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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故事
“好,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欧阳容缓缓地说:“以前有个小姑娘,她爹是宫里的太医,她从小就跟着她的爹爹在宫里偷偷学医,后来有一天,她遇到了以为少年郎,那个风采俊逸的少年郎救了落水的她,也进了她的心里。后来她便与这少年郎暗中往来,甚至私定终生。后来,少年郎随着他的爹去边关作战,小姑娘就一直在宫中等着他回来,一等就是三年。可是等回来的不是欢喜,却是少年郎决绝地告别。姑娘伤心欲绝之际却得知父母要将她许配给朝中大臣之子,她自是拒绝。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父母却获了罪,一些莫须有却致死的罪。而姑娘也被充为了官妓,她不堪受辱,趁着押送的官兵休息之际冲下山崖准备了解自己,可是造化弄人,她却没死成还苟活下来了。”两行清泪不自觉地滑落,提及往事总是那么令人难堪。
“那个姑娘就是你。”赵馨平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因为自己也曾像她一样无助,可幸运的是那时候的柳如枫没有放弃她,可是她的少年郎却离她而去。
“是啊,很老土的故事吧,我就是那个姑娘。”欧阳容扯了扯嘴角说,似乎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这么多年了,太久没有人陪她说话了。“来,陪我喝一杯吧。”欧阳容交给赵馨平一个杯子,为她斟满酒。
“那那个人呢?你后来有没有找过他。”赵馨平接过她手里的酒勉强饮下。
“不知道,我听说他出了京城,去了江南做生意了好像,可能还娶了好几房美丽的夫人呢,都与我无关了,后来我想明白了,当时的他定是听说了我父母将要获罪的消息,想早早撇清关系罢了。我的父母想把我嫁给权臣之子,也不过想保全我,只是当时的我太天真了,太傻了。”她继续喝酒道。
“可是”赵馨平心中总是隐隐地失落,看着欧阳容落寞的样子,她也感觉难过不已。“我怎么样才能帮到她呢。”赵馨平想着。
“我能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吗?也许我在京城也听过他的名字。”赵馨平小声地说。
“告诉你也无妨,他叫李林”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自己能如此平静地道出他的名字。欧阳容苦笑了一下。
“李林!哪个李林?”赵馨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寻的名字,在此处与世隔绝的山谷居然听到了。
“李林,他爹是什么镇边大将军,他及姐姐还是宫里得宠的娘娘。”欧阳容才发现,其实她对他也是知之甚少。
“可是边关守将李钊之子李林?”赵馨平紧张地问道。
“你认识他?”欧阳容有些意外地说。
“我小时候听人说起过他爹,听说很厉害。”一切太突然了,居然在这里听到了舅舅的名字,她找了舅舅这么多年都杳无音讯,她需要好好捋一捋,所以她没有说出实情。
“是吗?我不知道厉不厉害,可能是挺厉害的吧。”欧阳容缓缓地说,眼中无限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