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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贼船而已,再者说,我的人看到老爷子安然无恙就下车了。”

    “是吗?”向南天笑了,略微有些冷,“只怕你的人是看见我把扳指给了钟扬,他们跟着钟扬下的火车吧?”

    蔡成章毫无隐晦,“没错,那两个小子确实是见财起意,他们都算是我身边儿的人,知道扳指意义非同小可,临时起意却被钟扬狠狠教训了一顿,我都已经核实过了。”

    向南天笑得更冷了,“是吗?那你给我解释两个问题。第一,我交给钟扬扳指的时候,绝不止你的人,应该还有刘希成的人,可是为什么人家没有跟下车呢?第二,钟扬的车祸,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或许不是你派人做的,但长宜是你的地头,你真的一无所知?”

    蔡成章万万没想到向南天这么直接,他望着他脸上逐渐快要消失的笑容,又看了看董老似乎还保持着先前的热情,心中暗暗整理头绪,回答道,“刘希成的人应该也在场,但是我认为他们那时肯定还有备用计划,因此他们不能下车跟上钟扬。至于钟扬的车祸,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从警方查阅了相关记录,偶然事件的概率应该在八成以上,可是到目前为止,肇事司机和报警目击者都没有任何消息,就像蒸发了一样。”

    向南天问董老,“他的回答,你满意吗?”

    董老笑了笑,“意料之中,没什么明显的疑点,应该是事实。”

    蔡成章有点摸不清状况,疑惑地问道,“您二老这是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董老哈哈大笑,“你难道猜不出来?老向一贯就这德行,试探之后……”

    蔡成章眼睛一亮,望着向南天,却见他此时含着笑意,顿时又惊又喜,忙问,“您这么快就要有大动作了?”

    “不是我,是他。”向南天一指董老,“万华集团有意到中南和清源发展,今天喊你来就是谈谈合作的意向。”

    “万华要到中南和清源发展?”蔡成章顿时浮想联翩,这个信号太重要了,此举将彻底打破原南天集团分而治之的旧格局,也就是说,各大集团很可能都会把触角伸出去,而合作开发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如果换个角度思考,向南天是不是重新以万华集团为根基,再建一个南天呢?

    董老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中南和清源有着极其丰富的物产资源,不管是哪个领域都可以合作,初步的方案已经有了,我可以给你一份回去慢慢研究,至于利润分成嘛……”

    蔡成章非常爽快地答应,“利润不重要,只要您老主持万华,这个合作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哟,老九啊,这话我可听着不太舒服嘛。”向南天插话道,“你这个家伙今天是怎么的了?鲜有的豪爽,不像是你的风格。”

    蔡成章也笑,“可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性格吧?难得董老与您老相邀,我受宠若惊呀。”

    向南天笑眯眯地望着他,眼神中似乎还多了一些东西。

    蔡成章拿出了钟扬给他的黄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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