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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医学吧——可是法医还是和正常医生不一样的呀。
付拾一心里嘀咕：怕不是汝阳王脑子瓦特掉了？
汝阳王险些没被气得翻白眼，不过想着张春盛刚才那句话还是有点儿道理，所以他最终只是沉默了一小下，就深吸一口气，和和气气道：“我知道你之前提陛下办过一件事。”
“不，我没有。”付拾一当然还记得封口费这个事儿，所以虽然汝阳王说得言之凿凿，付拾一还是一口否定。
直接就将汝阳王噎得不轻，一言难尽的，看着付拾一：不是听说这位小娘子十分爱钱？
付拾一还是一脸正直：“虽然不知道汝阳王您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但这个事情的确没有。如果您需要大夫的话，我倒是可以帮您介绍一位。”
汝阳王觉得付拾一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
说什么介绍一位，其实最后肯定也是她自己亲自上。
所以汝阳王就问了一句：“难产有经验吗？”
付拾一心里一个突突。
然后下意识的就想起了那个丫鬟。
那个害死了青姑，也害死了汝阳王世子的丫鬟桃香。
桃香之所以当时能够躲过一劫，无非就是因为她肚子里怀了孩子。
还记得当时李长博曾经说过，汝阳王肯定会去母留子。
没想到一转眼桃香竟然都到了生产的时候。
不过算一算其实也的确差不多。
这都立冬了。
不过付拾一狐疑的看了一眼汝阳王，将自己心头疑惑问了出来：“如何会难产？而且现在应该还没有到生产的时候吧？”
如果桃香已经发动，那汝阳王绝不可能还能气定神闲的说话。
所以——汝阳王提前来找产婆的行为，就有点让人琢磨了。
付拾一问出这话的时候，李长博也是隐晦的看了一眼汝阳王。
如果真的其中有什么手脚，那就是草菅人命了。
到时候官府肯定是要过问。
面对付拾一的疑问，汝阳王的神色倒是平静无比：“胎儿过大。所有产婆都说绝无可能平安生产。”
“所以我想请付小娘子跟着大夫一同前去，万一有个什么……哪怕是最后关头也能再有个保障。”
汝阳王没有将话彻底说明白，但是付拾一他们都懂了：一旦桃香不行了，就可以舍大保小。
甚至，桃香一咽气，还可以紧急将孩子从肚子里刨出来。
不过想到汝阳王刚才说的，他知道陛下那个小公主的事情，付拾一又有点疑惑：如果真想让自己去，汝阳王就不怕自己这一去之后，还将桃香的性命保住了？
“桃香现在已经发动了吗？”付拾一不由得问了一句。
汝阳王脸色更加平静：“之前请宫中的御医诊过脉，说就在今日或者明日，必会发动。”
“所以，估计这会儿已经发动了。”
汝阳王半点儿也不着急。
付拾一都惊呆了：所以这是一定要拖到最后关头？让桃香死于难产？
这个去母留子……
付拾一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