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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夜空璀璨。
两道星河在夜空中心处交汇在一起,我想在漫天繁星中找到回家的路,可是却找不到任何一颗属于我记忆里的星座。
魔法飞艇甲板上聚集了许多海音丝人和奇岩人,大家聚在一起,围绕着五根桅杆跳着一种名为‘兹吧’的舞蹈,这个词语是来至蜥人语的音译,据说是‘夜晚欢乐的聚会’的意思,蜥人族崇拜黑夜,他们许多图腾和神秘学都与夜晚有关。
厄休拉船长站在船长室门口,她的一双眼睛在夜晚如两颗琥珀,她的手里提着一只巨大的酒瓶,身体斜倚在木质栏杆上,醉眼惺忪地看着甲板上跳舞的人们,一群水手们加入跳舞的行列,大家载歌载舞,身体里燃烧的热情感染着场上每个人,海伦娜拉着苏一起挤进人群,跟随着如同海浪般一波波的节拍,单手提着长裙,曼妙的身姿在船上马灯的映照下,腿浪翻滚。
此时那位大副正在驾驶室里面掌握着舵盘,他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只有在吸烟的那一刻,雪茄出现一抹暗红,才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存在,我发觉这支飞艇上的船员们都有不俗的伸手,他们的眼神中藏有强大的自信,白天的我还在飞艇船头看到一支巨大的猎龙弩,虽然安装在箭槽里那支七八米长的巨型弩箭上已经沾满了铁锈,但是我依然能够从那支弩箭的血槽中闻到一丝龙血的味道,那是一支猎杀过龙的弩箭。
虽然诸多迹象表明龙族早已经远离罗兰大陆,但是那些亚龙族和拥有龙族血脉的生物却是依然存留在这片大陆上,在这些亚龙族中,以座龙在罗兰大陆上最为常见,其次便是亚龙和飞龙,蛮荒沼泽里就生活着大群的飞龙,蜥人族中拥有着一种很古老的职业——驯兽师,许多蜥人勇士传承这门古老的技艺,他们驯化沼泽里的巨型蜥兽作为坐骑,驯化石化蜥蜴作为战兽,最勇猛的蜥人勇士还可以驯化沼泽里的飞龙。
这么多年,格林帝国的领土一直未曾向西南扩张,也是受到那些蛮荒沼泽中蜥人族的制约,或许一支蜥人部落并不算有多么强大,可是这片丛林里藏匿着成百上千的蜥人部落,这些蜥人部落平时彼此之间战争不断,但是一旦外族入侵,这些蜥人部落便会瞬间拧成一股绳,共同抵御外敌。
只有最弱小的蜥人部落才会被排挤到蛮荒沼泽的边缘地带,这些弱小的蜥人部落被蜥人们成为神之弃者。
即使是在夜里,魔法飞艇也不会因为黑夜的来临而减慢速度,在劲风带中的魔法飞艇,浮空装置只是保持飞艇的漂浮状态,航速受劲风带的风速影响,飞艇所行驶的方向则是依靠飞艇下方的导流槽和风帆所形成的夹角来调整的,我靠近船舷边缘,凝望着旁边巨大的浮空装置,浮空装置的中枢系统在高速运转,在它核心区域产生着一种可以摆脱重力的法阵,而且这个中枢法阵还产生了一种排斥之力,正是这种不停向下排斥的力量将魔法飞艇推上了天空。
据说这样一艘魔法飞艇一天消耗近百枚魔晶石,这还不是格林帝国最大的浮空战舰,我在瓦丝淇位面见过那种巨型浮空战舰,门萨家族除了拥有庞大的海上舰队之外,那几艘载着魔导炮的浮空战舰也是门萨家族的最大底牌,我在想那种浮空战舰恐怕每天消耗的魔晶石至少是这种魔法飞艇的数倍。
迪伦学长一直没有和我讨论过这种浮空装置的内部构成,在他看来,浮空装置核心法阵和传送阵的魔法中枢一样,都是只有晋升成为三转魔导师之后,才有能力接触到的深层次魔法,提前接触这些魔法原理只会让自己身体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魔法构装迅速崩塌,迪伦学长认为有些高深的魔法知识当魔法师们完全不能理解的时候,会觉得着与自己所学的魔法知识完全背道而驰,这会动摇心中的魔法信仰,所以迪伦学长从不碰触这些高深的魔法知识,也在不停地告诫我在日常生活中要尽量远离它们。
只是越是这样做,我就越对这些魔法知识充满了好奇,在我面前这座发出轰鸣声的浮空装置就像是一只潘多拉魔盒,对我充满了诱.惑,心中总有一种想要掀开浮空装置魔法罩子的冲动。
我的手触摸到那个看上去拥有着金属外壳的机器罩子上面,浮空装置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我能感受到里面四系魔法元素正按照某种神奇的魔纹轨迹流动,看来我猜的没错,浮空装置里面既不是单纯的气息魔纹法阵,也不是单纯的空间系魔纹法阵,而是有复合魔法所组成的魔法中枢。
就在我看着面前浮空装置有些出神的时候,身边忽然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吉嘉侯爵不喜欢跳舞吗?”那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点中性,然后我看到了厄休拉船长握着酒瓶,坐在不远的船舷上。
夜风吹拂着她头上的金色短发,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极了天空的鹰隼,虽然我和他没怎么接触过,但是直觉告诉我,她身上散发着危险的味道,但是目前对我并没有敌意。
我摇了摇头。
随后一脸疑惑地看向她,见她盯着我伸向浮空装置那只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我靠近浮空装置时触犯了魔法飞艇上的禁.忌啊!
其实在空港码头购买飞艇船票的时候,这些乘船的行为准则在告示板上写得清清楚楚,不过当我感觉到浮空装置里蕴含的混乱魔法力量,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我神色讪讪的,将身体挪开,离浮空装置远一点,并对这位女船长说道:“厄休拉船长,您在这条航线上跑多久了?”
见我居然和她搭话,厄休拉船长拎着酒瓶子走进了一点,就坐到我对面的绳网上,绳网摇摇晃晃地像是舒服的吊床,她身体的协调性很不错,她在船上是那么的随意,就好像是站在自家的院子里。
厄休拉对我说:“从我出生开始,就一直跟在爷爷呆在船上,这艘船是老爷子送给我的成年礼,这几年我跑过不少航线,海音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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