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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什,什么?”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他是真的被纠缠的无语,厌烦了,都开始走搞笑路线了。
秦思怡眨巴眼睛,咂摸出他话语里讽刺的意味,心脏巨疼。
吸吸鼻子,她忽然出手极快的揪住许平川的衣领,“我告诉你,来不及了!你改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话落,她仰起脸,吻住了他。
许平川如被雷劈!
唇上的软,温,糯,都在提醒他一件事。
他被,强吻了!
“你疯了!”
推开秦思怡,许平川往后倒退两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疯了!”
秦思怡脸色绯红,转身打开车门,“我,我就是疯了!”
反驳一句,她坐上车,启动车子离开。
看着车子驶出他家小区,许平川才缓缓抬手,抚上自己的唇。
那上面,还带着她的温度和味道。
心,第一次乱如麻线。
……
文靖背着双肩包从楼上下来,一眼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人。
“哥?你怎么来了?”
温望舒等她走近,开口:“我送你去。”
“你知道我约了谁?也是,你肯定知道。但是,我还是自己打车去吧。”
“文靖。”
“你放心,我保证不多嘴,我就是去吃个饭。”
看他还是不放心的样子,文靖笑着说:“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在饭桌上监视我不就得了。”
四九城最有名,最大的烤肉城。
文靖从出租车上跳下来,忽然想到什么,又弯身回去车里问司机,“大叔,您确定这里是四九城吃烤肉最贵的地方吗?”
司机大叔猛点头,眼神带着羡慕和向往,“据说人均9000多,一般人可吃不起。”
“这样啊,好勒!谢谢您。”
关上车门,文靖拢了拢肩上双肩包带子,笑意盈盈的走进去。
慕以瞳带着肉肉已经先到了,女服务生引着文靖上到三楼,在一个叫酒池肉林的包间前停住,“小姐,就是这里。”
替文靖敲了下门,听到里面说“进来”,女服务生推开门,侧身请她进去。
这服务,真不错,怪不得贵呢。
“来了啊。”
“姐姐!”
文靖刚进去,慕以瞳笑着招呼,同时她身前扑上来一个小肉球。
俯身抱住肉团子,文靖揉了揉他的头发,“嗨。”
“嗨。”肉团子又开始学文靖说话。
“进来坐。”慕以瞳笑看着两人,请文靖坐下。
文靖放下包,脱了外套,在慕以瞳对面的位置坐下来。
肉团子就靠在她旁边,叽叽喳喳和她说话。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姑娘呢?
慕以瞳也是奇怪了。
有意无意,文靖专挑贵的东西点。
当然,她也知道就这点钱,在慕以瞳那里根本不算什么,人家根本看不上。
“唔,暂时就先这些吧。”合上餐单,文靖单手托腮笑,“我这人吃的有点多。”
“那多好,吃再多也不胖,是福气。”慕以瞳对服务生说,“上酒吧,我们尝尝。”
“好的,请您稍等。”
服务生恭敬的退下,包间里只剩下三人。
肉团子兴致昂扬的邀请文靖去滑雪,两人已经开始定时间了。
慕以瞳温柔的听着,没有出声阻止的意思。
这姑娘看着不错,是个好姑娘。
她也是打从心眼里喜欢。
差不多了,慕以瞳朝肉团子招手,“肉肉,过来坐,不要总缠着姐姐。”
肉团子很听话,最亲爱的妈咪发话,他立刻回到座位上坐好。
接下来,慕以瞳开始和文靖闲聊。
“原来是你医生?”慕以瞳有些惊讶,看外表真的看不出来,因为文靖的打扮,很不医生啊。
看出慕以瞳所想,文靖笑哈哈:“是不是不像?我看上去更像个问题少女。”
她这样爽朗,慕以瞳也打趣,“可不是嘛,你不说,我真的猜不到你是医生。你在哪儿上班的?”
“不在四九城,在M国。我是回来走亲戚的。”
“这样啊。”
说话间,服务生送上酒。
文靖和慕以瞳一起品,慕以瞳猜想,她一定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至少,身家不凡。
从她懂酒里面,就能看出一二。
后来,她们点的东西送上来。
慕以瞳发现,这姑娘和她儿子一样,真的都是吃货啊。
而且,更巧的是,他俩有些吃东西的小习惯,小动作,如出一辙。
这就有点太神奇了。
想来,肉团子喜欢她,不是平白无故。
吃完东西,结账出来,在门口,慕以瞳牵着肉团子,对文靖说:“我们这样,算是交了朋友吧。”
“嗯。”
“既然是朋友,就该交换名字,不是吗?我叫慕以瞳,你呢?”
文靖眼神微闪,轻声说:“叫我靖靖吧。”
“安静的静?”
“不,绥靖的靖。”
“靖靖。”
“嗯,好了,名字也交换了,我走了。”
“我送你吧。”
“不用啦,打车很方便的。”文靖摆摆手,很快拦下一辆出租车。
慕以瞳看她坐车离开,这才牵着肉团子走向一边,“妈妈喝酒了,我们等爸爸过来接我们。”
“好的。”
没等几分钟,温望舒到了。
下车走过来,他抱起肉团子,搂住慕以瞳肩膀,“很高兴?”
慕以瞳笑着说,“嗯呐,很高兴啊,那个姑娘真有意思。对了,她是个医生呢,看外表真没看出来。我还知道了她的名字呢。”
名字?
一怔,温望舒问:“叫什么?”
“靖靖。”
看来,文靖吐出不少实底,这丫头,到底想怎么样,打的什么鬼主意。
“走吧,回家了。”
“好,回家喽。”
*
从身后环抱住温望舒的肩膀,慕以瞳和他贴着脸。
“嗯?”
“温氏要倒闭了?”
“胡说什么。”把她拉扯到身前,固定在怀里抱住,他捏住她的下颌轻抬,啄吻着她的唇,“再胡说,收拾你。”
“不是吗?”慕以瞳挑眉,指尖落在他眼睑处,“你知道自己的黑眼圈又变得很严重吗?睡不着吗?”
“没有,睡得很好。”
“你骗谁!”秀眉一簇,她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望舒,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不是睡不着,就是做噩梦呓语。
后来有两次他呓语,她都瞒着,没告诉他。
这样的他,让她害怕,担心。
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没有,别胡思乱想。”薄唇一勾,他的大掌袭上她的群底,“我看你最近是睡的太好,所以有空想些有的没的,是不是?”
按住他的手腕,慕以瞳轻斥:“别流氓!温望舒,你少转移话题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嗯,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正经的?”
“你正经个脑袋!”
“啧!”
翻身将她压向大床,他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抚,“再说一次,办了你!”
慕以瞳挣扎两下,双手推拒在他胸前,认真望着他的凤眸,“望舒,你知道自己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吗?”
“什么?”
“你开始失眠,有时候焦虑,发呆时间变多,做噩梦,还吃药。”
“那个药,我不是解释过了。”坐起身,温望舒沉声说。
慕以瞳伸手搂住他精瘦的腰肢,埋头在他背上,“可是以前你不会,温氏哪里给你这么大压力了?如果不是温氏,那是什么?是,是我吗?我的压力?”
“我说过,别乱想。”
“就是因为你不说清楚,我才会乱想啊。”
静默良久,慕以瞳失笑,握住他的手腕,“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吗?望舒,我们结婚了,你记得吗?”
结婚。
闭了闭眼,温望舒突然站起身,他的手腕也从她的掌心抽离。
“我没什么话可说。”
“温望舒!”慕以瞳被他这样淡漠甚至冷漠的态度惹怒,扯过枕头砸向他,“温望舒!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慕以瞳!”回身看向她,他的眸底聚了冰霜。
四目相对,她率先败下阵来,眼前一片水雾,垂眸时候,什么东西“滴答”落下。
灼伤了他的心。
“我只是心疼你。”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