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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是发现了什么，还是随口一说？
不，绝对不能露出破绽，绝对不能让九千岁怀疑，虽然这个男人一直都是狡诈又多疑的，虽然林若溪那个贱女人说出的话又白痴又疯狂，她也不能让九千岁继续怀疑下去。
所以，她用手撑住床板，吃力地把头仰起来一点，至少能让自己呼吸。
这次，九千岁没有阻止董嫣，但摁住她后脑的手，也没有松开。像是警告，又像是蓄势待发的威胁。
董嫣好不容易能喘气了，赶紧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她强憋出一抹笑容，柔声道：“怎么可能不愿意？阿九你说的对，留在得月楼里最安全，以后我就弃医了，乖乖在家陪你和孩子们，哪儿也不去。”
“如此甚好！”
像是非常满意她的顺从，九千岁摁着董嫣后脑的大手终于松开了，还用下巴轻轻蹭了下董嫣的额头。
这么亲昵的动作和刚才想要把她捂死的举止完全不同，董嫣浑身一软，心中刚刚浮生出的警惕，瞬间消退了大半。
她乖顺地趴在九千岁怀里，再不敢胡乱说话，也不敢随便乱动一下。
俩人这般相拥着躺了一会儿，察觉到九千岁的气息越来越平稳，像是要睡着，董嫣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阿九？我们的宝宝是不是还没取名？依我之见，就叫……”
“取了！”明明快要睡着的男人，突然冷声打断她。
“取了吗？”董嫣愣怔一下：“叫什么？你和李嬷嬷怎地从未告诉过我？”
“这还需告诉吗？”九千岁皱皱眉：“当初不是溪儿口口声声说，男宝宝叫小小九，女宝宝叫小小溪吗？为夫对这两个名字甚是喜欢，就叫小小九和小小溪吧！”
董嫣的脸皮子狠狠抽了两下。
看，她就说林若溪金玉外表败絮其中吧？果不其然。小小九和小小溪？就算是三岁小儿，大约也不会取这般粗枝滥叶的名字。
想到蝴蝶夫人交代她的话，她皱眉道：“小小九和小小溪只是小名儿，大名的话……”
“大名就叫凤九和凤溪，为夫非常非常喜欢！”
“啊？”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凤九和凤溪？真是……牙疼！
不过，九千岁特别强调非常非常喜欢，用了两个非常，许是真的特别喜欢，董嫣立刻决定，她还是不要忤逆的好。
“行！只要你喜欢，我怎么样都觉得好！”
“嗤……为夫就知道溪儿与我同心，一定会喜欢的。”
“嗯！”点点头，董嫣柔声轻唤九千岁的名字：“阿九？”
话音未落，董嫣媚眼如丝，一只手已不安分地顺着九千岁的衣襟伸了进去：“你抱着我呀，我觉得有点冷，你抱着我好不好？”
手指才挑开中衣，外间突然传来白瑾瑜的喊叫声：“九千岁？你快些来，小小溪吐奶了，哭得撕心裂肺，我和李嬷嬷都没有办法，奶娘跪了一地呀！”
白瑾瑜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惊慌失措，便是董嫣听了，也觉得小小溪病得非常严重，她正想作祟的手，条件反射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