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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去哪?Zzzz……你要去……夜店……Zzzz……吗?”
法者鸩回过头,这小丫头现在依然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很显然,她现在脑子不清楚,只是在按照日常的行为反射在拽着法者鸩的衣角吧。
“好啦,去睡觉吧,我白天就会回来的。”
“我……不要……Zzzz……你……去……夜店……我……要……Zzzz……看着你……”
法者鸩转身,想要把这小丫头推开。可只不过伸手一拉,她就十分顺势地趴到自己怀里,呼噜呼噜地睡了过去。
“喂喂喂,不是要上厕所吗?怎么又睡着了?丫头,丫头?”
推搡了一下,可蜜律的两只小手却像是铁钳一般地死死拽着他的衣服,让他根本就没办法推开分毫。
推了两下,再看看怀里这个睡得正香甜的小丫头,法者鸩突然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嗯……果然,自己生了个好女儿啊。
但是!女儿是好,可现在变成秤砣一般重也不是好事啊。
法者鸩咬了咬牙,想要把这小丫头重新抬起来。可惜,还是和以前一样,他怎么也抱不动……他也就奇怪了,自己这双手在游戏里面不管是多么艰难险阻的危险和BOSS都能够平安度过,怎么在现实生活中却连自家这么一个胎毛都还没褪尽的小丫头都抱不起来?有没有必要那么现实啊?!
尝试着抱了两下,当这丫头的双脚一离开地面,那份重量就好像泰山一般压在法者鸩的老腰上。让他不得不放下……
“少爷。”
啪嗒一声,灯光打开,只见咲夜也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当她看到法者鸩现在正搂抱着蜜律的时候,这个女仆脑袋略微一歪,缓缓道——
“虽然我知道少爷终有一天会忍受不住心中的禽兽欲望,但我没想到,您的第一个目标竟然是自己的女儿。”
“不是!不是的!你不要乱说!小心我扣你工资!”
在咲夜的帮助下,法者鸩总算是把蜜律从身上拉扯开。可分开之后,这小丫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双手依然在不停地挥舞,想要抓些什么。
“我要……看着你……不让你……去……夜店……Zzzz……”
对于这样小丫头,法者鸩还能说什么呢?
————
酒吧不大,大约百平米的大小,分为上下两层,里面的桌球,飞镖,小舞台倒是应有尽有。只不过现在再怎么说也是深夜了,所以人也少了许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夜晚行者在这里买醉,渡过这个深沉的夜晚。
虎鹦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现在的他看起来真的是一点点魁梧的感觉都没有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深深地嵌入大衣中一般,有种虚弱的感觉。
看到法者鸩后,虎鹦的眉头皱起,显露出些许的不满:“我没听说你还要带女儿。就算明天是周六,这个时候小学生也应该睡觉了。”
法者鸩看了看旁边的的蜜律,她一只手抱着天平熊,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衣角。小小的身体同样也是被一大堆的衣服包裹起来,就连围巾和帽子也都戴了双份。法者鸩担心她应该不会冷到,反而担心她会不会热感冒了。
小丫头的精神还是显得很迷糊,一路走来几乎都是在迷迷糊糊地打瞌睡。也幸亏咲夜把她放在一辆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小推车上,这样可以让她睡着也能行动。
“不用在意啦,这小家伙不耽误我们今晚的娱乐活动。”
虎鹦再次看了看法者鸩一行人,只能摇摇头,步入酒店。
进入酒店二楼,点上两杯鸡尾酒,法者鸩看着那边正在打桌球的人,笑了笑,转头说道:“首先,敬你一杯。”
虎鹦的嘴角带着些许冷笑:“敬我?您太客气了。”
“不,别以为我是在讽刺你,我一点点都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突然玩游戏玩到半夜,精神亢奋还睡不着觉,想要找谁聊聊。你不会连聊天都不肯吧?”
虎鹦将杯中的酒一口饮进,把酒杯倒扣,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也是个同志?想要和我一起交流交流?”
法者鸩伸手弹了一下自己的酒杯,发出叮一声轻响:“不好意思,我直的不能太直。你可以称呼我为钢铁直男。”
虎鹦再次用冷笑回应:“呵,我看到不见得。再说了,你把孩子带到我面前来,你就不怕我这种人把你的孩子带坏吗?万一你自认为是直的,最后还是被我掰弯了我可没法负责。”
法者鸩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他喝了口酒,放下酒杯说道:“虎鹦先生,如果一个人那么容易就能够改变自己的性取向的话,那么一直都生活在现在这个直男社会中的你,岂不是早就应该从弯变直了?”
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没响),咲夜也跟着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再次给虎鹦来上一杯。
“你知不知道从同性恋这种现象被发现时起,有多少人曾经试图把他们给掰直?但可惜,上百年来,到现在为止还从来都没有一起能够真正成功从弯变直的成功案例发生。由此可见,把弯的变成直的是那么的困难。既然那么困难,你为什么认为把直的掰弯会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虎先生,我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和你套近乎。我只想说,是直是弯,这是天性,并不是谁能够随随便便改变的。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你不用和我说的每句话里都带刺,我可没穿着厚厚地铠甲来啊。”
有了法者鸩这样一番话,虎鹦的情绪显得稍稍冷静了一点。
他看着自己面前再次被满上的酒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再次举起杯子想要一口喝完。
但,法者鸩却是拦住了他的:“慢慢喝,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你把自己那么快灌醉了那么我们还聊不聊了?我可不想听一个醉鬼在这里抱怨一晚上。”
虎鹦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把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