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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悲哀,但有些东西不是你努力就能参透的,没有相关方面的天赋,到了瓶颈,一辈子都无法更进一步。
凌沫雨教出过正式的传承弟子,但她本人却不是,因为她的先天条件不够,且无法扭转自身的关键气运,也就无法掌控圣封学府的核心传承。
在她看来,绘梨衣的先天条件很好有着足够的基础气运,这样的资质是遍寻诸天宇宙都难以找到的这种人做事几乎是心想事成,事事都会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去发展,不管是自然之力的巧合也罢,人为也罢,总能朝对她有利的方向发展。
甚至她都不觉得是自己捡到了绘梨衣,而是绘梨衣渴望变强,需要一个适合她的发展路线,所以自己才“偶然”的碰到了这个女孩儿。
这等资质,几乎是圣封学府传承的完美传人,可惜这女孩儿在修炼方面显得不太勤快。
“不错,你是自那里来的人,已经战胜了自身的命运,完成了关键的一环,但有很多地方你没有参透,只是在随缘的使用你的气运,并没有系统性的将其利用起来,不能构成你的战力。
凌沫雨点头道,手轻拍了拍绘梨衣大家肩膀,示意她可以坐下了。
她最搞不懂的一点就是,绘梨衣是空间的来客,空间的来客一般可都是求知疯子,若是能进入圣封学府,那恨不得一百年不休息一刻,全身心的投入学习中,以求战力提升。
但绘梨衣却很佛系,做事不急不缓下课后也不复习,而是在道场外和几名师姐妹进行美食烹饪大赛,吃饱喝足就回到休息处睡了。
要不是她知道睡觉也是绘梨衣的一种修行,她都想给绘梨衣从洞府内揪出来让她好好学习。
委实不能怪绘梨衣偷懒,她也迫切的想要变强,可她完全搞不懂圣封学府的那套理论,说的杂七杂八,课程科目分的多的很。
若要以体系性的分割圣封学府的课程,绘梨衣目前感觉有以下这些,《因果论》、《
因果进阶理论》、《高等因果循环理论》、《气运的存在形式》、《运气和气运的差别》、《如何运用气运进行细致操作》、《基础卜算篇》、《进阶卜算篇》、《卜算高等应用篇》、《命运论》、《命运进阶理论》、《命运理论实战偏》、《命运.从入门到入土》……
总之,全都是因果命运气运算卦那一套,神神叨叨的,听得绘梨衣脑壳疼。
关键是这些东西讲出来全都是“假大空”,你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道场内的其他同学也都是这样,其中有些优秀的年轻天骄,都已经是九阶实力了,照样听得迷迷糊糊。
绘梨衣在这里才几个月,就有一位师兄退学了,临走前一个月他还跟师兄弟姐妹们叹息说,他在这里已经待了五百万年,若是再过一个月,还是没有习得分毫,就要被逼着回家了。
最终他还是没能有所悟,逼不得已听从家里的吩咐,无奈的回家继承他老爹的永恒神国。
那可真是太“悲催”了!
绘梨衣知道,那一方永恒神国同样是位于至高神土下的一方重要大宇宙,永恒神国的主人实力恐怕接近九阶巅峰,这么一尊顶级神二代,也无奈退场,学了五百万年一无所获,就可知其中的难度。
那位名叫神吴的师兄,绘梨衣推断其本身实力,属性综合在320点以上,算是位放眼诸天都很强的牛人了,“年轻时”不听话和老爹闹矛盾,跑到了这边的学府,说什么“我命由我不由爹”,来圣封学府进修。
结果现在是“我命不由我,我命由爹”了。
用神吴师兄的话说就是,就是家里老头子想退休了,又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想拉他过去被民众压榨,承受无尽信仰之力的冲击。
所以不是绘梨衣一个人听不懂,是大家都听不懂,甚至绘梨衣怀疑老师凌沫雨也不太懂,只是她不敢说……因为老师挺强的。
凌沫雨作为圣封学府的老师,本人虽然不是正式传承者,但实力不容小觑,是活了悠久岁月的老前辈,绘梨衣感觉比她在一世之尊世界内偶然见到的那些彼岸大要强得多。
“神吴离开了,这种事情不强求,若是大家心中感觉无望,也可离去,毕竟你等资质都是万中无一的,这方神土上还有很多学府适合你等。
凌沫雨看着那些同样迷糊的学员,心中叹了口气,终究是太难了。
多少人想习得圣封学府的核心传承,她也并未自珍敝帚,只是这东西真的要看天赋。
“师尊,请您继续讲吧,就算最后没有习得,这段经历感悟,也是宝贵的。
一位女同学起身,对凌沫雨行礼道。因为这片神土是学府制,所以凌沫雨算是大家的师尊,当然这并不是一种绑定关系,大家对凌沫雨的称呼是一种尊重。
凌沫雨提起精神,继续今日的课程她心中知晓,其实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没有一丝可能习得圣封学府的传承,但很多人并不认为一定要学会,了解这些东西,本身也是通往至高路线的一种必备过程。
她认为真正有可能习得此传承的,就只有那名天真可爱的红发女孩儿了,因为她知道对方成功的使用了圣封学府传承的一种法宝,本身就是基础通过考验的存在。
她在想,若是理论讲不通,不如直接让绘梨衣换实战,直接接触学府内的藏品,让绘梨衣直接体悟先人留下的宝物或许能够让她理解也不一定。
圣封学府的关键传承她使用不了,但她的卜算之术很过关曾经退演过绘梨衣,除却知晓她是空间来客外,就看不到其他了,因为有一种让她感到震惊的气运之力庇佑,她根本无法看透。
若不是绘梨衣善良对她没有敌意,她的那次推算都有可能让她反噬至死,因为她在窥探命运的深渊。
下课后,凌沫雨看了眼又有些昏昏欲睡的绘梨衣,在其他
进修者离去后,轻轻抬手拍了拍绘梨衣的脑袋,“晚上三更时,来我房间。绘梨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