠一些明星,然后还不择手段的做假报导。
虽然他做的事情非常可恶,很多人不耻,但是竟然意外的赚/钱,好多人就喜欢看这样劲爆的八卦新闻,有市场自然会赚/钱。
闵星海之前做了假报导,因为影响非常恶劣,蹲了局子几年,最近出来了,竟然还重操旧业,继续做起老本行来。
罗启听说过这个人,圈子里不少人都被他骚扰过,实在是厌烦的不行。
闵星海不敢再放肆了,说了一些恐/吓罗启的话,然后跑下去捡自己相机,也不说让罗启赔偿的话,自己就开着车跑了。
容雪萱慌了,大喊了好几声“老公”,闵星海也不理她,自己跑了也不带上她。
这么一出闹剧,看的大家是瞠目结舌的。
唐棉顾不得再议论,说:“严臣?你的手怎么样?我们去医院吧?流了好多血,你的手还在一直抖呢。”
严臣赶紧推开她,说:“没事,擦一擦就好了。”
唐棉觉得那根本不是没事的样子,看起来伤口很严重的样子。
严臣好像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想要赶紧离开,也没打车,直接捂着自己的右手跑走了。
唐棉还想追,但是严臣也是大长/腿,唐棉根本追不上,说:“他到底怎么了?”
有人小声议论起来,说:“我想起来,天呢,之前有同学跟我八卦严臣的事情,我还以为她说着玩呢,不会是真的吧?”
唐棉立刻问:“到底怎么了?”
那人还不太愿意说,似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过和唐棉关系不错,就小声的跟她说。
严臣学习成绩很好,体育也好,还很会打游戏,高中毕业进了首府大学。
但是后来严臣的人生就不再顺利了,他刚上大学,母亲就得了癌症,而且还是晚期。他本来就是单亲家庭,只有母亲陪着,说什么都要给母亲治病。母亲其实想要放弃了,但是严臣不同意,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然而并不够。
严臣四处打打工赚/钱,后来有人找到严臣,说是有个很好的挣钱方式,不偷不抢的,但是严臣可能需要暂停学业。
有人邀请严臣加入电竞职业队,其实早就有人邀请了,但是严臣母亲希望他读大学,所以严臣没有去。那个人又来了,说现在电竞行业不一样了,不再是自费出国打比赛,他们有团队有赞助商,而且打赢了比赛有很多很多的钱。
那个人答应,先给严臣一年的工/资,足够他母亲治病了,邀请他加入。
严臣答应了,暂停学业加入了电竞职业队,他打的很好,仅仅半年人气就很高,粉丝也有不少,挣了钱,可以给母亲治病,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很快的,有人找到严臣,让他去打假比赛,说是输了这一场,可以给他天文数字的钱。
严臣没有答应,但是当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竟然被堵在了小巷子里,一伙人什么话都不说,上来就打人,还带着棍/子和刀子一类的东西。
严臣的手被打的骨折了,双手都坏了,当时他又气愤又伤心,他知道肯定是让他打假比赛的人,给钱不成竟然直接打人,要废了严臣的手。
队友知道了以后都很气愤,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只要安抚严臣好好休养,教练说他的手没有问题,修养之后还是可以上比赛的,到时候可以一雪前耻。
后来严臣休养了一段时间,手的确是恢复的不错,但是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到了比赛的时候,严臣提出不想参赛,可能会拖累队友。
不过教练坚持让他参赛,说是他人气很高,不参赛可能对战队影响不好,粉丝会很失望。
还说就算输了比赛也没什么。但是那一场比赛真的输了,严臣的手还是没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他真的力不从心。
比赛输了,脏水忽然铺天盖地的就来了,有人说他收钱打假比赛,还睡粉丝,竟然还有视/频为证,看起来跟实锤一样。
不可思议的是,严臣的教练竟然站出来指证严臣收钱打假比赛的事情,战队还要和他解约。
当时严臣的母亲知道了这些事情,实在是着急,本身就有癌症,哪里能着急担心,竟然没有一个月就突然去世了。
严臣感觉天塌了,所有人都不信他,甚至他的队友也怀疑他,昔日的粉丝也反过来骂他。做假报导的人,就是闵星海。
当时严臣完全不知道闵星海是这个无/耻的人,还去找闵星海,跟他说这些不是事实,希望他能把事实告诉大家。
罗启开着车送夏叶和唐棉回家去了
夏叶有点感叹,觉得实在是很可怕,没想到严臣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罗启给夏叶打开车门,送她进中古店。忽然抬起手来刮了一下夏叶的鼻梁,说:“不开心?”
夏叶摇了摇头。
罗启笑着说:“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还喜欢看你犯坏的样子。”
夏叶惊讶的说:“我什么时候犯坏了?”
罗启没说话,只是笑而已。
夏叶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确有的时候犯坏,而且特别毒舌,但是应该没有在罗先生面前展示过破/坏力吧?
罗启说:“别担心,我让人帮忙去打听一下你同学的这件事情。那个闵星海刚从监狱出来,再把他送进去就是了。”
夏叶说:“他这样的坏蛋,的确应该在监狱一辈子,免得再害其他人。”
罗启说:“没错,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中古物们不知道夏叶遇到了什么事情,反正夏叶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大家都在叽叽喳喳的议论。
杯子说:“到底怎么了?”
花瓶说:“不知道。”
望远镜说:“只知道内/裤小哥/哥突然开启了情话模式。”
罗启说:“时间晚了。”
夏叶还以为罗启要离开了,毕竟罗启可是个绅士,时间晚了从来不会留在夏叶这里。
罗启继续说:“不过你如果实在是心情不好,我可以留下来陪你。”
杯子立刻说:“啊啊啊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望远镜说:“不是狐狸尾巴啦,明明是大灰狼尾巴!”
杯子说:“不管是什么,都是禽/兽!叶子刚刚答应他交往,他就要留下来住吗?!轻浮!哼!”
夏叶也有点吃惊,罗启又说:“当然,我睡沙发就好。”
杯子又说:“谁知道你半夜会不会兽情大发!叶子,千万不能答应他!”
其实罗启说话的时候,夏叶还没觉得如何,但是听到杯子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解说,夏叶就很不好意思了。
夏叶说:“这个……”
杯子说:“不要答应他!”
望远镜说:“内/裤小哥/哥要留下来住了,好高兴呀!”
花瓶说:“内/裤小哥/哥果然是老狐狸了,之前还带来了换洗的衣服,是不是早有预/谋要留宿呀!”
杯子说:“太可恶了!”
夏叶说:“时间的确有点晚了……”
杯子说:“所以快哄他走!”
夏叶说:“你要是能睡得习惯沙发的话,就……留下来吧。”
“对,就是这样,哄他走!”杯子说:“等等?!怎么回事儿,叶子叶子,我没听错吧!”
罗启笑了,说:“当然睡得习惯。”
罗启要留下来过夜,不过是谁在外面的沙发上,夏叶屋里的床也是小床,没法睡两个人。
杯子感觉特别绝望,说:“我才不要对着他一晚上!我会做噩梦的!”
望远镜说:“哇!内/裤小哥/哥睡觉要不要脱衣服?”
花瓶说:“哇,我们可以看到胸肌腹肌和大长/腿了吗?”
香奈儿手表说:“哇,听说裸/睡很健康呢。”
夏叶不只是留下罗启夜宿,还带回来一个新的小伙伴,就是容雪萱的粉饼啦。粉饼也是可怜,之前被一个不高兴就甩来甩去,被夏叶带回来放在桌上,大家就开始和新的小伙伴打招呼了。顺便套一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夏叶会不开心。
夏叶回屋里睡觉去了,罗启就睡在外面的沙发上。
罗启可不知道,就在他的身边,有一堆中古物在叽叽喳喳的,有的在吐槽他,有的赞美他,反正热闹的不行。
夏叶觉得有点好笑,如果罗先生听得见,恐怕要失眠了,实在是太吵了!
中古物们听了粉饼的叙述,简直气愤死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记者,这也配叫做记者,实在是太坏了。
一晚上就这么悄悄过去了,罗启睡得还挺好,就是稍微有点落枕,毕竟他太高了,沙发也不是很长,根本伸展不开,脖子还没地方放。
夏叶起得早,洗漱完了一大早上从卧室里出来,其实她也想看看罗先生早起是什么样子。
她悄无声息的走出来,就看到罗启躺在沙发上,平时稳重成熟又很有魅力的罗先生,难得像个受气包似的,缩在沙发上,大长/腿几乎全都垂下来了。
夏叶忽然觉得,罗先生也是不容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笑。
罗启似乎没醒,也没听到夏叶走出来了,还闭着眼睛。
夏叶在偷瞧,也不敢走近了,怕发出声音吵醒罗启。不过就在她默默偷瞧的时候,罗启忽然睁开了一只眼睛的一点点眼缝,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和低沉,说:“早安。”
夏叶这才发现,罗先生可能之前就醒了,自己偷看好像被抓包了!
夏叶一阵窘迫,赶紧想要往回跑,不过这时候中古店的大门就被敲响了,还挺急促的。
夏叶说:“这么早,不会又是冯先生吧?我去开门,罗先生快起床。”
她赶紧跑去开门,还以为是冯典州又来了,但是打开门一瞧就傻眼了,并不是冯典州,竟然是昨天才遇到的人,那个穿着皮衣皮裤的闵星海。
闵星海对着夏叶“咔嚓咔嚓”就拍了两张照片,说:“我想采访你一下。”
夏叶赶紧伸手挡住脸,说:“我不想跟你说话,请你立刻离开,谁让你随便拍我相片的。”
闵星海根本不听她的话,自顾自的说:“夏叶是吧?听说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是罗家的罗三少罗启唯一承认的女朋友。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从一个神/经病患者,一下子攀上高枝,变成富太太的?”
闵星海连珠炮一样,又说:“我昨天联/系过你的亲人,你的大姨告诉我,你小时候精神有问题,一直坚持说能听到东西说话,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过。所以你是怎么从一个神/经病变成富太太的?我想很多人对这个话题都很感兴趣!”
夏叶本来不知道闵星海什么意思,但是忽然听到他提起“大姨”和“小时候”,还有“精神病医院”,忽然脑子里“嗡”的一下子,顿时手脚冰凉起来,各种令/人/发/指的回忆涌进夏叶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