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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去……不要管我……
救……
我……
“这样……就行了吧。”
分段发送了很多句话之后,我“唉”了一声,把手机塞回了上衣口袋中。
抬起头,正见到嘟嘟开门进来,我则是开口就问了她问题。
“嘟嘟,外头没有事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和导师看了看,外头基本上是一片黑,可以说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现在一定在什么废弃的建筑中吧。”我猜测道。
“不一定。”嘟嘟伸手在墙壁上摸了一回,“这墙很光滑,一点都不像是老旧建筑的样子。我看现在这间房间虽然只有那么一盏小灯亮着,但深处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抬头看向了那棵随时可能会熄灭的小灯泡,再观察了一下房间深处,“可是我们还不知道里头有什么。谁敢去看?”
“导师说过他想看。”嘟嘟回答我说。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想看,可这简直是胡来。在确定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前,我们还是最好往大概安全的地方走走。”
“如果这间房间里头真有什么东西,我们现在就不会活着站在这里了吧……”嘟嘟扶着额头,“导师还在外头等我们,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虽然不是很情愿,我还是跟着嘟嘟出了房间。
我是不知为何在这间房间醒来的。当时,我感觉浑身无力,就像被人打晕了似的。在看到嘟嘟——也就是刚才的那个女生——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好就好在我对嘟嘟身份的猜测是错误的,但坏也就坏在我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局势。
我记得我的名字是小熊,但打开自己的聊天软件后我发现自己的名字居然和网名一模一样。这绝对是反常的——我知道自己不会无聊到把真名当网名放在聊天软件中,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会不会有另外的名字。再说了,“小熊”也真不像是个正常人会有的名字,加上我还是个男生。
而且我似乎忘记了一大堆的事情。醒来的时候我浑浑噩噩,对情况可以说是不知分毫。但就在认识嘟嘟不久后,我脑子里仿佛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三个字:聊天群。
那时我下意识地掏了口袋,居然找出一部手机来。手机并没有设置密码,而且几乎所有的程序打开就会直接闪退。屏幕的左上角显示着无服务,可却连接着Wi-Fi。我猜测这似乎意味着自己可以上网,略带惊喜地点进了聊天软件。这回,软件并没有闪退,但我却怎么都移动不了聊天列表,能点进的聊天群也只有包括我在内的某个群的管理员专用分群。
我还窥探了一遍情况,发现这里面分别叫“黑白”、“兔子”、“幸奈”和“副会长”的四个人正在讨论似乎是关于我的事。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得去做什么很重要的事。退到聊天列表后,手机“唔唔唔”地伴随着震动响了三声,我这才见到除了那叫幸奈的人之外,其余的三人都和我发了很多信息。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总感觉自己的脑中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为何说不出来。
暂时撇开聊天群——嘟嘟可以说是我见过最不像女生的女生了。她倒不是没有胸部,头发也是中等长度,可却穿着男式衬衫和牛仔裤,所透露出的言行举止也让我时常忘记她其实是女儿身。她还对我说她并不是有意模仿男生的行为与说话方式,可每次说话或者做动作就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男生腔调。
之后,我云里雾里地跟随着嘟嘟走出了门,发现外头也只有和里面一样的灯泡,而且还一跳一跳的跟拍鬼片一样。门口正对着一个绿色的告示板,与灯摆在一起,更是增添了几分恐怖片般的恶趣味。好在告示板上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信息,而且这里虽然寂静却让我感受不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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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也是很疼的。毕竟过第一个转角的时候,有个家伙冷不丁地从我面前窜了出来,把我吓得心跳差点停止。
好吧,回归正题。新出现的是个年龄在十八九岁上下的家伙,性别和我一样。他说他叫导师。我看了看,他穿得像个中世纪法师一样,头上戴着一个尖顶帽,身披黑白色相间的法师长袍,活像是在扮演游戏角色。但好玩的是,他的所谓法杖只是根直木棍,不过上面悬浮着一块小晶片就是了。
导师对交朋友这种事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但他觉得目前还是得先确认周遭是否安全,便只身一人踏入了黑暗的区域。嘟嘟怕导师可能会遇到危险,跟了过去,还嘱咐我留在醒来时的那间房间里。我随后进了房间,拿出手机思考了许久,这才点开输入界面打起了字。
但是,那些奇怪的字眼根本就是我下意识地打出来的。在看到发送出去的那些话时,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仿佛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般,正当我想要发送我真正想要说的话的时候,Wi-Fi图案消失了。
我断网了?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