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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跃下石壁。
“这么一座宝藏,就被我们这么扫荡干净了,现在速度下山熬药!”
李浩望着闭合的岩石,感叹一番,在灰白的月光之下,向着山下疾奔而去。他们的灯笼,已经丢在石壁机关之中,疾速狂奔,提着个灯笼可不方便。
绕过山下的小村,回到一个道路宽敞的小镇,在一阵狗吠声中,李浩他们奔进小镇预先租下的房屋。
在房屋里面,一应熬炼用的铁锅、捣药用的药槽,普通药材等,俱都准备妥当。还有大缸的烈酒,未加任何香料药材的那种。
将珠宝扔进李浩的临时卧房,众人休息片刻,调匀气息,开始添柴生火,添加上等清泉水,捣药研粉。
这些粗笨的活计,自然交由侍卫与单余胜他们做。雪月儿只顾挑选优质的药材,确认无误,才仔细磅过,交由侍卫研磨。李浩则在观察计算药材加添的时刻,一些药材得现磨现加,关键还得把握住火候与先后添加的时辰。
当文火慢煎时,一定能用旺火猛烧,当要急剧加温时,不能让大火断了,否则这药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就得作废。
旺火猛烧,铁锅之中药水哗哗的沸腾着,浓浓的药香味弥漫开来,隔出老远都能够闻得到。
沸腾了足有半柱香的时辰,李浩喝令立即减小火量,文火慢熬。
单余胜赶紧从炉灶之中取出大把的柴火,插入灰堆扑熄,浓烟滚滚,呛得他咳嗽不止,眼泪直流,伸手胡乱抹了一把,霎时变成一张黑猫花脸。
“哈哈……”
李浩乐得哈哈大笑,吩咐道:“小心文火,不能熄灭,也不能太大,药熬坏了,本公子有你好受的!”
来回奔波二百里多路,时至深夜,李浩累得昏昏欲睡,可不想再慢慢重复这单调动作,再重新熬过一遍。
单余胜道:“小的一定小心看着!”
想自己堂堂的一流高手,现在却沦落成烧火熬药的小厮,单余胜感觉有点憋屈,不过李浩亲自监督上,他不敢不用心伺候着。
有些药材是直接用泉水熬制,有的则要放进另一口铁锅中热炒干燥,再研制成粉,工艺之琐碎,让两名侍卫忙得焦头烂额,应接不暇。
这还不算,雪月儿精细的称好份量之后,亲自熬制另外一口小瓷罐。那里面装得是一极品蜂蜜,数十年的老参等珍贵药材。
慢慢的,开始收火取药。有的锅中取汤弃药,有的慢熬收汁,锅里最后变成了只有药材,比如雪月儿罐中熬的。
药材渐渐备好,放置一旁,一口大铁锅中,洗涮干净之后,满置一桶新添的清新泉水。泉水正中,放着一只大酒坛子,里面装的是没有添加任何东西的原酿烈酒。
霎时,浓郁醇厚的酒香味,盖过变得清淡的药香,弥漫在小镇的街头,让邻近的几只酒鬼,馋得鼻孔深嗅,在睡梦之中咂嘴不停。恐怕这会,他们该梦到与相好的在香嘴,或是在酒楼享受。
渐渐,里面的酒变得与外面的水一样滚烫,气泡升起,李浩才慢慢加入虎骨粉等药粉、还有未加工过的虎筋,慢慢熬着。
热水熬干一些,李浩就从旁边舀过一勺预备好的开水倒进去补充,这时候可不能加添冷水降温。
细熬一个多时辰,柴火烧了一大堆,酒坛之中的药酒慢慢升起腾腾白雾,那不是酒气,而是泉水的水汽。
酒缸上面,早已经密封住,留有一根竹筒收取蒸发的药酒。长长竹筒的另一端,是一缸小些的酒坛,里面收取着从大酒坛之中取来的初步熬制的温热药酒。
这里面的酒,已经不是当初的清白色,变成了浓稠一些蜜黄色,再稠一点就变得与蜂蜜一样。
渐渐的,大缸之中的酒熬得差不多,只剩下几根熟黄的虎筋,李浩将它扔进了小酒缸之中,添入雪月儿用瓷罐熬制的药液,那里只剩下几根色彩呈紫红、橙黄色等的药材,汤汁已经没有了。
加入这药液之后,李浩竟然直接封上泥封,置于温水慢慢的让它自然冷却。
侍卫诧异的问道:“这样就好了?”
李浩笑道:“这还不好,本公子岂不要熬到天亮,不用睡了!”
一大坛酒原重三百多斤,经过李浩反复折腾加药,反而变得只有百五十斤,暴减一半。
只熬制一坛,费时三个多时辰才熬好,再次熬制一坛,已经到了次日清晨。
两坛药酒,整整多出了预定的五十多斤。
侍卫贪婪的望着药酒道:“李浩,这个能够让我们喝上两口,带着回去吗?”
李浩摇头道:“现在药还未入酒,不能取出来!还得等到一个月之后,才能启封!到时多的,你们自己从一坛之中取出,算本公子奖赏给你们的。但有一点取的时候,一定得到一月之期,还得扣去酒缸的与药材的重量,你们别拿酒坛给本公子充数!”
两名侍卫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道:“一定不会的!”
扣除那些重量,到时俩人各自还能分上十多斤药酒。那可是价值一万多两纹银,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缺货。
黑牛山下的黑牛镇,黎明的街头,忽然响起几声马车奔跑的声响,比打鸣的鸡先一步,扰醒了镇民们示完的美梦。
这几匹马车先后在同一个屋子前候着,载的人却不是通往同一个地方,先是两乘载客马车飞快的出镇向西而去。
然后,两乘马车才停在那房屋前,立即有人从屋中搬上五坛美酒,两坛上好的状元红,一坛极烈的三杯醉,另外有两坛没有酒封标识的,应该是本地独有的特酿。
奔马声先后响起,吵得几个刚刚翻身睡下的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是那个该死的奔丧还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安睡。
第二乘马车上的乘客,是两位带刀的侠客。他们全身裹着厚厚的棉衣,脸上也用白色纱巾蒙住,只露出两只碧蓝色的眼珠子,与本地人的颜色不同,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与其说他们是侠客,不如说他们是酒客。因为他们的车厢之中,除了他们自己,就是大坛的酒,每坛都有百多斤。放上马车,他们全都用厚厚的棉布裹垫着,以防在路上磕碰了。
才行没有多久,两乘马车上就传来了浓郁的酒香味儿,原来这两人已经在马车上,就着昨晚预备的干粮,舀着酒坛中的酒吃开了。
阵阵肉香与酒香味,诱得两个啃着冷镘头的车夫直吞口水,暗道两个酒鬼太过古怪,不去酒楼享受,却带着这么几坛酒在颠簸的马车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