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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凌宓彻底成了唐信生的所有物,她终究没能逃离他的身边。
同样,也没人知道,她所嫁的男人,是个人格分裂的恶魔。
以至于在未来孤独的日子里,在唐信生长久的幽禁折磨下,凌宓的心境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不到两年,她就患上了一种症状,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受害人对加害人产生了好感和依赖的极端情结。
简言之,她在日积月累的煎熬中,失去自我,爱上了唐信生。
从那以后,她再没有了怨愤,也再没有了独立的人格。她知道自己不再是凌宓,而是摇身一变成了唐信生专属的妻子。
或许凌宓这一生从二十八岁开始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相比较乔斐白而言,她至少身体健全,还有个风光的头衔,郦城唐家大少奶奶,未来的唐家的当家主母。
虽然唐信生带有人格障碍,但他对凌宓的占有欲,也让他这辈子都只想和她‘厮守’在一起。
后来,郦城有传言,唐家大少爷对他的妻子格外疼宠,甚至为博红颜一笑,不惜将唐家医药公司所研发的药妆品牌冠上了她的名字。
凌宓也许凄惨,可她还是在爱上唐信生以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情有独钟。
暮年后她和唐信生坐在夕阳下回首前尘,只觉如同大梦一场。
爱情这东西,叫人疯,叫人魔,可疯魔过后,也只剩一地鸡毛罢了。
当晚八点,夜色阴浓。
砚时柒盘腿坐在临湖湾的沙发上,她托腮看着对面摆弄茶具的男人,他的手边还放着那盒御前十八棵的茶叶。
斟酌再三她还是开口试探道:“如果乔斐白车祸,真的是凌宓背后买凶动手的话,乔家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她虽这样问,但是心底里还是对冷漠的乔家人产生了怀疑。
凌宓买凶这件事,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中午他们用餐结束后,却收到了一则最新的调查消息。
调查显示,在订婚宴当天上午,凌宓取了一百万的现金后,她又重新办了一张郦城商业银行的储蓄卡,并将那笔钱转存进去。
按照他们这些人的习惯来看,这一百万的现金并不足以引起注意。
毕竟不是什么大数目。而凌宓的做法也未见任何异常。
但问题就出现在今天下午,她那张新开的储蓄卡,于午后两点在西南地区的鹤阳村银行,取现两万元。
那个时间,凌宓身在郦城,是不可能会跑到偏远的村落银行进行取现的。
这两个可疑的因素放在一起,不得不让人怀疑凌宓那张存了一百万的银行卡到底给了谁。
这时候,对面的男人拿着茶匙掂了下茶叶,低垂着眉眼依旧不损他的英俊和冷傲。
他将茶叶放入茶盅里,这才望向砚时柒,勾着薄唇舒展眉心,嗓音醇浓又透着成熟的稳重:“难说,乔家如果要追究,势必会牵扯凌家。依照乔家目前的情况来看,和凌家交恶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砚时柒静静听着男人的解释,她扯着嘴角,指尖在脸上弹了弹,“也对,我听说乔斐白所在的三房,在乔家本来就势单力薄,就算他们想追究,那也要看华姨会不会阻拦了!”
说完,她就托着腮转眸看向了窗外的夜幕,不经意地发出感慨:“如果乔斐白早知道会有今天,她可能不会和凌宓为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