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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戏,在两人明枪暗箭的往来里,线索已经给足观众。
这一场两人之间的对峙,看得舒佩恩拍案叫绝,那种你来我往,强强对碰,似高手过招,让人大呼过瘾。
舒佩恩看得出来,两人在这一场戏中,都有所克制,是在为剧情而服务。
沈熏然的强、苏溢的狂,在这一幕见面里,都展现得淋漓尽致的。
“她有嫌疑!”沈熏然分析着:
“首先苏家与武春和有仇,她曾亲口承认,她的家庭关系和睦,感情深厚,所以她的亲人间接死于武春和之手后,她是有动机想要寻仇的。”
动机确认之后,仍有人有疑惑:
“可是沈队,苏小姐看起来不像是傻的,她就是有动机,能主动这样承认,还特意提到自己家里人感情很好吗?这不是明摆着把把柄往你手里塞了。”
这就是沈熏然怀疑的另一个点了,她暂且没提这事儿,反倒提起另一桩事:
“我注意到,她打扮得体,衣着时髦,妆容讲究,连指甲都修得恰到好处。”
从外表来看,苏溢非常在意自己,大家也都看到了,众人点了点头,沈熏然又道:
“可你们发现了吗?美中不足,她是没有喷香水的。”
这是让沈熏然最奇怪的一个地方了,虽说并不是每一个女性都会面面俱到,但像苏溢这样一个,从头到尾都很讲究,怎么会化了妆,却独独忘了喷香水呢?
对这样一个完美的女性来说,香水就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能为她增添不少魅力,她不喷的原因,就很值得人去琢磨了。
“兴许她对香味儿过敏。”
有人说道,沈熏然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有可能。”她接着道:
“但也有可能,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味道’被捕捉。”
这种谨慎,不是没有可能的。
“小杨为她倒的开水,她没有碰过,也没有动过,我查过监控,从她进入警察局到离开,从头到尾手指没有随便乱摸过。”
好在她最后签了名,笔已经送去指纹鉴定科,但目前并没有出结果。
“我问她几时离开望津时,她说十几日,二十八九日,也是一个很值得怀疑的地方。”沈熏然将自己目前分析的结果一说,最终开口:
“找人盯着她。”
沈熏然下令吩咐,她这样一说,同事们都面露为难之色,“沈队,这可能不太好。”
关于警方收到的‘武春和’的死亡通知书一事,案件成立,警方才能有行动,光凭目前的证据,是没办法盯人的。
更何况大家连这几封信是恶作剧还是真实的预告是真是假都没弄清楚,贸然行动,一旦遭到苏溢发现,可能会面临投诉。
虽然话是不好听,但这是法制国度,就算收到了‘死亡通知书’,可案件又没发生,怎么能拿它当成一桩大案办呢?
传了出去,可能市民都会以为警方是在挥霍纳税人的钱了。
“笔迹鉴定方面有了结果,经过对比分析,苏溢的签字,与她大学、工作时期的笔迹相同,与‘死亡通知书’的笔迹不同,严教授认为,‘死亡通知书’的字迹潦草、留页较小、转折大、连笔多,从种种情况判断,书写者是男性的可能性大于女性的。”
警员来报告消息,把沈熏然刚得到的线索一下打乱了。
专家的话,沈熏然自然认可。
一个人的字迹可能一生会有少许的改变,不会相同,但是书写的习惯、下笔的力道,轻重疾徐的节奏感却是不会变的,既然笔迹鉴定方面认为苏溢没有问题,那先前沈熏然对于苏溢的所有推断都不成立了。
如果连‘死亡通知书’都不是出自她的手,那么自然没有怀疑她的理由。
沈熏然有些气馁,紧皱着眉头。
“沈队,还盯她吗?”
没有理由,仅凭她嚣张的态度,就要盯她吗?沈熏然有些头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还没说话,办公室门口传来敲门声,队员去将门打开了,传达室的警卫站在外头,一脸惊恐:
“沈队,又收到‘信件’了。”
最近队里收到了什么信件,众人都心里清楚,沈熏然正为了这几封‘死亡通知书’而焦头烂额,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又收到了一封‘信件’,难免会给人心理增加一些压力了。
送来的信件确实是与‘死亡通知书’有关,上面写着:离武春和的死期,还有二十九日。
沈熏然闭了闭眼睛,握紧了拳头,这背后的人,太嚣张了!
警局的人为了这信件已经忙得乱成一团了,沈熏然觉得这事儿非同小可,又让属下查武春和身边的人,务必要把与他有‘仇怨’的人都重点排查一遍,最重要的是男性为主。
她还想着苏溢,对于这个女人的怀疑仍是难以摒除。
武春和那边传来消息,已经得知有人要害他,已经加强防备,不再回家去住了。
他名下房屋颇多,如狡兔三窟,临时再决定要去歇息其中一间屋子,不给人可趁之机,连家人、朋友及一些亲密的合作伙伴也暂时不说。
这是为了防止凶徒提前得知他的下落,冲他动手。
整部电影紧张的氛围到此时一点一点渗透进每一个观众的心中,昏暗的色调更着重强调了这种感受。
剧情引人入胜,舒佩恩仍在对先前江瑟与陶岑的对手戏回味无穷。
霍知明的电影进展到这里,已经是剧情紧密,环环相扣,远胜于他前几部作品许多。
先前那一幕对峙的精彩,已足以将这一部电影撑住,哪怕后续没有这样的亮点,但保持这样的节奏,仍不失为一部优秀之作。
夜幕降临,警方一无所获,武春和那边已经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了,有钱人都是怕死的,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躲过这信上通知的死亡时期的。
镜头一转,一改先前阴暗的色调,灯光明亮的房间里,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了,穿着浴袍的苏溢缓缓从蒸腾的热气里走出。
她身后的洗手间的门开着,还有未散尽的热气往外扑。
这一幕看得舒佩恩寒毛直竖,隐隐约约生出一种仿佛有大事要发生的感觉。
电影里的声音这一刻被清除,音乐压过了一切,观众通过乐声,看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