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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只愣了片刻,跟着就两步从我身边迈了过去,横刀将我挡在身后,我借着这机会把掉地上的手电一把抓住,翻身就站了起来。
同时,那铁勇和宗大叔也一前一后的冲到,与我俩并肩而立,一起朝对面偷袭我这玩意儿举起了家伙。
怪不得刚才晨曦吃惊,现在我看到庐山真面目,顿时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东西一张血脸,没有眼皮的俩白眼仁几乎要爆出来,嘴上就个窟窿带着两排白生生的牙齿,鼻子耳朵都只剩了个凹坑,整个头、手、身子都没有皮,露出下面血渗渗的肌肉和青色血管,看着就像是被人活活扒掉了。
只不过,这脸看着似乎有点朝前凸起,反倒更像四脚蛇的脑袋更多些。
这玩意儿的脸看着恐怖,身子就更吓人了,非但没有周身血肉模糊不说,而且透过肋骨之间的皮膜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的五脏六腑,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活动,身后一条长长的尾巴微微摇晃,就像是挂了条活蛇在屁股后面。
那尾巴惨白无比,居然整个是层密布血管筋脉的骨头,别说皮,就连一点点肉都没有!
我瞅这一眼,确实把偷袭我的主儿给瞧清楚了,不过心里显然觉得不如不看,因为那东西实在有点瘆人,看完之后身上鸡皮疙瘩噌噌就冒了出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那东西对血腥味十分敏感,看着面前出现四个人也只是稍稍顿了顿,跟着惨白的眼珠一转,骨节似的尾巴猛然从后面飞出。
箭一般朝我飞来——还不等我们仨反应过来,宗大叔已经抢步上去,手中匕首猛然斩落在那尾巴上,哐当声中把这尾巴给挡了下来。
“当心点!”
宗大叔一声大喝:“都散开,这家伙速度太快了!”
我们瞬间四散。
把那东西给团团围住,跟着就看宗大叔扑了过去,可是那东西的尾巴横着一扫就把他给甩出了出去,接着又是铁勇——这家伙在吃了宗大叔一次亏后速度明显加快,全程朝我们猛冲猛追,虽然我们相互帮助抵挡。
可还是止不住接二连三的被扫翻在地。
这东西块头看着不大,但力气却非常惊人,再加上速度又快,刚才那食尸猫和它相比简直等于小儿科,不到一刻钟就让我们从围攻的阵势变成了防守。
边打边撤,彻底被它给击溃了。
也许是因为我受过伤,所以这东西几乎全程都是在追我,即便他们上前阻拦,它也只是尾巴一抽把人甩开,目标直指哥们而来。
我连滚带爬左躲右闪半天,再加上晨曦他们的帮助,可最后还是被这孙子给一尾鞭抽到了脚上。
接着凌空一跃朝我飞扑过来…
就在这孙子即将扑倒我身上的瞬间,哥们猛然一滚,险险避开了这孙子的泰山压顶。
同时手中的伞兵刀一划,在它横隔膜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溅到了手上。
那家伙嘴里嗷一声怪叫,声音就像被勒住喉咙的老鼠发出来的,那手也猛然朝我脑袋扇来,手上的指甲尖利无比。
看着就跟狼牙似的锋利,击中了非得把我这脑袋拍成肉饼不可!
我竭力想要避开。
但是刚才那一滚已经撞到了石笋,根本没有法子再躲。
所以只能本能的把双手抬起护住了头,口中发狠般的大吼一声,鼓起全身气力准备和这孙子硬碰一回——可就在我鼓劲竭力的同时,脚突然被人给抓住了,然后一发力把我从下面给拖了出去。
“啪!”
这一下好险,那爪子擦着我的头发击中了石笋,石屑顿时飞溅起来,打在了我的脸上。
抓住我脚的正是晨曦和铁勇,他俩把我一拖出来,立刻一人一边把我给拉了起来,这时候我才看见,那怪物刚才扇我这一爪用力过猛,所以有团脏器从隔膜刀口中冒了出来,现在它只能回手抓住朝里塞,可惜指甲太过锋利,倒是把自己内脏给割得鲜血长流,淋漓满地。
说实话,刚才那一刀我只是下意识挥出去的,根本没有想到能把这孙子开膛,不过既然有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们可万万不能放过了,当时连忙朝他们喊了声‘走’,与他们一起朝着门口冲了回去。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这游击战的十六字方针虽然没专门过,但这革命年头谁都知道得*不离十,当时就让哥们把这学问给使出来了!
这家伙的血里不知有什么,粘上后我立刻感觉手开始变得奇痒无比,既像是中毒,又像是在辣椒水中泡过,难受的很,但是现在逃命也没功夫去管,只能一路朝着门口边跑,边回头去看——那东西三两下把内脏塞了回去之后,跟着一声大吼,猛然朝着我们逃跑的方向就追了出来。
这溶洞极大极宽,里面又黑漆漆的,再加上满洞的钟乳石和石笋,这路怕是谁也记不得,所以我们只能用手电找准了太岁的方向,一路朝着它冲去,准备到了太岁旁边之后再找大门。
我们速度飞快,很快就冲到了太岁的附近,可是还距离它有二三十米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原本啪啪啪的脚步声变了,都带上了啪嗤的声音,低头一看才见得地上已经积了指头深的水洼。
“这水是怎么回事?那里来的?”
这念头在我脑中只是一闪,跟着我就从前面看出了答案——那原本结冰的水潭已经溶化了,正从太岁旁边突突的朝上面翻涌,看着就跟趵突泉差不多。
不但冰潭融化,就连太岁身上也潺潺的淌水,看来都已经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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