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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降俘虏比较麻烦,陈默让大郎带人去将黄巾军原本的营寨收拾一下,暂时屯兵,暂由大郎统领。
“主公,这”
大郎有些为难道:“末将恐怕统领不了这么多人马。”
光是黄巾降军,便有六千多,再加上陈默带来的三千新兵以及于夫罗的两千多骑兵,上万人的军队,包括陈默在内,都没人统领过这么多人。
“于夫罗的人别管,让他自己去管理,至于剩下的人,明日按照军职,挑选出各级将官上报,记住,告诉他们只是暂代,若管的好,才能正式任命,你只需管住军侯、军司马便可。”
陈默拍了拍大郎的肩膀道:“你行的,前几日我给你的吴子兵法,没事时多多研读,以后打天下,我们的人会更多,莫让我失望!”
大郎只觉一股暖流自心头涌起,直往上窜,对着陈默便跪下道:“主公放心,便是死,武义也要助主公成就大业!”
“你我从小一同长大,你是一路陪着我过来的,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快起来吧。”
陈默笑道。
“喏!”
大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默默地起身,对着陈默一礼。
当下,陈默带着典韦以及典韦所部,一起进城。
卫远到现在都有些不可思议,陈默什么都没做,然后麾下就多了几千降军,外加两千多的匈奴骑兵?
他那三千人马,就是过来收降俘虏的?
卫远突然感觉有些庆幸,家主的决定没有错,否则,卫家真的跟这么一个人物,还是手握河东大权的人物杠上了,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卫觊见过使君!”
刚刚进城,便见卫觊带着一群人迎上,微笑道:“久闻使君善于心战,今日一见方知所言非虚。”
“伯儒先生切莫如此,若非伯儒先生在此牵制,默也无机会一战而胜。”
陈默连忙上前拉住卫觊的手笑道:“默当年在青州之时,便已闻伯儒先生才学之名,今日得见,足谓平生,伯儒先生无论如何算,都算前辈,切莫如此多礼,否则默心实难安。”
之前的交易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两人仿佛渴望相交多年的故友一般,热络无比,没人提起之前的事情,只是热切攀谈,一路上从开始的互赞,到后来天文地理,古今各家学说,仿佛挚友一般。
陈默胸藏万卷,而卫觊也是博学之人,两人一起倒是不愁没有话题,无论谁抛出一个话题,另一个都能引经据典,侃侃而谈。
只看得跟在两人身后的典韦和卫远目瞪口呆。
“唉,之前你来,真的是为此人说话?”
典韦看向卫远道,当时的卫远可是被陈默压的抬不头来,原本典韦预想中,这两人相见时绝不是这般场景,唇枪舌剑,甚至动手的准备典韦都做好了,但眼前其乐融融,相见恨晚的一步,让典韦有些怀疑人生。
卫远虽然也不太明白,但闻言还是挺了挺胸道:“这士人之间的交流,你这蛮汉”
“嗯?”
典韦目光不善。
“似将军这等豪勇之士是很难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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