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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微凉的身子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这一阵冰与火的碰撞让路轻浅瞳孔扩大,手掌贴着他冷火热的胸膛,问,“你是什么时候将衣服给脱了的?”
他给她洗澡,身上难辨会被弄湿,所以此刻,除了男人火热的身子,他其它地方都带着凉气,包括贴在她锁骨处的薄唇。
而男人微湿硬硬的短发扫着路轻浅的脖颈,一阵疼痒,郁衶堔一边吻她一边说,“衣服根本就不用脱,自己就掉了。”
路轻浅伸手努力推着他的脑袋,几番下来,无果。
郁衶堔吻住她的唇,冷笑,“没用的郁太太,你自己在倾城会所门口答应了我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做人不能不讲信用。”
而路轻浅有什么反应郁衶堔掌握的明明白白,几乎是在上句话刚说完的间隙,紧跟着他就说,“郁太太,做人更加不能不诚实,此刻,你的思想应该顺着你的身体。”
路轻浅被他压的脚蹬了蹬,结果被他压得更加严重,根本动弹不得。
她不满,脑子里空白的很,只想远离他的气息,“我答应了你什么?”
郁衶堔在她光滑的下巴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冷哼,“想不起来你明天别想着给我起床。”
时间倒回好两个小时前。
地点,倾城会所门口。
郁总看着自己怀中搂着的女人,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时,大抵是旁边跟他们擦肩而过的男生觉得路轻浅好看多看了她几眼,都已经错身而过了还回过头来看。
郁衶堔不满意了,低头就在她敏感地带耳骨处咬了咬,用宛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蛊惑着她,“郁太太,我今天表现不错,我们回去滚床单好不好?”
当时的路小姐刚刚从电梯里出来,在那种燥热的环境下待久了,加上喝了点儿酒,她的神智其实是不清醒的。
所以她当即就点头,说,“可以。”
过了两秒,路轻浅回头,抬手在他略青紫的脸颊上戳了下,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男人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平静道,“我问你吃肉吗?”
哦。
路轻浅向来就是肉食动物,关于吃肉……路轻浅觉得自然不能少自己的一份,于是她再度点头,“吃。”
郁总笑得春风得意,“那今晚就吃。”
女人点头,“可以。”
然后就是就是他回去叫司机,路轻浅在会所门口的大树下站着等他。
然后刚才那段话,自动被郁衶堔理解成,路轻浅开恩,看他表现还不错主动提出让他吃肉了,可喜可贺。
郁衶堔足足给了路轻浅三分钟时间才回忆起来,这三分钟的时间里,男人差点又将她吻的思绪混乱。
路轻浅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轻咳,“郁衶堔,是吃肉,不是吃我。”
见她终于想起来了,郁衶堔笑,“想起来了?那我们开始吧。”
?
路轻浅脑袋里出现了一串问号,这个时候很想骂娘,可抵不过他的攻势,自己接连失守,根本就不是这男人的对手。
十分钟后,路轻浅城池彻底失守。
男人低头直接封住她的唇,一边低哑地道,“路轻浅,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路轻浅没说话,脑袋处于缺氧状态,现在只想大口呼吸。
憋了好几天的男人,弄起来简直不把路轻浅当人,路轻浅后面彻底被他弄清醒了,酒也醒了,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差点陷进男人的皮肉里。
控诉,“郁衶堔,你今晚跟你前女友纠缠不休,回来还要弄我,劳资……”
他咬着路轻浅的唇瓣,冷声道,“又要跟我离婚是吧?我也懒得跟你说什么了,反正嘴皮子瘾你随便过,你要能跟我离婚那我先嘱咐你能跟你的下一春幸福。”
路轻浅喘气,“你……”
郁衶堔保持着一直那啥的状态,在她要准备说话时打断了她的话,“还有路轻浅,什么跟前女友纠缠不许,我们当初就碰了碰手,什么都没发生。”
“你还想发生……什么?是不是今晚没给你来个前女友带私生子来认亲的场面你觉得很失望是不是?”
男人听到这话,舌头在她耳蜗里扫了一圈,然后下移,牙齿咬住了她脖子,这块皮肤下面就是颈动脉,与此同时,郁衶堔带着威胁的嗓音传进她耳朵,“路轻浅,给我收回你刚才那句话,不然我就咬死你。”
这种威胁有跟无是一样的,路轻浅挺尸状,根本就不怕,“绝对不收回。”
郁衶堔牙齿用力,把女人咬痛了,传来了她轻微咝的一声,“赶紧给我收回!”
路轻浅脚又狠狠蹬了下,手指抓着他的手臂,“郁衶堔,你是不是不行啊?不停转移活体找我麻烦干什么?你不行你就直说啊,我又不会……啊——”
然后接下来半个小时之内路轻浅都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直到这一场结束,开始中场的休息。
路轻浅以为自己终于能够休息了,她趴着,脸朝着落地窗的方向。
男人伸手打开了自己这侧的壁灯,女人线条柔美的美背暴露在男人赤裸裸的视线当中,顺着往下……没眼看了,郁衶堔伸手将薄被盖在路轻浅的背上。
一只手去摸烟,另外一只手将女人趴着朝落地窗那边的那张脸给扳过来,路轻浅眼睛都没睁开,听着他翻床头柜的声响,淡淡无力地道,“不准在卧室抽烟了。”
这么一句话,翻动柜子的手伸了回来,郁衶堔睨了眼女人艳红的脸蛋,口干舌燥。
他半阖眸子,低声说,“路轻浅,你不给我机会缓缓,那你也不要缓了。”
然后没给她任何缓和的空间,就着这个姿势……路轻浅惊恐地睁开眼睛,回头看着背后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的男人,一张诱人的脸皱紧,“郁衶堔,我看你是想让我死。”
郁衶堔低头亲了下她的脸,“我没有。”
这个屈辱的方式……路轻浅连翻身都没翻,生气了,“滚下去。”
“不滚,就这样。”
“郁衶堔!”
“郁太太,我听着呢。”
“我明天能早起吃早餐晒太阳吗?”
“能。”
“那你滚下去!赶紧的!”
“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轻浅活得甚是小心翼翼,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郁衶堔摆明了要折磨她,手指掐着她的下巴,逼问,“路轻浅,今天晚上我叫你在树下等我,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跟陌生男人说话?”
路轻浅眼泪就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样子,“说过。”
“那你是怎么做的?”
路轻浅抿着唇,“我没说话。”
男人在她锁骨处咬了下,嗓音冷了些,“郁太太你骗人。”
“?”路轻浅懒得说话,只是眯着朦胧的泪眼看着他。
“你还不交代你背着我跟什么野男人聊天了,嗯?”
路小姐没什么记忆了,压根就记不到了,所以她说,“没有。”
“还骗人?那你说今晚回来时你在跟谁讲电话?”
啊?
路轻浅更加茫然,眨着眼睛,“没有,你记错了,我回来就窝在沙发上昏睡了。”
“……”
郁衶堔黑脸,不给她个痛快,“现在说谎都不打草稿了是不是?”
“我没,郁衶堔,你是不是要故意给我安个罪名好弄我?为此,你还将我的东西给摔坏了。”
他真的从路轻浅口中问不出来任何东西,虽然他相信她是真的忘记了,但是这种事情都能忘记的女人……
郁总觉得,不能惯。
然后郁总继过了好几天苦行僧的生活后,今晚破天荒地靠着半强硬的手段吃的很饱。
第二天一早,郁衶堔还搂着娇妻睡觉,被子底下的两个人身上几乎都是没什么布料的。
路轻浅昨晚累着了,很晚才睡觉,现在眼底看的到很明显的一圈青黛,已经早上七点半,但是她依旧睡得深沉。
而身侧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也是。
当电话响起时,郁衶堔没有一点反应,反倒是吵醒了在他怀中熟睡的女人。
------题外话------
一更,这样缠缠绵绵磨磨唧唧的剧情竟然写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