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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男子用自己有史以来最轻的力度甩着手里的长鞭。
柔软有韧性的鞭梢像蛇一样舔上了许清悠的肌肤。
她挣扎着,仿佛骨头都被击碎了。
令人窒息的痛让她陷入了濒临崩溃的混沌中。
咬住毛巾,她的嘴里发出难以辨别的痛苦的呻-吟。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挨过打,这样的痛苦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汗珠滴进了她的眼睛里,涩涩的疼。
痛,不光是在肉-体上,也在心里最深最深的地方。
沈辰逸站在门口,注视着房间里那个痛苦的背影,高大的身形在秋阳映照下,显得孤独寂寥。
坚强的心,早在第一鞭甩出去的时候就一点点的变得柔软了。
她的每一次颤动都把他的心给揪了起来,很轻,却很疼。
这种疼很陌生,感觉却异常的清晰。
“三,”
当最后一鞭甩上许清悠布着血红色伤痕的背时,男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个任务也完成得太艰难了点。
力度绝对不好掌握啊!
他可是从来没有下过那么轻的手。
沈辰逸阴着脸走了进去。
“四爷,”
两个男子和穆青赶紧低下了头。
沈辰逸径直走到许清悠的身边,她低垂着头,嘴里咬着的毛巾已经松开,掉在了地上。
“四爷,小姐好像晕过去了。”
穆青低头看了看许清悠惨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
沈辰逸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扎了一下,他走过去用背托住许清悠瘫软的身子:“穆青,放她下来。”
绑住许清悠双手的绳索被解开了,沈辰逸把她往背上一托,背着她走出了刑房,穆青紧紧的跟了上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男子对着跟他一样发怔的同伴不解的说:“我下手从来没这么轻过,而且只是三鞭,怎么就晕了呢?”
回过神来的同伴耸耸肩看着门口回答:“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她应该是四爷的女人,你懂的。”
男子的视线越过同伴的肩膀,看向那条早已没了人影的小路,摇摇头说:“就是不知道保鲜期有多久?”
******************
夜幕降临,许清悠趴在床上,浑身发烫,整个人陷入了迷糊中。
“怎么还没清醒?”
沈辰逸坐在床沿上,握住她绵软的发烫的小手,皱了皱眉。
从刑房出来,她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又开始发高烧。
叶枫手里拿着药膏,递给他,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该擦药了。”
沈辰逸瞪了他一眼,抓过药膏用棉签小心翼翼的涂抹到许清悠红肿渗着血丝的伤口上。
白皙细致的肌肤和红肿青紫的伤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辰逸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但是带着凉意的药膏还是刺激着许清悠的神经,身体有些微微发颤:“哥,好疼……哥,你在哪?”
昏昏沉沉的她因为棉签碰到了伤处,火辣辣的刺痛刺激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疼……我疼,哥,不要……好疼……哥……哥……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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