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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而义十八,亦是义房贵二公的后裔。而且因着家族兴旺的缘故,从他父亲开始,每个房头就开始单独序齿了。
阿芒就有些咋舌。
尤其在知道义十八这一辈,单是堂兄弟、从兄弟就有二十二人。至于族兄弟,当然,用义十八的话说,他们这一房自贵二公起即人丁兴旺,可另外四个房头,一众族兄弟加起来,确切数字也有四十二人。
第一反应就是幸好务本堂在始祖公手里就已经分支分家了,否则哪怕泰半族人都不在崇塘,都赴任在外,仅仅留在崇塘的这小半数人,光是吃顿饭,怕不是都得摆个十几二十桌。
思绪起伏,无意间却瞥见丫头愣愣地坐在那里,眼睛发直,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丫头,你这是怎的了?”
话一出口,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念头,义十八方才好像说,秦家的始祖公是从北地雄州迁居至此的,而丫头,似乎也是祖籍雄州。
大大的咽了口口水,拱手请教义十八:“十八兄,令始祖公真的祖籍雄州吗?”
“是啊!”义十八不知道阿芒怎的会突然问起这个,不过却没有保留,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道:“先高祖父当年也是逃难过来崇塘的,直到耳顺之年才第一次带着一家前往雄州寻根,还真叫他们给找着了,之后一直互通音讯往来。那边要修谱或有甚的族务,我们这边都会去人。而这次老祖宗做寿,那边据说也会来人祝寿……”
阿芒低声朝着义十八道谢,又朝丫头望过去,丫头眼圈都红了,通红通红的:“十八兄,我也祖籍雄州。”
义十八一愣,随后脱口而出:“你姓甚的?”
丫头垂下眼睑,眼角有眼泪滑落:“我姓程,名耘,可我的家人都已经不在了……”
所有人俱都沉默了下来,阿芒同颖娘自然感同身受,而义十八比起他们虽然可以说从未经历过挫折苦难,可熟背族谱的他是熟知家族当年的苦难的,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
只谁都没想到反应最大的竟是果娘,眼见丫头落泪,毫无预兆,眼泪“刷刷”地往下落,幸而阿芒眼疾手快,一把抄起小女孩儿去了东套房,颖娘赶忙跟了上去。
“这是怎的了?”义十八站了起来,望着晃动的门帘,眉头紧皱。
丫头愣怔过后已然后悔了,赶忙擦干眼泪,收拾心情,把前情后状告诉义十八,难掩担忧:“果儿好像不记得爹娘了……”
不单颖娘,他同阿芒也已是发觉小女孩儿的不对头了,只是束手无措,一点办法都没有。
义十八的视线又落在了仍在微微晃动的门帘上,对于这么点儿小女孩儿来说,不记得,或许反而是好事儿。不过对于颖娘、阿芒、丫头他们来说,哪怕失去记忆,否则这段过往只会一点一点长进他们的血肉中。就像自家先高祖父,离家五十载,照样记得回家的路。
又朝空荡荡的翘头案望过去,好半晌,告诉丫头:“东边丽泽书院后头有一座孝恩祠,那里可以供奉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