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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道清一抹窘色,向栖梧投去求证的目光:“君上,这不是开玩笑吧?”
凤栖梧缓抬笑眸,慢条斯理道:“小公主曾被皇上破例授予郡君之位,日后她将如那些诸侯王统治一方疆土,提早学些治国方略,对她也是有益。”
裴劭之旋即与顾道清俯身拱手,正面跪拜幽梦:“公主,请恕我等失言,之前多有冒犯……”
幽梦徐徐瞬了眉眼,笑容不褪:“罢了,你们指出我身上的污点,不过是想提醒春陵君远离污浊,相信你们也是好意,与那些造谣诽谤我的人不同。”
他们仍是诚惶诚恐地伏着,凤栖梧好声解围道:“两位先生不必紧张,公主是诚心想来与二位结交,你们不必因为她摆明了身份而觉得拘礼。”
裴劭之和顾道清这才抬起上身,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言难尽。
“只是方才听你们所言,似乎对本公主纳男宠一事颇有微词?”
幽梦挑动秀气的眉梢,“那我倒想请教二位先生,《战国策》里记载:「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国人非之。
」先生对于此事如何看待?”
二人面色一滞,翕动唇齿像是在酝酿措辞。
“先生是否也如世人,认为管子在桓公宫中开设七百官妓,纵容私欲是兽性之为?”
幽梦不给他们思考的余地,步步紧逼,“倘若如此,管仲亦有污点,那他在你们心中,还能算得上是一位‘仁人’么?”
他们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相信先生都会懂得管子此举用意:一来繁盛商业,增加国家的财政赋税,二来保护良女不受侵害,利于民生的长治久安;三来为朝堂吸引游士,招纳贤才;四来送妓与敌,兵不血刃。”
幽梦有条不紊地陈述,“正是因为利国利民,齐国受用,才会使得列国争相效仿,一时官妓大兴,沿袭至今。”
裴劭之拱手:“公主所言极是。”
“既然管仲愿推行此计,必是深谙人性。”
幽梦一语道破,“儒家孟子尚且说「食色性也」,管子虽为法家先驱,却主张以黄老之道,解决儒、法、名,诸子百家之间的分歧,使道融汇于百家思想,又岂能固执保守,灭尽人欲?”
这一问,更是让那两个法学大家哑口无言。
“管子的思想开化,海纳百川的确为人钦佩。”
凤栖梧很是时候地以感慨来迎合她,“栖梧本身也是从一位面首走至今日,虽然也曾遭尽白眼,但此时照样能与先生这般的贤士品茶论世。
如此感同身受,所以我也并不觉得,公主蓄养男宠是一件过错。”
“纳不纳男宠是我所欲,却非我所求。”
幽梦昂扬纤颈,眼神略显骄矜,“你们不可因为我府上有几位帮我排忧解闷的美男子,就妄下定论,在还没有见过我本人,了解我本性之前,就将我认定是一个失德之人。”
经此一句,裴劭之和顾道清再次心悦诚服,倾下了行礼的身子。
◇◆◇◆◇◆◇◆◇◆◇
午后,幽梦陪凤栖梧同至门口,亲自为两位法家送行。
当他们乘坐的马车驶远,凤栖梧牵一丝坏笑转过身,趁幽梦不备,勾指轻刮她的鼻子:“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
“但我表现不赖啊。”
她沾沾自喜地仰视他,“你看我都说得他们无言以对,不敢再唾弃我了。”
凤栖梧负手,耐人寻味地点头:“嗯,看来这些日子的诸子百家没白看,否则说起来哪会这么头头是道?”
她得意扬着下巴:“我怎么也是跟堂堂大儒梅太傅学过《春秋》、识过大义的人,这点慧根我还是有的。”
他谑笑着俯面,凑近了看她:“真的烟消云散了啊?连太傅都舍得拿来调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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