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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夜并未说灼华什么，毕竟以他对灼华的了解，这个自恋的邪灵能说出“一样重要”这种话，已是罕见了：“所以，我不会把凤儿让给你。”
“……”
灼华碧眸一冷：“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
“自然是她。”
“哈！”灼华幽幽一笑：“可凌云夜、现实之中，你又为她做过什么？你甚至连登仙道暗尊的位置都不愿让出来！小凤儿现在的一切烦恼都是由你而起、漂亮话谁都会说！如果我现在真毁了你的脸、你还会这么无所
谓么？！”
凌云夜看着灼华，眼底又渐渐浮出当初灼华最为烟雾的那份淡漠：“无所谓。”
“哦？”
灼华嘴角扬起一抹阴狠，手掌之间、渐渐泛起魔息：“凌云夜、你知不知道本座最讨厌你的地方是什么？就是你这种好像看破一切的清高！”
言罢，就看灼华似乎当真一掌就要往凌云夜脸上招呼过去，可、就在这掌离凌云夜只余半寸之间，灼华、硬生生的散去魔源、变了轨迹，一巴掌、狠狠拍在凌云夜身下的石头上。
疼得灼华眼泪扑簌簌的往外冒：“疼死本座了！你还真不躲啊你！”
凌云夜：“……”所以这二百五是想他怎么样？像只猫一样上去舔两下么？
灼华吹着他拍得通红的手心，整个人蹲在地上，恨不得蜷成一个球，凌云夜也是没辙，只能抬了爪子，象征性的在灼华脑袋上拍了拍：“我觉得容貌无所谓，是因为我相信凤儿会帮我复原。”
灼华咬着下瓣，委屈得像个孩子：“你耍诈。”
灼华傻么。
一点也不。
凌云夜虽不善言辞，可他想让灼华明白的，灼华都明白。
他明白自己对邪九凤的感情、尽管他自己一直一厢情愿的觉得是恋慕，可实际上，他也明白、不仅仅是如此。
这份感情很奇怪，奇怪到他也说不上来的地步，毕竟在这世间，还没有什么人能被他看得上眼，邪九凤、是第一个。
或许当真如邪九凤所言，是因为她和灼华实在太过相似，而灼华又是那么一个自恋的人，所以才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她。
可这份喜欢，不是爱情。
灼华之前连瞧上眼的人都没有，又谈何明白情为何物？
所以他固执的以为，他对邪九凤的这份认同，就该是爱情的模样。
凌云夜瞧着灼华越蜷越小，可能是觉得爪子下面的手感似乎还不错，便多拍了两下。
“凌云夜，你爱上小凤儿的时候，是种什么感觉啊？”
听着从爪子下面飘出瓮声瓮气的话语，凌云喵无奈到连胡子都耷拉下去了，为什么他要帮这个二百五开导感情？
无奈归无奈，凌云夜还是操着过来人的口吻：“等你遇到一个人，让你觉得连容貌都不重要的时候，就是我爱上凤儿的感觉。”
而。刚刚经历完雷劫、顺利突破进帝境的邪九凤方一回来，就等着一双水眸、眼巴巴的瞅着面前这一幕，灼华、这特么是要绿了她的节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