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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顾盼儿只是馋熊掌所以才嘱咐顾清一番,却没有想到这隔壁的竟然胆肥到她已经回到村里面还依旧敢撞她的家门,这门倒是被她装得结实,门框那里是一圈的青砖,可这泥砖砌的门墙却不是那么的坚固,被几人连番撞击下已经日喻,眼见着就要倒下去。
顾盼儿这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这群人打算拆她的家吗?
浑身杀气外放,犹如实质一般刺向隔壁众人,越是靠近顾盼儿的人就越是感觉到森寒,退出人群的赵月儿最为靠近,当下就打了个冷颤。
赵月儿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心底下没来由一慌,忙道:“大表姐你回来了,我们,我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月儿叫门叫了好久也未见里面有任何反应,姥姥他们以为里面可能出了什么事,所以才让人撞门的,你不要误会。”
正说着,门从里面拉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情况。
十几个麻袋堆放在一起,一头大熊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上流出来的血液已经干涸,院内司南主仆仨,田大夫,安氏围在大熊旁,眼睛却是看向门外。顾清打开门以后就站在门边,也不说话,一副让大家自己瞧的样子。
门已开,看到大熊的隔壁众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可这会谁也不敢动。
顾大花站在靠门的地方,离顾盼儿是最远的,虽然感觉周围的气温突然变低了点,却没有放在心上,看到大熊后立马就冲了进去,直接扑到大熊那里,张口就道:“这么大头熊你们也吃不完,咱也不要多,把四只脚掌砍了给咱就行了。”
隔壁众人见状也连忙跑了进去,将四只熊掌都给抱满了。
“是啊是啊,这么大只熊你们也吃不完不是?好歹孝敬你爷奶一点不是?”
“对对,就脚掌就行了。”
“是啊,咱就要脚掌,不过这肉挺多的,再给咱点肉也行。”
“就这样,快去拿刀!”
……
顾盼儿面无表情地牵着大黑牛进门,也不拴着,进了门就把绳子给撒了,然后扭头看向顾清,问道:“小奶猫,你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了,今天是不是他们到咱家来了?来了之后又拿了多少东西,你一个一个地说出来,这账咱慢慢算。”
顾清正疑惑顾盼儿为什么不阻拦呢,闻言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赶紧跑到棚屋里头,将自己记好的本子拿了出来,递到顾盼儿手里头:“我都记在上头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顾盼儿接过本子看了一眼,随口念道:“一头半狼肉、半只羊、半匹布、一块头巾……嗯,头巾?”顾盼儿抬头疑惑地看向顾清。
顾清道:“你不是要头巾?这是娘亲特意为你做的!”
顾盼儿面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谁拿的?”
周氏眼神犹如实质一般,凶狠地瞪向顾清,大有顾清敢多说一句就要撕人的样子。顾清见状耸耸肩,又撇了撇嘴,倒不是害怕了这老太太,只是自己作为孙女婿,告这点状实在有些不好看,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得,就算顾清不说,顾盼儿都能看出来了,周氏拿的。
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周氏,顾盼儿继续低头看向手中的本子,继续念道:“一套针线连筐、两包调料、两块手帕……”翻到最后也没有看到有关于药材的记载,不由得疑惑地看了一眼顾清,这些晒干了的药材怎么也要三个大篓子才能装得下,棚屋就这么点大,能藏到哪里去?
顾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懂顾盼儿的疑惑的,朝司南棚屋呶了呶嘴,顾盼儿握着本子的手一紧,心底下不免叹了口气。明明这蛇精病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的说,可这群人不欺负这蛇精病,偏偏就欺负到了她的头上,难道她脸上写着’好欺负‘三个字么?
再抬眼看去,顾大花已经磨刀霍霍向熊掌了。
“信不信你这一刀下去,熊掌不断你的手却会断得很彻底?”顾盼儿阴沉着脸,目光幽深地盯着顾大花,本来这隔壁的已经很消停了,可这顾大花一来,隔壁的又开始兴风作浪起来,这让顾盼儿很不爽,爪子很痒很想揍人。
顾大花动作一顿,心底下一凛,扭头看向顾盼儿,立马就不满地叫了起来:“我说你这孩子是咋回事?不就砍个熊掌而已,用得着这么一副阴森森的表情吗?看着就怪吓人的,怪不得你奶总说你病没好全,人还有点疯呢。绷着这么一副表情,谁看着也不认为你好了,怨不得别人说你是疯子。”
顾盼儿阴恻恻道:“恐怕我奶说得很对,我的确就是个疯子,若是不信的话,你大可试试看!我保证不跟折断财哥儿的手一样对付你,一定会将你的手整整齐齐地削下来,让你想接也接不回去。”
这疯丫头说真的!周氏心中一惊,忙扯住了顾大花,不让顾大花干傻事。
顾大花却不领情,埋怨道:“娘你这是咋回事?还怕了她一个丫头片子不成?”对于顾盼儿顾大花不太了解,毕竟顾盼儿还没有出生她就已经嫁人了,认为再厉害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而已,说不定还比不上,自己这边那么多人,还怕了她一个丫头片子不成?
“听娘的没错,别乱来!财哥儿那事可是真的,咱都瞅着呢,也没法阻止,金银这哥俩也是那时候伤着的。”周氏可不想这闺女来这里的时候好好的,回去的时候却是断了两只手,这断了的手可是没法接回去的,到时候被婆家嫌弃休回来可就不好看了。
顾大花听着犹豫了,虽然还是不怎么相信,可若这事是真的,自己搭了两只手进去的话,可就亏大了。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财哥儿,只见财哥儿死死地躲在陈氏身后,那脸上的惊恐是怎么都忽略不掉,这心里头立马就信了一半,况且这些人不都没说不是。
“她真折了财哥儿的手?”顾大花问陈氏。
陈氏惊恐地说道:“可不是么?咱眼睁睁地瞅着,半点法子也没有。”
顾大花立马提高了调子:“那你咋不去官府告她呐?”
陈氏眼神躲躲闪闪地说道:“这不都是亲戚么?这孩子又是咱看着长大的,哪能让她坐牢了。”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心底下却暗暗叫苦,别说当时没有想到这事了,就算想到了还能去告不成?自家小儿子因何手被折的,陈氏这心里头可是清楚得很,到时候是谁的错还指不定呢。
“告官呐!”顾盼儿突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我咋没想到这一茬,蛇精病你来告诉我一下,这入室抢劫是啥罪来着?今天我家可是遭人抢劫了。”
司南一脸怜悯地看着全福家众人,说道:“大楚国入室抢劫可是大罪,轻者劳役十年,重者砍掉双手游街示众,再劳役终身。”
顾盼儿斜眼:“你没记错?砍了手还能服劳役?”
司南摊摊手,一脸无辜地说道:“这本公子就不知道了,毕竟大楚律法是这么写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啊!再说了,砍了手不是还有脚么?用肩拉东西什么的也是能行的!”
“……”这好像也行啊!
顾盼儿扭头看向顾清:“今天进来抢的,都有哪个?”
顾清摸摸鼻子,众目睽睽之下,让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没看到这些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副他敢说出来就把他砍了的样子么?
顾盼儿又扭头看向安氏,安氏立马低下了头,眼眶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地下的蚂蚁,小声说着:“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我脚下……”顾盼儿脸立马就黑了下来,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故意做到这么明显,生怕自己听不见么?
司南不免得意:“你咋不问本公子?本公子可是证人来着!”
顾盼儿白眼:“跟你不熟!”
司南:“……”
而听到司南要作证人,赵月儿浑身一颤,虽然她并没有参与抢夺东西,可自己娘亲顾大花可是参与了。赵月儿可不想自己有一个犯了法的娘亲,哪怕到时候娘亲被爹爹休掉,自己这名声还是得坏掉,所以赵月儿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先是美目流波,一脸委屈地看了司南一眼,然后又憷憷怜人地看着顾盼儿,难过地说道:“大表姐,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那么多?况且大表姐有那么大的能耐,这一点点东西对大表姐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何必那么小气呢?”
之后又扭头看向顾清,轻声道:“表姐夫,你说是吗?”
顾清被看得不自在,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回了一句:“这个家你大表姐说了算,这些事情还是听你大表姐怎么说吧!”
赵月儿闻言不由得噎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愉,表情变得无比委屈。
这么一副被人欺负了的表情看在顾盼儿眼里委实厌恶,特别是还用着这副表情看着自家的小相公,就算自己是个名义上的媳妇可也是小相公的媳妇不是?这表妹当人不存在不是?
“喂,别一副我家小……相公欺负了你的样子,我家相公体弱,可没这个能耐!”顾盼儿没有给赵月儿留面子的自觉,瞪向赵月儿眼神内尽是嫌恶:“况且你当我不存在了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向蛇精病抛了媚眼以后,面对我家相公又是这么一副表情,你被人轮了不成?”
众人:“……”
自打顾盼儿说话后赵月儿的表情就变得难看,等顾盼儿说完以后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面色一片苍白,身体摇摇欲坠,一副经受不住打击要晕倒了的样子。
看向顾盼儿泫然欲泣:“大表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月儿,月儿只是……”
顾盼儿打断:“只是想勾搭人而已嘛?我懂,蛇精病就在那里,勾搭他去,别祸害我家小相公,我担心他会变成都斗鸡眼!”
斗鸡眼?顾清斜眼顾盼儿,这是什么说法?
顾盼儿回他一眼:随口说说而已,没说法!
那边司南立马就叫了起来:“我说黑妇,不带你这么坑人的!这关本公子什么事情,本公子只是坐在这里看热闹的而已,你家表妹又不没人要,为什么非要往本公子这里塞,本公子这又不是什么货色都会要的。别在本公子面前装好人,你要真是好人,怎么不把三丫塞给本公子?”
“三丫?”赵月儿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顾盼儿黑了脸:“说你是变态你还长脸了,再打三丫主意腿给你打断了!”
司南闻言立马闭上了嘴,恶狠狠地瞪了赵月儿一眼。
赵月儿被瞪得心中一凉,向来以美貌自持的她忽然有些不自信了,莫不成司公子真对自己无意?若非如此,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对她?可那丝帕他收起来了不是吗?莫非是她表现得不够明显?可她一个女子,这种男女之事怎可表现得露骨。
“少扯犊子,拿了多少就给我吐出来多少!”顾盼儿扭头瞪向全福家众人,一巴掌将凑过来的牛脑袋给打了回去,冷冷地说道:“本来你们若是有点知进退,拿了东西就老实窝着,我说不定还不跟你们计较了。可你们偏生贪得无厌,还打起了我搭上了半条命才弄回来的大熊,这下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能了。”
“天黑前我要看到东西送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念亲情把你们告到官府里去!”顾盼儿说着踢了一脚司南,阴恻恻恻地说道:“你家那么有钱,跟官府应该挺熟悉的吧?天黑前他们要是不把东西送回来,明早你陪我家相公去官府告去!”
司南无语:“这关本公子啥事?”
顾盼儿阴恻恻道:“谁让你有求于老娘?”
司南:“……”
这熊掌得不到还得把之前的东西也拿回来?周氏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黑沉着一张脸瞪了一眼安氏母子特别是顾清,眼神如同淬毒了一般骇人。可惜安氏仍旧低头看着蚂蚁,顾清则一直扭头看向别处,哪怕是感觉到了什么也没有看过来。
周氏这算是白瞪了,正想着这事要怎么了结了。
虽然不相信顾盼儿会去告她,可不能肯定顾盼儿会不会揍人,周氏从一开始就不认为顾盼儿是个正常的,用孝道啥的根本没办法约束这疯丫头。可让她把吃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那跟要了她命有啥区别?周氏是怎么也不乐意的。
顾大花没砍到熊掌本就不乐意了,听到顾盼儿还这么不念亲情地威胁,顾大花立马就破口大骂了起来:“怪不得我这一趟回来听得最多的就是大丫你是个白眼狼,开始的时候我这当大姑的还不相信咧,没想到这还是真事!良心都让狗给叼,黑心肝成这样,也不知道你爹娘是咋教的你,要换作是我生了这么个不孝顺的东西,早就一把掐死……”
都说骂人不及爹娘,顾大花这张嘴就连顾大河夫妇也骂了进来,哪怕顾盼儿再不在乎这对爹娘,这心里头也不舒服得紧。况且顾大花这么一骂,不止把她这辈子的爹娘,还有上辈子的爹娘也给骂了进去,顾盼儿这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我孝不孝顺关你鸟事?”顾盼儿冷声打断顾大花的长编大论:“况且你算老几?我凭啥要孝顺你?至于我爷奶,你还有我几个叔伯是死的不成?要我这么一个出嫁了的孙女来孝顺?你那么孝顺咋不见你给他们送点,我可是听说大姑父在酒楼里当掌柜,两位表哥各开了一个杂货店和一个干货店,表嫂还都是镇上的有钱人家,咋地看来大姑这日子都过得比咱好,怎就没见大姑往家里头捎带点啥?每次都是空着手来,回去又是拿又是抱的?”
顾大花闻言一僵,迅速看了周氏一眼,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两个表哥生意不好,再说我哪里就像你说的,又拿又抱的。”
顾盼儿‘切’了一声,明显地一脸不屑,斜斜地瞥向周氏。
事实虽然如此,可是周氏却不乐意顾盼儿如此说话,也不知其心里头是咋想的,每次这大闺女回来都是大包小包地让带走,一点吝啬都没有,可对待自家儿子却吝啬得不行,难道这心里头其实闺女比儿子还要重要?
赵月儿不由得替自家娘亲说话:“大表姐有所不知,家中事务都由两位嫂子掌管,我娘亲其实……”说到这赵月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大家虽然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却从其表情中猜出其大概要表达的是什么。
顾盼儿立马指着赵月儿对司南道:“这样的你干嘛不娶?娶回去你家就热闹了!”
司南白眼一翻:“滚犊子,别老扯本公子身上来!”
赵月儿立马看向司南,一副泫然欲言的样子,似乎被司南伤了心似的。
“你瞧她那么哀怨又含情脉脉的样子,你说你俩没有一腿谁信?这还说着正事呢,你们就在这里相互抛媚眼,让咱这些人都眼瞎了不成?”顾盼儿立马呛声,就差没将赵月儿拎到司南面前与司南对质,实在有些看不惯蛇精病这副样子,一边叫吼着对三丫情有独钟,一边还吊着人家小美人。
司南怒:“本公子对她抛媚眼?是你眼睛瞎了还是本公子眼睛被眼屎糊上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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