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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见过两只狐狸打架的吗？”
小舍儿苦笑不得。
从没见过有人这么形容他们世子的。
“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收手。”漠尘咕哝着，闭上了眼睛，“其实要我说，慕朝雨那家伙更像条银环蛇，看他平时不温不火的，要是真的得罪了他……啧啧……”
漠尘自顾自说着话，小舍儿却没有心思听下去，他担心小鸠姑娘自己一个人去客厅会遇到麻烦，所以他也跟着回到前院。
余玖来到客厅外时，正好听见里面杨瀚庭提高了声音。
“有话好说，夜大人不要动手。”
余玖眼珠子一下子就瞪起来了，她想也不想进了客厅。
夜清欢站在那里，面色发青，杨瀚庭也站了起来，伸手拦在他身前。
只有慕朝雨依然坐在主人的位子上，冷漠的面容就像冰雕玉琢一般，不起任何波澜，再加上那头显眼之极的银发，就算是保持着沉默，慕朝雨的气势也足以胜过对面两人。
余玖暗中松了口气。
还好，总算是慕朝雨没吃亏。
杨瀚庭见余玖进来了有些意外，“你来做什么，还不快点出去。”
余玖鼓着腮帮不肯走，“我不走，我要盯着他，免得他又欺负我师父。”
杨瀚庭强把夜清欢按回座上，“这里有我呢，再说我们是在商议事情，又不是来打架的。”
余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们。
骗谁啊，商议事情还用撸胳膊挽袖子的？
夜清欢坐下后仍是气息紊乱，也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显然他情绪还处于激动之中。
“小鸠姑娘来的正好，也让她听一听，知道知道她的这个师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余玖不明所以，她回头看向慕朝雨。
却见慕朝雨波澜不惊的眼底闪过一丝深谙。
“小鸠，你出去。”慕朝雨开口道。
余玖大感意外，慕朝雨竟然主动赶她出去。
“怎么回事，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她不解的问。
夜清欢冷笑着插进话来。
“慕朝雨既然不敢说，那就由我来说，亏他还是个大夫，顶着个妙手先生的美名，也不知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
慕朝雨凤眸微垂，悄然避开了余玖的视线。
“你胡说，我师父是大夫，你当他像你一般的黑了心肝。”余玖不服气的反驳道。
夜清欢不气反笑，“你还真当慕朝雨是好人了，告诉你，福郡王府这些年替皇上配了不少毒药，死在这上头的人，怕是数也数不过来，就连我们夜氏一族也没有逃过他的毒手，我还真拿他当了治病救人的医生，却原来也是个刽子手。”
听了这话余玖大惊失色。
她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所以完全听得懂夜清欢话里的意思。
慕朝雨身上的噬心咒是夜清欢下的，如果说夜清欢是在皇帝的授意下这么做的，那么完全有可能，慕朝雨也被皇上控制着。
他制出的毒药，不，应该说是代代福郡王府的郡王和世子，都在做着同样的事。
他们替皇帝制药，这其中也包括着毒药。
这些毒药会帮助皇帝铲除掉他不想看到的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夜清欢他们府上“世代单传”的事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