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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发出哀嚎来。
杨凡一见也是有些发怔，这异族，该不会是已神智不清，记不得任何事了吧？
看他那虚幻的影子，像是一阵风都能吹散似的，杨凡两眼又是一眯，打出一道元神之力来。
“神力？你也是神灵？啊！……我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
有了杨凡元神之力的加持，牛头人神祗身体立时凝视了不少，只是却似乎依然想不起他究竟是谁，又来自哪里。
“你还记得多少？都跟本座说出来！”
杨凡也不急，慢慢问道。
“我记得多少？本神就记得天空染血，有无数神灵从天空堕落，死了，都死了……”
牛头人神祗说着，眼角都趟下泪来。
杨凡理都懒得理他，你一个异族，分明就是攻打地球的帮凶，甚至是首领都说不定，做出此态还想争取他的同情么？
杨凡心里冷笑。
“都死了……都死了……本神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这个天庭余孽，本神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一起死吧！”
牛头人神祗喃喃着，突然就凶狠的瞪着杨凡，身上冒出了黑光。
他这是想自爆，拉他同归于尽啊。
杨凡眸子也是一厉，眉心一亮，识海元神就探出手来，下一刻就将其拉入了识海，一口吞了下去。
“嗯？居然真就只记得那么多！”
杨凡先让元神读取了一下他的记忆，可惜似乎因为受过重创，记忆不全，除了记得天庭这个名字之外，其余的画面就全是天上黑压压的一片看不清样貌的人影，被不知从哪里斩过来的一剑，尽数从天空斩落下来。
血雨飞洒，将整个天空似都染红了。
“嗯？还有……”
杨凡本来以为就只能知道这么多了，没想到在画面的最后，一个轻纱敷面，浑身着白甲持剑的女子竟然出现在了画面中，在她身后，还有数道淌血的人影在追逐她而来，一颗更远处的星球似乎也被打爆了，炸开成了无数的小行星碎片，飞溅像虚空四方。
这究竟是在哪里发生的战斗？
看到这副画面，杨凡身体就是一震，如此强大的女子，战斗都能将星球打裂了，怕是至少也是元神之上化婴的境界吧？
杨凡不由都有些好奇了。
惧怕肯定是没有的，打不过对方，逃还是能逃掉的。
而且那名女子一看就是人族，或许还是天庭之人，定然也是不会轻易与她交战的。
就是不知道她如今是否还活着。
杨凡心道，却也没有多理会，区区一副记忆画面而已，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凡打算不予理会，让元神立刻就将牛头人神祗吞了下去。
有了这尊牛头人神祗，想来元神又可以恢复数百道裂纹了。
元神炼化牛头人神祗之时，杨凡便开始在宫殿废墟四处搜索，可惜除了了了几件数十个立方的空间内物品他瞧得上眼之外，其他的几乎都是垃圾。
毕竟过去那么久了，就算是法宝，也灵性几乎丧失殆尽了。
所以杨凡最后除了三件空间物品之外，其余的尽数丢弃，置之不理。
噬炎血莲一直在吞噬牛头人神祗无头尸体的精华，足足用了大半个月才将其全部吞噬干净，化为飞灰。
见此地已经没什么可值得逗留的地方，杨凡于是在第十七日之后，就从沙子地底钻了出来，而后又化为一道遁光在整个空间转了一遍，见同样一无所获之后，便回到了进来的地方，双手一撕，就轻易的撕开了一道出口。
“嗯？有人？”
方踏出囚禁牛头人神祗的空间，杨凡就发现在外面似乎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目光就是一冷。
只是当又发现这些人并不是修士，而是几个普通人，杨凡眉头一皱就没理会了，身体一闪，就消失到不知多少里之外，而后又是立刻冲天而起，化为了一道神光，朝曲州的方向飞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