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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赵曼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家属,已经把他从医院拉出来,去别的地方,赵曼雇了个本地人,尾随其后,本地人似乎经常干跟踪这种活儿,总是保持适当距离,而那人的家属也把全部精力放在照顾男人身上,根本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踪。
下午那个男人被带到了间木屋子里,躲在暗处的赵曼发现高人姣把门打开,她看了下这个男人,满脸惊讶,然后伸开手掌,压在那人额头,念诵经咒,几分钟后,高人姣摇了摇头,和男人家属说了些话,但距离太远,赵曼听不大清,男人的家属很看样子很着急,给了她一沓钱后,匆匆忙忙往深处开去。
我很奇怪:“高人姣已经修习了巫祖师的法本,难道她也解不开?”
赵曼说她特意问了下王鬼师父,高人姣即便不修习巫祖师法本,也能解开这个降头,至于为什么让男人去林子深处,现在还是个迷,但正在跟踪。
坐在沙发上,我盯着茶几上的水杯沉思,高人姣到底是什么用意?
晚上赵曼汇报,男人被家属带到了又一个木屋前,她看到一个浑身刺满符咒,肩膀上搭了块白布的精瘦高人,正是当初给我解降的鬼王,他翻看男人的眼皮,又侧着他脖子,检查半天后摇摇头,男人家属纷纷跪下,鬼王直接回屋,把门关上,最后男人家属垂头丧气的回了车上。
我很吃惊,连鬼王也解不开?赵曼说这件事很奇怪,目前搞不清楚状况,但会一直跟踪的。
三天后,赵曼发来张照片,是某人的葬礼,很多披麻戴孝的人站在屋子里,中间摆着口大黑棺材,我问这是刀疤男在菲律宾表哥吗?赵曼回答:“不错,我开始以为有诈,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死了,我猜想高人姣并非解不开降头,而是用法力,加快了降头发作速度,甚至又下了更可怕的降头,这才让男人抬到鬼王哪里时,无法医治。”
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做?赵曼摇摇头:“只是猜测,但这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刀疤男的表哥死掉了。”
挂断电话,我非但没有感到轻松,还觉得十分压抑,刀疤男的表哥终于被搞死了,我快乐吗?一点也不,不是你搞我,就是我搞你,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算个头?
至于高人姣和鬼王为什么不能解开那人降头,我到今天也不知道,可能和赵曼说的那样,高人姣在暗中帮了我一把吧。
几天后,赵曼回到香港,我特意在五星级酒店摆上宴席,请她和王鬼师父吃饭,赵曼拍着我肩膀:“你小子这次真的好好感谢我,帮你报了个大仇!”
我正要说什么,电话响了,是高人凡打来的,难道是被蒋先生感动,让我帮他俩当媒人?接通后,高人凡直接问:“有没有大生意。”
我没反应过来,问什么大生意?高人凡急促咳嗽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就是解降,落降,或则制作邪术这种大生意,你现在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