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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佛无心，声音特别低冷、吐字特别有力，说：“有，当然有……”
一听她这么答，本来心情愉悦的佛无心更加喜出望外，“哦？什么收获？”
顾曼晴眼神凛冽，厉如刀芒，又很慢告诉他说：“曾经段清缘为了试探我，给过我一本资料。而那里面，几乎包含近三年思远集团的所有营运秘密。”
现在的她已经不爱段清缘，所以她想做的只有报复，挽回她曾经纠缠段清缘的颜面。最好段清缘变得一无所有，那她就可以幸灾乐祸。
此时的佛无心又高兴坏了，从电话里，顾曼晴也可以听到他清晰的笑声。
“那太好了，太好了！晴晴，把那资料交给我！”佛无心又说，催促着顾曼晴。
他就知道，顾曼晴待在段清缘身边三个多月，一定掌握了许多思远集团的秘密。这样的话，他真的拥有实物，可以拿来威胁周卫红了。甚至，还可以威胁段清缘本人。
顾曼晴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说：“行。佛爷，等我回国吧。回国后，我交给你。”
“嗯。”佛无心又应声说，应完挂了电话……
周卫红没有请人去查冯蓁蓁的身世，因为她自恃对冯家足够了解。
今天一大早，她便离开a市市区，来到下级县云恒县，来到冯妈妈的老家。
冯妈妈的父母早就不在了，而冯妈妈的叔父婶子健在。周卫红专程过来，向他们打听。因为她记得十九年前，冯妈妈一检查出怀有身孕，便立马辞职，回到乡下休养待产。所以最后冯妈妈的第二个孩子到底有没有生下来，除开端驭良，便只有这边的人才清楚。
昨天晚上她跟段延正商议，发现这也是最快摸清冯蓁蓁身世的方面。这比请人去查，速度要快无数倍。
在间接询问许多人后，周卫红也确实得到了那个令她的慌乱和惶恐的答案。即：十九年前的冯妈妈，根本就不可能怀孕。因为当年“计划生育”抓得很严，一生完冯海焘，她便结扎了。
总之那些人的意思是：十九年前，冯妈妈在娘家长住，并非休养待产，而是另有原因。至于具体什么原因，他们也猜不到。
“她真是步峥嵘的女儿……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在回市区的路上，周卫红还心神不宁得很，一面开车、一面念叨。
反正周卫红的心中百感交集，滋味极其复杂、难受。下午四点多钟，她才回到市区。
而一回到市区，她的第一意识便是去思远集团，去找段清缘。
思远集团成立时间已经有四年之久，可是周卫红就到过一次，所以段清缘的那些职员们鲜少有人认识她。
过来之前她打段清缘电话，结果没有人接听，因为段清缘又在开会。于是，她自己上楼，来到公司大厅。
她跟前台接待说找段清缘，那女孩子愣了一愣，而后才问她，“请问您贵姓？您找段总，之前有预约吗？”
周卫红摇摇头，脸色依然不是很好，直接回答她，“我姓周，之前没有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