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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样子。
我随意套了件外衫,便要去衣柜里找常服换上,只是才撩开床幔踩在花鞋上,我不禁迟疑地回了头。
从方才到现在,言大夫一直都没有说话,实在沉默得可怕。
这若是在洞房花烛夜放了他的鸽子。
会不会显得太过分了。
“阿悔,我——”纠结着开口,我没敢看他的眼睛,只因,我虽是觉得过分,却也已经做了决定。
静默得难耐。
忽地。
“你去吧。”言大夫靠在床架上,看似平静地应了。
我抬眼,还想要说些抚慰的话,结果言大夫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背,重复着:“去吧。”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儿。
可这心里总觉得有点怪。
算了。
找着小白再来哄人吧。
翻身过去在那唇角浅浅一吻:“早点休息,别等我啊。”
他看着我,没有笑,也没有蹙着眉头,只是毫无波澜地回:“嗯。”
……
次日一早。
千织在新房外叩门,两个丫鬟端着洗漱的东西,站在其后,分外乖巧。
“进。”屋里传出了言悔的声。
轻推门扉,千织示意丫鬟先在外头候着,自个儿则是先迈了进去,带着一肚子的调侃之语。
结果绕过隔帘,她却是懵了。
屋子里,该是有俩个人的。
眼前,却只有言哥在。他坐在桌前,身上是昨日的新郎服,穿戴的很是整齐,而那乌青的俩眼盯着成了一滩蜡油的龙凤烛就没有挪过地儿。
且架子床那儿,喜被叠得有棱有角,似乎有些过于方正了。
这样一副场景,隐隐透着冷。
使人不禁瑟缩了一下。
“言哥儿?”千织走近,轻唤了一声。
言悔没有动,更没有应声。
什么情况啊?
千织四处扫了几眼,仍是没找着另一人,便斟酌着问:“玫姐呢?”
沉郁的眼闪了闪,言悔启唇,调子念得很低:“还没回来。”
没回来?
千织还想再问,可心里嘀咕着眼前人的古怪,便适时地闭了嘴,
这大好的春宵一刻过后,言哥却是这么个阴郁的样子,指定是被玫姐给惹着了,至于怎么惹,大概是到嘴的肉飞了?
可能么。
收回乱七八糟的猜想,千织刻意避开玫姐相关,不过是询了一句:“现在洗漱么?”
某男又不吭声了。
好沉重的怨夫气息啊……
默了一会儿,千织倒是记起一件旁事来,便借此转换了一下对话。
嗯,昨夜有人晕倒在了府中的园道上,她只道是入府的客人临时犯病,也没顾得深查,便好心地腾了间客房安置了人,还去外前儿找了大夫过来看诊,结果那高热到现在都没退,直叫她想起某男曾经的反复。
“言哥儿,你去给看一眼?”千织想,依着言哥那救死扶伤的医者仁心,是怎么都会去一趟的。
但是。
“不去。”隔上一会儿,言悔如是冷漠地回。
【作者题外话】:言哥儿哄不好啦
然而玫姐还在浪
摊手冷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