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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马车到了南大街的燕子楼,车夫把马车停顿住。
云寰碧先掀开帘子朝外面看了一眼,见燕子楼的旁边胡同里面停着一辆林家的马车,想来母亲已经过来了。
她拿了薄纱蒙住了脸面,这才和紫梨下了马车。
紫梨先把车夫的钱付了,又让他去隔壁的胡同等她们,她呆会还要用。
那车夫到也好说话,只是多要了一点钱,算是等着的费用。
云寰碧和紫梨进了燕子楼,这还是她第一次来。
这燕子楼竟然相当的气派,足足有四层楼。
第一层是敞开的单间,做了不少的人,二楼以上都是单间。
她刚刚进去,就有小伙计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小姐可是姓云。”
云寰碧点头,“前面带路。”
“是。”小伙计前面带路,但眼角却是偷偷地看了云寰碧几眼,这样的大家闺秀,他们平日可是见不到的,就那身上的味道都十分的好闻。
小伙计一直引着她上了三楼,在一个绘制这兰花的房间停顿住,“小姐,里面请。”
云寰碧站在门口稍缓片刻,缓缓眯起眸子,浓密的睫毛搧动着,闪过一丝慧黠的灵光,甚至是冷冽的光,“紫梨,你在门口等我。”
“小姐,你要小心。”紫梨不放心地拉住小姐的手指,感觉小姐的手指冰凉。
云寰碧怕拍她的手,面色恢复如常。
菊花淡淡,卷似愁,恰好是她现在的心境。
伙计推开门,就看到房间布置的十分雅致,桌椅板凳上面都绘制这兰花的图案,就连矮几上面的花瓶也是兰花。
云夫人带着赵子灵做在里面,两个人正不知道在说什么。
云夫人的手指划过赵子灵的脸颊,眼里都是疼惜。
或许是云寰碧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她,她落在赵子灵脸上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划了过去,但还是让云寰碧看到了。
她的心莫名的抽动,但眼里的光芒却是越发的冷了几分。
“母亲。”云寰碧迈步进了屋子。
云夫人看到她,脸色有几分阴沉,站起身,话还没有说,突然她昂起手朝着云寰碧就去了。
“啪。”一声脆响,那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云寰碧已经预料到云夫人会生气,只是没有想到她还未说话就先动手。
她从小到大,云夫人只呵护这,从来没有责骂过她,更别提动手。
“母亲。”云寰碧伸手捂住脸颊,唤道。
赵子灵也在旁边站起了身,依旧是白莲花的做派,柔柔弱弱的拉住了云夫人的手指,娇滴滴道:“干娘,你不要生气。”
干娘?已经认了干娘了吗?
云寰碧的心像是挖了一块肉一样疼痛,眼睛看向云夫人。
云夫人冷哼一声,冲着云寰碧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亲吗?”
“为何没有娘亲?”云寰碧话音刚落,云夫人的手指又要昂起,被云寰碧一把抓住,她的脸色也有了几分冷意,“娘亲还要再打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