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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中国都说不定。
顾玉灵只好站出来打圆场，好在对这种情况多少也有预见，替代的法子也不是没有。
这个法子就是，以物易物。
奥匈帝国这个老牌帝国，虽然已经在逐渐衰败中，但工业化的底子还是比中国好的。
它的许多工厂设备，以及原材料，比如说矿藏、钢材什么的，都是中国需要的东西，如果能够从奥匈帝国弄来一些科技或者各方面的人才就更好了，但这事能做不能说，当面挖人墙角，不亚于捅了斐迪兰新皇的肺管子。
因此重点就在于让奥匈帝国用机器设备和各种原材料抵军火帐单，当然斐迪兰新皇陛下肯定不会让奥匈帝国在这方面大出血，那么不足的部分，可以由顾玉灵和奥匈帝国签下协议，在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及其之后的惩罚行动中，获取的土地、人员、财产、物质……等等，在不影响奥匈帝国自身的情况下，由中国方面选择收取，用来抵帐。
这个意向还是让奥匈帝国方面很喜欢的，这不就是说帝国一定会打赢吗？
不然中国方面为什么愿意用他们未来的收益抵帐？
而且这一点儿也不妨碍到现在的帝国，即将准备打仗了，奥匈帝国现在多少也有点捉襟见肘，能少付出一点都是好的，用未来的收益得到现在现实的先进武器，真是很完美的一件事情。
甚至连本来打算要出的一大笔钱都省下来了。
于是斐迪兰新皇陛下与奥匈帝国一干军事官员讨论不久，很痛快地将这件事定了下来。
双方再就细节进行了若干修改，便签订了武器采购合约。
现在战争未起，双方的这种采购行为不会受到任何限制。
此时反倒是奥匈帝国的人觉得买的东西似乎还少了点，等到战争发起后，再有类似的行为，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限制。
于是又有军事官员向中国人问起，有没有大批量步枪一类的普通武器。
冲锋枪多少还是有点实验性质，从各方面考虑，奥匈帝国方面都没打算就这么全面换装全军，在正面战场上，绝大多数士兵使用的还是步枪。
而奥匈帝国很多士兵用的还是一、二十年前，老掉牙的步枪型号。
步枪什么的，中国确实有很多，在连续打了多场战役之后，收缴的南方革命军、满洲国的军械堆积如山，这些枪械的型号和制式与天凤朝使用的都不太匹配，在全面整军、换装之后，这些武器就都成了淘汰货，堆在库房里发霉。
以及在中日战争，日本投降之后，同样也收缴了不少日式枪械，同样也堆积在那里用不上。
之前御前会议上，中国军方也有意让叶云飞把这些淘汰货尽量给推销出去，哪怕只能卖很少的钱都愿意干，就当是便宜处理破烂了。
顾玉灵也觉得没问题，反而是叶云飞坚决不肯。
开玩笑，要知道到了战争后期，各国都精疲力竭、弹尽粮绝之时，物价飞涨，这些破烂货能值多少钱吗？
所以现在坚决不能卖，现在再便宜都有人嫌弃，到以后再贵都有人抢着要。
留下来，会有大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