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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屋中,红烛油尽灯枯。
烛油淋淋漓漓地淌下来,淌满了古铜高柄烛台的镌刻着浮雕的碟子。
风住了沉香,使得即将枯竭的灯芯散发着一股呛人的臭味。
“若是重活一次,我亦会如此,为了你,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顾桓身死,余音却一直在草屋上空缭绕,混着呛人的浊烟,使得我心口憋着一口气,久久无法释怀。
“歌儿,你叫歌儿么?”
父君适时开口,他轻轻将手搭在我肩膀上,温暖,有力。
我回过神,扑入父君怀中。
“父君......”
“谁起的名儿?”
父君问道。
容忌藏不住心中的得意,抢先开口道,“父君,是我。”
父君沉吟片刻,颇有些不满地说道,“我百里项渊的女儿,又不是卖唱的!
叫什么歌儿?”
“.........”
容忌并未料到父君是这种态度,略显局促地说道,“父君教训的是。”
“谁是你父君?莫要乱叫,坏了我闺女的名声!
你且同我说说,你是如何将我的宝贝女儿骗到手的!”
父君将我拉至身侧,轻拍我的手背,柔声询问着我,“他可有欺负你?”
父君虽不怎么待见容忌,但他的关心我却是能切身体会的。
然,我眼下忧思重重,满脑子全是容忌的天劫。
容忌先是逆天改命修得佛道,再是手刃兄长,这天劫当如何渡?
我光是想想,便不寒而栗。
容忌见我并未开口,只得自己开口同父君解释,“六界尚未塌陷之时,我下凡历了一个劫。
阴差阳错,竟被年幼的歌儿占了身,自那以后,我便对歌儿一心一意,死心塌地。”
他竟这般颠倒是非黑白!
当年,明明是他一步步设陷,将我诱拐......
我下意识地剜了容忌一眼,才忆起自己瞎了眼,眼睑上还蒙着锦帕,即便瞪他,他也看不见。
父君面色愈发阴沉,他牵过我的手,煞有其事地说道,“歌儿,此人满嘴胡言乱语,不值得托付!”
“父君,容忌他对我很好。”
我轻拽着父君的衣袖,面上挤出一抹笑容,试图让父君相信我所言。
父君沉默了片刻,忽而将桌边滴满蜡油的烛台朝自己心口扎去。
他解下我紧覆双眸的锦帕,以心头血轻点我滚烫的眼睑,“歌儿,王侯将相之家多纷扰。
为父不愿你身陷尔虞我诈的斗争之中,颠沛流离过一生。
为父只愿你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眼睑上,传来丝丝的凉意。
像是新长的薄荷叶,轻撩眼帘,大大缓解了我的不适感。
“父君,你的心头血真真好用!”
我眨了眨眼,看向身前同小卓长相相差无二的父君,再度朝他怀中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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