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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赤果果的黑排骨,李杜绝望了。
这不是扯淡吗?哪有通过这种行径来辨认男性纯洁度的?
但是显然,祖鲁族的男人对于这两条标准的科学性毫不质疑,对他们来说,祖先长期以来传下的经验,比白人的科学更可靠。
猎狮者很看不上这种所谓的‘神圣仪式’,他来到现场后,脸上一直挂着冷笑的表情,跟酋长的交流中更是不乏嘲讽。
李杜意识到这点,问道:“为什么你知道这是错的,还要参加?这种活动是对孩子们的侮辱吧?”
猎狮者懒洋洋的说道:“或许吧,可我必须参加,因为这是体现我部落地位的一种方式,再说,我干嘛和祖鲁王对着干呢?”
他还告诉李杜,祖鲁王推行的仪式曾经遭遇法律难题,南非国会初期通过了一项《儿童法案》提案,视男童贞操检查为非法,并称青少年有权拒绝此类检查。
可是这项提案最终未能获得批准,祖鲁王带领大量祖鲁人进行了示威和抗争,认为祖鲁一族的生命力就体现在这些新旧传统中,认为如果法案和法律可以废除民族传统,将是对祖鲁文化的摧残。
李杜觉得这种说法更扯淡,这让他又想起了中国清代封建社会时候,有些大臣嚷嚷着‘祖宗之法不可变’,然后大清玩蛋……
有意思的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时代,祖鲁王的说法在南非却赢得了大量族人的支持,国会和法院对此无可奈何,最终退步。
从这点来看,南非黑人执政是个灾难,对于文明社会那一套,他们懂的太少了。
很多非洲国家是被白人玩坏的,比如索马里、比如刚果金、比如赞比亚,等等,南非比较奇葩,它是唯一的白人想好好玩而土著黑人却一定要玩坏的国家。
这跟李杜无关,他可以和猎狮者私底下沟通,无论询问了什么、质疑了什么都没事,反正猎狮者骨子里跟他一样,对此也不屑一顾。
但他不能公然质疑这些传统,除非他活腻歪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开始见识到如下一幕:在酋长带领下,几个老人一一去帮青少年们撸鸟,然后青少年们站一排,用手扶着小鸟往上呲……
李杜忍不住再度回想起来,他看到童年时候的一些生活,有个年龄段,他和小伙伴们也玩过小鸟射日、看谁尿的远等活动。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青少年们平时应该没少练习,并且懂得增强动力的能力,那就是多喝水、憋着尿,这样喷的更高。
大伊万看的直皱眉头,悄悄道:“我们以后来南非卖前列腺治疗药吧,这样憋尿,时间长了,南非的男人肯定会有前列腺问题。”
撸官对他伸出手:“好主意,伙计,我们要成为百万富翁了?”
有的男孩很可怜,他们先被撸鸟,结果给撸硬了。男人都知道,硬邦邦的时候,尿尿压力小,尿的少。
这些人只有一点小雨水喷出来,急的在那里哇哇大哭,倒是泪水比尿水更多,不知道这算不算等效替代。
李杜不想看但不行,他被邀请来做了见证者,必须得留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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