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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完那些话,回过身来拿起放在桌上的那张老照片。对着照片说道,“其实,你别看小丽是个女孩子,但是对鬼怪的事情很感兴趣,而且胆子又大。所以,在她的怂恿下,我便答应给他们讲故事,我望了望这山洞,又看了看山洞外面漆黑的树林,想起了道观里有一本书叫做《笔斋怪谈》的书,里面的有这样一个一个故事,然后我开后说道,从前有个叫柳泉公的人。他曾说过这么件事,他的外曾祖父以前在北山的私塾里读书,中秋节回家与家人团聚,过了几天又回了寺里。
柳泉公的外曾祖父打开他屋子的房门,见屋子里落满了灰,就连窗户上和房梁上也结满蜘蛛网,就让随行的小厮彻底打扫清除。晚上,他觉得屋子里终于干净了些,可以休息休息了。于是他铺开被褥,关上房门准备睡觉。
半夜,月光照进屋子,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忽然间听到院外狂风大作,门被风刮得咣当咣当地直响,柳公心想可能是小厮临走时没关好门。他正寻思间,风声逐渐接近屋子,突然房门被风刮开了。柳公觉得很奇怪,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就发现风声已入屋内,并伴有吧嗒吧嗒的走路声,逐渐朝卧室走过来。这时他心里才害怕起来这时候,一个大鬼弯着腰走了进来,头几乎触着梁,站在在床前,面色赤红目露凶光,向屋内四面环视。一张血盆大口,里面长满尖尖的獠牙,哇啦哇啦乱叫,墙壁被震得直落灰。柳公心想在这么小的房子里,肯定跑不掉,还不如和这怪物拼了。接着悄悄地去拿藏在枕下的防身匕首,猛地拔出向大鬼刺去,一下刺到了它的肚子。鬼被猛然地刺了这一下,很是愤怒,伸出大爪子抓他。柳公急忙缩起身子,被鬼抓住了被子,连同柳公一起带走了。柳公晃动身体从被子里掉了出来,趴在地上大叫。
听到柳公大叫,小厮和仆人急忙赶来,看见门如以前一样关着,众人合力撞开门以后走进来。一见趴在地上的柳公,众人都很惊讶。合力把他抬到床上,缓过神儿来的柳公告诉众人刚才发生的事情。众人共同检查以后,才看到被子夹在门缝里。接着众人又开门用火把照着检查,看见像孩童胳膊一般粗的爪痕,被爪子抓到的地方全部都被穿了个洞。第二天早上,柳公就让仆人和小厮急忙收拾东西返回家,再也不敢留在这里读书了。”
我听到这里心想,师傅啊师傅你就拿《笔斋怪谈》这种小儿科的事情来撩妹,那肯定是没戏的呀,我在道观修行的时候,这本《笔斋怪谈》我都是当做打发时间的故事会来看的。你好歹也讲一个跟我外公一起学道的时候发生的真事儿吧,不说什么厉鬼鬼王的事儿,随便说一个抓鬼的故事也别这个强吧。
师傅说完,示意徐涛去厨房里在倒一壶新的热来。我又递给了师傅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等到徐涛回来,师傅又开始继续讲,“也许是我讲的故事不吓人,或者是他们都听过了。那小丽在听完以后说我讲的不好听,要求换一个。”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还真被我猜中了。我就说嘛,用这种老掉牙的故事是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的。
这时的师傅望着照片中的小梅,嘴角扬起了一种一丝我不常见的笑容,眼睛里也充满了温柔。这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热恋中的男子看恋人的眼神,我悄悄地给徐涛递了个眼神,示意让他看师傅现在的样子。徐涛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然后捂住嘴生怕笑出声来。因为,师傅现在这种表情实在是太少见了,确切的说我没见过,似乎而且他对我妈也没有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师傅似乎毫不在乎我和徐涛的这些小动作,然后又开口了,“因为我上一个故事讲得不太好,众人要求我换一个故事。其实你妈是知道的,我们跟着师傅修行,平时基本上都是在道观里偶尔下山做一场法事,根本就见不到什么鬼怪。更何况那次还是我和你妈第一次单独下山,又不好说谎话就只能从道观里那些书籍里面选一个故事来讲了。
“正当我抓耳挠腮想要想另外一个故事的时候,忽然山洞外面传来了一阵好像猴子一样的叫声,但是比猴子的叫声要更加地尖锐。这让山洞里的人都紧张了起来,接着就听到山洞外面的树林里哗啦啦地作响。众人听到这响声不由自主地往后缩,胆大的男同志们都拿起来先前准备的一些铁锹之类的工具。警惕地看着洞口,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这时候,就看见一个身影走到了洞口,而且朝着山洞里面走了进来。走到了火把前面,借着微弱的火光一看。这家伙比猴子的个头要大很多,全身长满了红色的毛发,长长的脸上竟然像唱戏的一样白白的,脸上还有许多红色和蓝色的花纹。
“这下子连胆子比较大的小丽都害怕的发抖,小梅指着那个东西说,“宋大哥、吴大哥你们看这东西这么长了一张人脸。”我听到小梅的话,急忙又看了看,果然这家伙的脸上出了除了花纹以外,还有着像人一样的两条长长的眉毛,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丝毫没有眼白,一张红色的血盆大口,里面长着尖尖的牙齿。”
我妈听到师傅的话,身体不由得身体又往衣服里缩了缩,好像这一幕又发生在她眼前一样。我急忙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放松。
师傅看到我妈的样子,对着我说,“别说你妈,就是现在的我也忘不了那东西的样子,这么多年各式各样的鬼怪邪祟我也见多了。但是那东西,我只见过那么一回,而且这辈子都忘不了那诡异的长相。”
看来师傅似乎也对他们当年碰到的那个东西难以忘记,并且也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当时,我们看到那个怪物的长相甚是吓人,山洞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致。这时,一旁的顾峰突然开口说,“宋大哥,吴大哥,我好像知道这个东西,应该是叫山魈。听说专门活动在湘西一带,也跟猴子一样是灵长类动物,貌似不袭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