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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换一个说法……你爱我吗？”慕轩宸的眼眸看着她，即使再克制，在这瞬间他的眼眸却还是露出了最后一丝绝望和脆弱。
他的心脏的痛楚在四肢五骸处泛着，然后一直都在蔓延着。
而与此同时，那种感觉又来了，他的手在颤抖着，眼眸里更是露出异样的神色。
然而他的手掌却是放在了他的心脏处，正是这块位置枪伤只是刚刚被缝合好，但在刚才的走动中却又撕裂了，已经是血肉模糊，但他却觉得远远不及他的心脏内部早已经被绝望吞噬而形成的腐烂。
他用力的按压，这样伤口的疼痛会更加明显，然后利用疼痛压制住他此时的异样状态。
“说，你爱我吗？”
莫名的，一直都低着头的顾婉雪眼泪却是从眼角处滑落。
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够暴怒的。
在一年前，她就已经发过誓，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袒露处她对慕轩宸的心思，更何况是慕轩宸本人。
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却还是不经由心，说道：“不……不……爱。”
慕轩宸的嘴角处露出笑容弧度，但此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个更是一种自嘲。
现在，还要怎么样的给自己留下希望？
多宠，多爱，多疼她，却都不及一个……安又晨！
慕轩宸将那喷洒重重的扔到了一旁，他看着她说道：“顾婉雪，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无论你任性也好，惹我生气也罢，对我发脾气，撒娇……做出再任性的事情来，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允许背叛！”
四年的等待，一年的疼爱，还是无法让侵占住她内心里面的那位置吗？
“我说过了，你的心脏，你的身体，你的所有一切都归我所有。既然……你的心里多了一个另外的男人话，那么……我就亲自拔出掉好了，这样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他的存在。你以为，我让他消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吗？”
如果说先前顾婉雪害因为药效在体内发作而难受着，头脑也都是迷糊状态，但是现在当慕轩宸充满危险的声音一响起，顾婉雪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不要！
顾婉雪已经意识到了慕轩宸要做什么！
“不要……和安又晨……没……没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慕轩宸却是反问她，“那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不是为了见他，又是为什么什么？你中了春药……嘴里对他说着爱。现在却全然否认你和他的关系？是心疼他？为他担心？”
慕轩宸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但顾婉雪却是不知道的是，慕轩宸每说一个字，就像是狠狠的扎着他自己的心脏一般。
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是都将自己的心全部分给了安又晨吗？
顾婉雪摇头，“不是的……求求你，慕轩宸……真的不是和你想象的那样。”
然而她看着面无表情的慕轩宸，他根本就不相信。
但就在她还要多说什么的时候，却是看见慕轩宸已经是进入到了浴缸里。
“你……你要做什么？”
但还没有等到顾婉雪再多挣扎的时候，慕轩宸随手将领带给扯了下来，系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牢牢的遮掩住。
“不要……”
慕轩宸却是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来这里……不就是这一个月以来寂寞了吗？就那样想要男人……那么我来满足你。”
一个小时……
顾婉雪不停的哭叫着，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身体处的那热度正在逐渐的消散。
冰水的刺激，男人的皮肤，还有从他身上所传来的冰冷一起交织在一起……
只是与之一起来的是她心口处都在疼痛着，因为慕轩宸就像只是纯粹的发泄，不是惩罚，不是安抚，只是再做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占有她的事情。
但是被蒙住双眼的顾婉雪不知道的是，装满着冰冷水的浴缸里都已经变成了血水。
鲜血还在不断的从慕轩宸的伤口处流出来，但是慕轩宸却是忽视得彻底。
顾婉雪已经泪流满面了。
但最后，她的耳朵被慕轩宸咬住了。
“以后，你不是宠物……”
什么？
但顾婉雪还没有弄清楚她心中这种疼痛又是因为什么的时候，就听到慕轩宸继续说，“……你被降级了。你不是宠物，只配做我的奴隶……”
以前，无论她怎么样，她都能够在慕轩宸的眼眸，或者是身体上的其他细节找到他的愤怒。
但是现在，她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听得到，感觉得到的是，所看到的慕轩宸像是没有人气似的。
顾婉雪的心脏就像是炸裂一般。
奴隶？
但她的身体接下来却是继续被喷洒给冲洗着，这样一来的话，她身上的血水都被冲刷干净了。
唯独，拿着喷洒的慕轩宸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