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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裳。”过了会，等商裳快要睡着时，夜煜低醇的嗓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并没有睁开眼睛。
夜煜把洗发露在掌心揉出泡沫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搏击术？”他回想起在酒吧巷子里，她手刃三个男人的那一晚。
他印象中的她活泼、开朗，甚至有点嚣张跋扈，只要见过她，没有不对她印象深刻的，除了她的长相，更因为她张扬的性格。
可是，那天晚上他所见到的她，与他之前印象里的，还有所接触过的商裳完全不同，眼神冰冷的像个刽子手。
商裳眯了眯眼睛，缓缓睁开，她想了很久，似乎才想起来，“就是在M国见到你的那时候。”
夜煜动作一僵。
“我听别人说你会搏击术，那时候就想跟你能有点共同话题，然后专门去学了这个。”
“当时我在想，追你的那群女孩子们就会化妆打扮，一个个的那么柔弱，你连看也不看一眼，我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了，我用不着在捣鼓那些东西，就想用特立独行的方式，吸引你的注意。”
“只是可惜……”
商裳眼神暗了暗，素来冷淡的桃花眼，此时竟浮现哀痛。
“等我学会了，你却消失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找遍了整个N市，我问了你周围所有的人，问了所有跟你接触过的人，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你去哪了。”
“你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一干二净，就好像认识你只是我的一场梦，我的幻觉，有时候我在想，会不会真的是我出现幻觉了？”
“如果不是艾伯特告诉我他也见过你，我真的怀疑，你只是我的幻想，夜煜，你知道吗？当时我就差找遍整个M国了，如果不是艾伯特阻止我的话。”
夜煜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心疼的吻吻她发红的眼角，嗓音干裂沙哑，“对不起，当时有任务紧急召我回去。”
“我的身份在M国有点敏感，我身边人可能也是怕这一点，没有告诉你。”
“我找了你两年也没有找到你，就只好用练搏击术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加上M国那边不太平，流氓混混太多，我练了搏击术以后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商裳得意的扬起唇角，醉酒的小模样甚是嚣张。
夜煜宠溺且纵容的亲吻了下她头顶，夸赞：“我家裳裳真厉害。”
商裳骄傲的“哼”了声，“那当然，现在连周子爵也打不过我了。”
夜煜听到周子爵这个名字，眼神暗沉下去，又想起刚才那一幕——“以后不准再跟他喝酒，听到没有！”
“为什么不可以？”喝醉了的商裳觉得这时候的夜煜真霸道，“我以前就是跟周子爵一块去酒吧喝酒的，然后我喝醉了，他负责扛我回家……”
越说，夜煜的脸色越阴沉。
连声音，也沉下几个温度：“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嗯？”
“嗯！对呀！”商裳小鸡捣蒜般的用力点点头，“我酒量差嘛，喝一杯酒醉，可是在朋友面前，又不能丢了面子吧，不过好在有周子爵，现在想想，当时如果没有周子爵，我可怎么办呀。”
商裳弯眉笑着，夜煜的脸却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