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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奶奶和大伯一家终于忍受不了自家吃白饭的人太多,提出了分家。
这次名义上的分家,其实只是一个过程,实际上这家早就分了。
从爹爹当兵回来瘫痪在床后,大娘和娘亲便天天没日没夜的吵闹,爷爷奶奶也不管,反而分开了吃,屋子也分了住,只是田产还没有分断,管你吵得天翻地覆,第二天照样干活就行。
赵家是前些年搬迁逃难到这的,在刘家村本就根基不深,于是就请了村长和村里的长辈来家里主持分家。
分家,房子显然是不够的。
按照规矩,祖屋是由老大继承,因为爷爷奶奶都还在世,所以就把赵家院子分成了两份,右边主屋三间厢房自然是爷爷奶奶同小叔子小姨子住,一间牲畜草屋,一间厨房,大伯家的人很会讨好奶奶欢心,自然分了左边二间厢房,一间牲畜草房,一间小厨房,半间堂屋,说是半间,其实整间还不是他们家在用,二家各占一方,最后就只剩下中间一间厢房,一间厨房,便分给了爹,大伯家就二个儿子,加上他们两人才四人,而我们家却有六口人之多,最后还是村长帮着跟爷爷奶奶好说歹说,才答应在外面给起两间房,说是起房子,其实他们心里的小九九谁不知道啊,还不就是想把我们一家人赶出去,自立门户。
而且,说好的帮忙起房子,结果就给了一两银子了事,半分忙都不肯帮,前身就是因为帮忙给起房子的乡亲们提开水过去,不小心从三米多高的田埂上掉到田里挂掉的。
身体的本身叫赵水儿,名字倒是挺灵动的,他们爹爹也算是识过几个字,所以他们兄妹四人的名字也不是太难听,大哥叫赵子烨,二哥叫赵子龙,三哥叫赵子赫,小弟叫赵子默。
房子分好了,接下来便是田地。
赵家本不是当地人,迁到这个湾里落户后,村里也没有打算给他们这外来户分田割地,赵家老祖没办法,只能带着子孙开垦荒地,经过几代人勤勤恳恳的耕种,湾里山下的田地倒是形成了一定的规模,颇有梯田的架势,前些年,村里人见湾里良田富饶,便起了分瓜之心,最后没办法,给新迁到赵家湾的陈家分了一小半,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只是这些年赵家本来人丁就单薄,大伯家又全是好吃懒做的,二伯在外,爹又不能下地,他们几个小辈也还小,小叔小姨倒是勤快,可是赵家几十亩地主要就靠他们,也是鞭长莫及,总不能叫爷爷奶奶还下地吧,所以,这好多田地早就荒废了,虽不至于杂草丛生,但也种不出什么粮食来了,加上赵家湾地形特殊,没有河流水源,基本上就只能靠天吃饭,这几年年年干旱,水田几乎颗粒无收,要不是赵家祖上勤劳持家,留了一些存粮,估计赵家也快吃不上饭了。
先是分旱地,赵家共有旱地三十亩,看着挺多,可是大部分都是不能种庄稼的荒地和沙土地,真正能收粮食的也不过十五亩,虽然二伯不在家,也和小叔一样算是跟着爷爷奶奶,但分数不能少,便分成了五份,连同爷爷奶奶,每家三亩;剩下的十五亩,仍旧是每家三亩,爷爷奶奶手里的三亩旱地,等老两口去世后再由四个儿子平分。
旱地分完了,便是十亩水田,还没开始分,大伯和大娘就不干了,说我们根本就没法下地,我们还小,也不会伺候地,那水田分给我们家就是浪费了,村长和村里的长辈些一想,也是这个理,本来湾里水田就不多,商量后决定,我们家就不分水田了,把二伯家分得的三亩旱地给我们换二亩水田,这样也不算亏了我们。
赵水儿后来听哥哥们说到这,便在心里狠狠的啜了一口,二亩水田换三亩旱地,这是不亏?村里谁不知道,一亩水田相当于三亩旱地的价,二亩水田都能换六亩旱地了。
当然这是后话,即使她后来知道了,分都已经分了,没办法,总不能反悔吧。
至于家里的油盐酱醋锅碗瓢盆还有养的牲畜之类的,之前早就分过了,现在当着村长和长辈的面又重新拿出来,也由大家商量着分了,唯一的一头猪给了大伯家,鸡两只,就我们和爷爷奶奶一家一只,牛算是一个重要的大件,由爷爷奶奶看着,三家一人供养十天,要用的时候轮流使唤。
最后便是大头了,粮食和银子。
庄家户人家虽说田地是最主要的,可眼下已经进入秋季,眼瞅着就要过冬了,今年庄稼地里的庄稼因为干旱都几乎颗粒无收,那么这个冬天怎么熬过去就成了大家伙的首要问题。
田地分的再多那也不能救命,现在大家伙谁家都没有多余的粮食,而过冬的银子就成了迫切的需要。
由于之前本来就分开过的,银子自然是没有的,不然当时就拿出来分了。
那么要分的便只是粮食了,这怎么个分法也是各执己见,大伯家也是伤透了脑筋,按人口分,老五家那么多孩子,自己肯定吃亏;还是像分田地一样按五份分,他也得不到好处,老二和小叔的那一份,显然他是得不到的,可是这些年都懒散惯了,以前地里有啥活,他还能指唤老五家的几个小孩做,现在分家了,估计也指唤不上了,如若不多分点粮食,这个冬天怎么过?
最后,还是奶奶英明神武,分粮食可以,但是他们年纪大了,该孝顺的也要孝顺,分了粮食,便也算是给了一份家底,每年交二两银子,五担粮食。
大伯家一听不乐意了,他们家一年还挣不到二两银子的收入呢,可是不乐意也不能将就他呀。
最后还是村长做主,拿出一圆桶的粮食,大伯和爹爹一家分了一百斤。
这么点儿粮食,不知道能不能过去这个冬天,况且他们家还要盖房子,乡里乡亲的,即使不给工钱,怎么着饭也的开吧,何况还有明年一年呢,地里的庄稼到了明年这时候才有产出呢。
村长还是挺公正的,分粮食理所应当,这几个小娃也帮着做了不少活,可又要交银子又要交粮食,老五家一个壮劳力都没有,养活自己都困难,那里有能力交孝敬银子呢?这些年他们是怎么对老五家的,村里大伙儿都看在眼里,即不养就别谈孝,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最后奶奶说不交可以,但是以后老五家就算分出去了,婚、丧、嫁、娶、各房管各房,就当没他这个儿子,任何事情都不能牵扯!
爹爹没办法只好同意,又签了一份分家契约,这就算是彻底舍弃他们家了。
想着这些,赵水儿便心情沉重,歇好了,站起身,拍拍那身补满补丁的蓝底白花衣裤,跺了跺露出脚趾头的破布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用镰刀撑起身体,背起一背篓牛草和柴草往家里走去。
她还要回家做早饭呢,想着哥哥们干活也该饿了,还有爹爹和弟弟。
哎,六岁,在现代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呢,可她却早已背上了这个家庭的家务。
可是,总要活下去的,不是吗?不能再这样疑惑失落下去了,再怀恋原来的世界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积极的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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