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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些什么，就听纪欣兰说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凌浩笑了笑，“你先说吧。”
纪欣兰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随即说道：“我这两天一直都在想你，睡里梦里全是你……”
“呃……”凌浩微微错愕。
一直都在想你？睡里梦里全是你？我勒个去，这算是表白吗？要不要那么直接？
虽然纪欣兰的实际年龄很可能已经超过了十五岁，但是看起来就跟十一二岁似的。
突然被一个十一二岁模样小丫头告白，任谁都会一脸懵逼。
虽然纪欣兰的长相十分出众，就算某个地方平坦了些，那也是瑕不掩瑜，但是嘛……这只能算是一枚小萝莉吧？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这句话凌浩可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就算没有人审判得了他，河蟹大神恐怕也不会放过他吧？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纪欣兰接着说道：“所以，我能不能……能不能拜你为师？”
“不……”凌浩刚想说不行，忽地愣了一下。
什么？拜师是什么鬼？不应该是能不能做我男朋友吗？
还是说，自始至终他都想多了？
纪欣兰一直想着他，睡里梦里全是他，莫非并不是喜欢他，而是想着要拜他为师？
“你确定是想拜我为师？”凌浩看着纪欣兰，想要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听错。
纪欣兰低下头，双手交叉胡乱扭动着，轻轻“嗯”了一声。
得到纪欣兰肯定的答复后，凌浩莫名地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他又紧张了起来，师徒岂不是更危险？
“能拜你为师吗？”纪欣兰忽地抬起头来，那永远都仿佛含着一汪清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浩，似乎在期待着凌浩的答复。
凌浩愣怔了片刻，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忙解释道：“我从来没收过徒弟，也没什么东西可以传授的，你要是愿意，就跟我一起管理天道藏经阁，这里的经书可以随你翻阅。”
纪欣兰睁大眼睛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经书，不过她还是懵懂地点了点头，叫了声：“师父……”旋即嘴角上扬，挂起一丝笑容。
凌浩还是第一次看到纪欣兰的笑容，他不由得看呆了。
虽然平常时候的纪欣兰就很漂亮，但这一刻无疑是最美的。
不过他也只是失神片刻，纪欣兰再怎么漂亮，他也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虽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徒弟，但是并不影响，纪欣兰已经答应，那这个徒弟也就相当于自己的下线。
当然了，所谓的下线并不是口头说说就行，也不像拜师仪式那样需要三叩九拜，而是有一套固定的流程。
除了需要纪欣兰的一滴血，还要缔结相应的契约，总之十分复杂。
好在天道小组的回复中有关于发展下线的具体流程说明，凌浩照着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