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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子,不过是白头老手里的灯。
格子衫在上一圈,摸牌的时候,换了牌,所以他很清楚我手里摸到的是张八筒。
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意提点了我下,但没想到我翻出的牌面是五筒,所以他知道我换了牌,也看出了他出千。
在这个当口,格子衫不敢咬我,有几种可能,一来是不知道我的来路,二来他并未看出我换牌的手法,因为那张八筒一直拽在我手里,桌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要换牌的几率为零,棋高一着,他不敢。三来,我故意让农民工赢,他怕我们是一伙的,所以他只好把苗头对象老实的农民工。
一桌四人,只有农民工一个被蒙在鼓里,当格子衫咬他出千的时候,他很自然的怼向了我,因为牌是我给他的。
除了冷凡,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桌上有人喊抓千,这戏码既让人恨的心痒痒,又叫人,莫名兴奋。
赌客都不希望自己遇上千手,但又想看千手被抓,剁手剁脚,痛哭流涕求饶的戏码看的过瘾,但被骗钱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心境。
站在这里的人不在乎谁出千,只在乎出千后的下场。
这屋闹出了动静,很快就会有人过来。赌馆有人出千,那可是大事。
胖子与清水也凑了过来,我相信胖子看明白了,清水有点点疑虑,冷凡已经走到边上,退出了热闹圈。
我瞥向格子衫,不亢不卑的问道:“我做条子,摸到筒子,不打这个,打哪个?各位可以过来看我的牌,我是不是该这么打?”
白头老瞄着我,他浑浊的眼里蓄满了笑意。
格子衫一愣,他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漏洞。
好事的人,绕道我身后,看了看道:“这牌臭是臭了点,不过要筒子没用。”
也有人说宁愿赢不了也不要给人赢,这个时候就应该打条子。类似的牌技切磋瞬息而起,已经没人在意出千的事,有的也是看格子衫笑话的。
形势一面倒,农民工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嗖的站起身,揪住格子衫的衣领道:“你给老子说清楚,谁出千。”
格子衫被农民工一把拖到了麻将桌上,他也有点慌了。
一阵脚步声匆匆传来,我看着刚刚坐在柜台的年轻人带着三个胸肌发达的男子过来,立马起身,劝架似得扣住农民工的手腕道:“气大伤手,这位朋友也是一时乱说,别生气。”
格子衫顿时放软姿态顺着我的话道:“大兄弟放手,我这不是输的挺多,一时心燥胡乱喊得,你不要介意,我对给你一百算是赔罪了。”
说着格子衫摸出五百块往农民工口袋里塞去,农民工哼了声松了手。“输不起还玩个屁啊,给老子滚蛋!”
格子衫是陪人夫人又折兵,都是赌气惹的祸。
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收起钱盒里的钱,装进口袋准备人,管事的小伙子带着人已经冲了进来,一把压住格子衫摁在了桌上。“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格子衫在桌上喊叫挣扎着,我意外的看向进来的打手和小年轻,他们的视线却停留在农民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