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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没跑两步，“哇”的一口吐在了秦奋他们这桌旁边的过道上，迸得罗健鞋上都是。
“我艹，往他们哪儿吐呢？不能喝喝个屁？”罗健没过脑子，起身跳到一边，看着自己鞋就冒出这么一句。
刚吐的女生对着罗健歉意地摆摆手，跑进卫生间。
她没什么表示，跟她一起吃饭的女生中有人不干了。
“跟谁他妈他妈的呢？你那破鞋值多少钱，赔你！”手里捏着半根烟的女生冲罗健喊。
本来林凡拉着罗健往卫生间走，想去找点手纸，罗健半路上听到这句话，一下站住了，罗健问林凡：“她刚才说啥？破鞋？”
林凡拽着罗健胳膊说：“没说啊，你听错了吧？这里闹哄哄的，赶紧找纸把鞋擦擦！”
罗健不干了。
抽出胳膊就往回走，到刚才说话女生跟前：“会说话吗？说谁破鞋呢？”
那桌其他几个女生看着罗健3分寸头，加上不着调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善类。
其中一个高一点的女生跟罗健赔不是：“她喝多了，大哥别挑美女的理。”
罗健拿眼睛瞥着刚把烟头掐灭，眼睛周围画的跟熊猫似的女生说：“美吗？哪儿美？美也是父母的功劳，她出来咋呼个屁？再美，我一不欠她钱，二不想跟她睡觉，所以说话注意点，我不惯着她。”
一听“睡觉”俩字，女生似乎受了奇耻大辱，“说什么呢？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母猪都不上你的床，有本事你别走，你等着！”
说着，女生拿出手机要给人打电话。
旁边的女生拉着她不让打，熊猫眼不干，用力挣脱。
别的女生没办法，就让罗健几个结账快走。
电话通了。
女生对着电话说：“三哥，是我，小燕，在牡丹峰吃饭呢，碰上几个傻逼男生欺负我，嗯，现在就在牡丹峰，嗯。”
放下电话，女生用手指着罗健说：“有种别走，走你就是我孙子。”
听见女生这么说，罗健的脾气上来了，用舌头舔着上下槽牙，好像特别开心。
钱是男人胆。
作为国内有名有号的几支水军之一，罗健这半年很是赚了不少钱，哪怕秦奋把线下主播业务关停了，也没怎么耽误罗健的收入，足见他进账之快。
而且凭着业务上的关系，还会跟一些特殊身份的人士打交道，这里面有富有贵、有白有黑。接触的人多了，腰包也鼓了，手里还有人手和小弟可用，罗健已经今非昔比。
把一个女生撵走，在打电话女生对面坐下，罗健翘着腿说：“放心，今天我要是走，我不是你孙子，我是从你那洞里出来的。”
女生听了，勃然变色，可是看着罗健笑嘻嘻的眯缝眼又觉得发怵，气鼓鼓地坐那等援兵。
王钰走过来，劝罗健：“老三，算了。”
罗健梗着脖子说：“二哥，你说今天这事怪我吗？我就想看看这騷货能请来什么样的神仙，你也别让秦哥来劝我了，你们有事就先走，今天我铁定要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