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的恶趣味,喜欢戏耍一下旁人。
知道他肯定还有话没说,卞伊寻没有急着接话,果然祁笙又接着道,“对付他们,不需要我们出手。”
“那需要谁出手?”卞伊寻问道。
祁笙笑了笑,“让该来管这件事的人来。”
那是谁?
所有人心里都划过这个疑问,不过祁笙没有给他们解答这个疑问。
他直接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来一盒朱砂跟一支笔,将自己的手掌划破,鲜血滴落在朱砂里面,他拿笔在朱砂里面搅和。
小狐狸心疼的看着他手掌上的伤口,它朝他手掌蹭了蹭,祁笙安抚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待笔头染上鲜红的朱砂后,他便走到墙壁上慢慢的开始作画。
外面看守他们的人见祁笙只是在作画,没有做其他危险的事情,便呆滞的继续守在牢外面。
祁笙握着笔,笔尖在墙壁上慢慢的书写着,繁复的符文从笔尖下一个一个书写出来,旁边的妖族看到他在画,却不清楚他在做什么,叽叽喳喳的都在自说自话。
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到祁笙,他像是沉浸到了另一个世界,旁人都没有去打扰他。
慕桑奂也靠在一旁看着他画,随着符文画得越来越多,范围越来越大,鲜红的符文仿佛凝聚成了一朵鲜艳的曼珠沙华,妖冶且危险。
远远看着,真的如同一朵从墙壁上生出来的地狱之花。
外面的那些黑衣人注意到墙上的花,情绪都有些起伏,似乎在惧怕什么,他们开始想要阻止祁笙作画,想要打开门却发现门上被下了禁制,根本不是他们能打开的。
已经有人匆匆出去叫人了,祁笙笔下的动作也差不多了,他将朱砂笔收起来,低低的念了几声咒之后,掌心印上花心的位置,同时厉喝一声,“开!”
下一瞬,在场的人都觉得一冷,不是那种被寒风吹的冷,而是仿佛有一股阴冷的气息从每个人的脚底下传入心口一般。
祁笙画着符文的那面墙壁上,符文已经看不见了,墙上被浓重的黑雾盖上,渐渐地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十分俊朗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虽然认路的本事不行,不过认人的本事还是可以的,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人是当初在西岳的时候,将西岳国师杀了的人,记得那时候郁垒好像是叫他做大人?
能被郁垒叫做大人的,职位应该是很高的吧,祁笙似乎跟对方认识。
她问宫杞墨,“我没记错吧。”
他很默契的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便点头回应她,“没记错。”
确实是之前在西岳帮过他们的人,那时候整个空间的鬼都听从他的号令,神荼郁垒又在他的麾下,有此能力的在阴间显然不多,就那么几个人。
那边祁笙已经在跟显现的人说话了,“北帝君最近气色不错啊,是不是手底下没有什么烦心事?”
北帝君此刻正坐在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他似乎批阅文书批阅到了一半,看到是祁笙,便将手中的笔往旁边一搁,“你似乎不太好。”
他能看到祁笙身后的环境,一看就是监牢的地方,堂堂仙君居然被人关进了牢房,说去天界可是会被笑掉大牙的。
“这还是多亏了北帝君您啊,您那酆都城内的恶鬼带着鬼兵都要把妖谷给侵占了,我这不被关起来当人质了嘛。”祁笙说道。
北帝君闻言,狭长的眸子微敛,长期身处高位的上位者气势便压了下来,听祁笙这么说,他已经注意到了守在门口的那些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从看到他就一直在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的跪倒了一片。
其他妖族虽然不知道北帝君是谁,不过看到那些黑衣人竟然这般惧怕,也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之心,一时间都不敢说话了。
“很好。”北帝君看着他们,嘴角缓缓的拉起一抹弧度。
可以说是一个温和的笑容了,她看了却觉得心底泛着丝丝凉意,一时也不敢再看,转看向自家阿墨,心里自我催眠:还是我家阿墨帅气。
那些黑衣人因为北帝君的这个笑,吓得全身都瘫了,四肢黏在地上不敢起来。
北帝君转而看向祁笙,注意到他身旁的小狐狸,眼底闪了闪倒是没有说其他,只是问道,“你们现在在妖谷?”
祁笙点了点头,说话毫无顾忌,“是啊,在等北帝君来英雄救美,到时候定然以身相许。”
北帝君,“……”
镜面的另一面,一身着红杉的女子刚好端着一蛊药膳要给北帝君,一进屋就听到祁笙的这句话,她顿时一脸震惊,将汤蛊丢帝君面前,指着他语气悲愤,谴责意味十足,“没想到你居然背着我偷偷搞基!你已经不是我的阿北了!”
北帝君:……我不是!我没有!
画面从此处中断,玩火玩太过的祁笙淡定的抱着自家小狐狸坐在一旁撸毛,生命诚可贵,还是撸狐狸好。
外面传来匆匆进来的脚步声,之前在祭台打断他们的黑衣人,也就是现在妖谷的新谷主。
跟着他进来的还有出去找人的黑衣人,他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守门的黑衣人跪了一地,顿时大惊,“怎么回事?”
虽然画面已经消失,不过那些黑衣人还是一个劲的抖,仿佛遇到了十分害怕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新谷主只好随便拉扯一人起来,“你来说。”
“大,大帝……方才……出……出现了。”被抓起来的黑衣人抖着声音道。
“怎么可能。”新谷主顿时斥道,“我们在这里,他们不可能那么快查过来的。”
黑衣人抖着手指向了祁笙,“是,是他,他把……大帝……请……”
没耐心等人说完,他直接将黑衣人往旁边一扔,转头看向祁笙,“你做了什么?!”
祁笙很耐心的给怀里的小狐狸挠挠下巴,眼睛都不抬的道,“当然是做了一件,你最怕的事情。”
新谷主盯着他,“你知道我怕什么?”
“你浑身鬼气想要用妖气遮掩,我猜你是酆都里面的执掌官,随便带着鬼兵离开酆都城的后果可不清。”祁笙笑道,“刚好我跟你们大帝有些熟,便通知他该过来管教管教你们了。”
“你跟大帝……”新谷主一副受到重击的样子,“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