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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剑,警惕的四下查看。看到山坡上的那个人冲他挥手,他也缓缓的喊道:“你是谁?”
为首的人轻笑一声:“我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海盗王那巴尔!罗格,今天到了我的地盘你就别想再回去了!敢不敢和我单独打一场?比试比试我们的武艺谁更厉害?”
自由骑士罗格一夹马肚子,向着那巴尔疾驰起来:“我非常乐意!”马儿带起一阵风,他的话被吹散在空气里,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捉摸不透的人在喊话。
随着离那巴尔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自由骑士罗格的士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没有罗格的命令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海盗们则是欢呼雀跃,仿佛这一仗他们已经打赢了似的。
那巴尔看见远处的那个影子渐渐近了,哈哈大笑起来,扛起手中的砍斧,自信昂扬的走下山坡。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只剩下最后的一百米了。罗格手中的剑和那巴尔手中的砍斧同时散发出五彩缤纷的光芒,就好像是双生兄弟拥有心灵感应一般,靠得越近散发出的光就越强烈。
那巴尔放缓了步伐,惊异地看着手中的武器,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发光了?”
罗格一点也没犹豫,猛地加速,趁着那巴尔看向手中武器的一瞬间,马儿的速度接近冲刺时,罗格绷紧了身体,像一支箭一样冲了过去!
事后很多人回忆并这么说,他们连罗格的影子都没看清,在太阳光底下他整个人都被光芒围绕着,就像远古的神降临一样从马上起跳,在半空中举起手中的剑,向着那巴尔的头顶狠狠地砍了下去。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威力,那一刻,无穷的威压感从剑的身上迸发出来,向四周辐散,所有的人都有一种想要跪下来虔诚膜拜的冲动。
那巴尔猛地感觉到了异样,他不加思索的举起手中的砍斧,向着空中的那团影子劈了下去。罗格大吃一惊,但他已经无法收手进行防御了,只能硬着头皮迎接那巴尔的这一斧。
“锵!“金石撞击的恐怖回响充斥了这片地方,每一个人的耳畔似乎都像是一声巨雷炸响,仿佛要将鼓膜震破。罗格矮了矮身子,将剑横在头上,稳稳地架住了这石破天惊的一斧。那巴尔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似乎是难以置信一个人的速度可以快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从大斧那里传来的可怖反作用力,似乎在预警着他些什么。
“稚口小儿,看剑!“罗格惊怒交加,自他驰骋沙场以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上来就吃了一个闷亏的。仗着自己的年龄比那巴尔打了不止一点,罗格果断对那巴尔实行语言嘲讽。
“老脓货!哇啊啊,吃我惊雷一斧啊!“那巴尔也不傻,经过刚才短暂的交手过后,他发现这个叫罗格的老混蛋确实还挺有两把刷子。为了鼓舞士气,那巴尔决定和罗格一样阵前骂娘以振军威。
“锵锵!当当!~“二人你来一剑我往一斧的,招式大开大合,刀斧生风,若是到街头上做个舞刀枪耍把式的,一定会有人来捧场。大有今日要争得鱼死网破,二虎相争必有一死的架势。然而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不过是他们两个在试探对方罢了,如果在五十合内再没有人能找到破绽反戈一击,那就绝对是双方各复回阵,引军来战。
事情果然就如这样发生了。打到三十合的时候,那巴尔的心越来越虚了,他本来就是专攻步战的,飞斧专精。之所以非要强出这个头,也无非是别人阵前挑衅,自己一时恼火,才逞了这个英雄气。结果没想到出师未捷就碰上了这个老匹夫,这个硬茬子可不好惹啊!刚上来的时候,他还能虚张声势一阵,现在已经有些疲于应付了。
罗格更是叫苦不迭,想想自己征战沙场数年,哪次不是一上来就秒杀贼首的?这次不带没有继承以往的神勇,反而是碰了一鼻子灰。正在罗格拉不下脸的时候,那巴尔突然叫嚷起来:“不打啦!不打啦!老马羸弱难支,不堪一骑,老匹夫,你等我换马过来,我等再酣战二百回合!”那巴尔一下子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回去了,口上说是去换马,恐怕今天是不会再出战了。
罗格愣了一下,心说你不是不骑马么。随即他心中暗笑,脸上却还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忽然又哼的一声,吹胡子瞪眼地骂道:“贼寇鼠辈!莫不是怕了老夫?哈哈,无胆鼠类!”那巴尔压根没有搭理他,罗格更加嚣张地大笑,仿佛刚刚的打平只是他故意放了水,他真实的实力深不可测一样。
副指挥抹掉了额头上一滴本不存在的汗滴,既然事已不可为,抓住先机才是硬道理,当下不在犹疑,右臂一挥,大声传令道:“流匪鼠辈都是乌合之众,不堪罗将军一合之敌,无须多言,我等一众上,扑杀此獠!”
随着副指挥一声令下,当下几十名虎贲骑士一齐拍马出战,他们嘶吼着,愤怒地激红了眼睛,好像是一头头饥饿了许久的野兽,亮出了鲜红的獠牙!马蹄声散乱犹如夏日的阵雷,轰鸣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那巴尔的士兵们正在收拢阵势,组成了一个矩形的方阵,而站在最前面的位于龙头的位置,赫然是金刚战神那巴尔严肃的英姿!他一脸刚毅地注视着前方,看着那些犹如疯了般冲过来的骑士们,自古以来,骑克步都是公认的法则,然而他们还是太幼稚,这样可笑的说法,在他的军营里,不存在!
他动了!威武的身躯在金阳下诡异地一颤,刚刚还紧紧握在他手里的一把精铁飞斧就快速翻转地冲了出去,它不断地在空中割裂着空气,疯狂盘旋着仿佛是钢铁的战神。为首冲出去的第一位骑士有些不以为然地抬眼望了望那急速冲向他的飞斧,身子一歪,准备如往常一样躲过这致命的一斧。然而,他这一轻视的举动,注定要他赔上生命的代价!
嗞!冰冷的钢铁将骨与肉削斩而开,伴随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血柱欢快地朝天飚起,血珠染红了他脚下蓬勃绿色的小草,他的头颅重重地抛下,砰的一声,也给他的同伴们带来了不祥之音。
旁边的一位骑士惊愕的表情才刚刚凝固在脸上,那张飞斧就如噬人的猛虎,又向他恶狠狠地扑来,过程没有一丝痛苦,他便兴高采烈地下地狱去和撒旦聊天了。而那飞斧也因为力竭,卡在了他的胸骨之间,斧头齐根没入,已经是死得不能再透了。
罗格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的惊讶,他只是闷声地发出了一个命令:“所有人,冲锋!”罗格的食指笔直地向前指着,好似龙吟虎啸般地吼声贯彻整个云霄。后继的骑士并没有因为刚才那巴尔骇人的举动而感到一丝胆怯,他们都是征战多年的老兵了,见过的大场面数都数不清,哪怕就是刚刚罗格也被一斧劈死,还有副指挥呢,哪怕是副指挥也战死了,不要紧,随便指出一个人来带领大家,便能永无休止地战斗下去!
“呀!”他们红着眼睛嘶吼着,驾着马儿裹挟风雷一般地冲锋着,他们的心中不能说没有悲愤,然而对战死沙场的战友最好的祭奠莫过于将敌人都砍作千段!
那巴尔没有因此对他们高看甚至一分,因为在他的眼中他们都已经是一个个的死人了。他所做的,不过是加快这些冢中枯骨的死亡罢了!他的嘴角噙着一丝诡谲的微笑。
骑士们冲上去了,他们扬起了雪亮的大刀,准备痛饮敌人的鲜血。那巴尔的士兵们也动了,只不过他们没有移动步伐,只是轻轻地将手中地大刀去抵挡抑或厮杀!
嗞!又是一道血雾,有那巴尔在压阵,流寇们似乎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完全不去畏惧那古代世界堪称人肉坦克的骑士的攻击。那巴尔让他们攻击那里他们就攻击那里,因为他总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