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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你了!”结果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南氏顿时又怼上他了,微微冷笑着说道,“女儿是心肝,孙女也是人,不管馨章兄你当初是做什么收下应姜做孙女的,可这孩子其他不说,好歹陪了乔儿这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盛兰辞因为不知就里,被南氏这么反复的敲打,想到公孙应姜给自己女儿做护卫以来,也确实帮过女儿大忙的。比如说盛家几个女孩儿的县主之封,要不是公孙应姜会武艺,当初在郑国公府的生辰宴上,即使盛惟乔起了好心,只怕也是无能为力,甚至有把自己赔进去的可能。
所以心里也起了些内疚,此刻就叹道:“弟妹说的很对!我对应姜确实不够关心,还请海主莫要见怪……”跟脸色古怪的公孙夙陪个不是之后,他正色保证,“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关心、照拂这孩子!”
“……”公孙夙默默吐了口血,觉得自己这亲家……简直厚道的让他感到迷惘了:难道岸上的人都是这么道德君子吗?
不是说权贵都是视人命如草芥,像公侯之家更是惯于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似公孙应姜这等出身,给人家做世子妇,不被层出不穷的后院阴私手段折腾死就该谢天谢地了……为什么现在他看着,觉得公孙应姜的生身之母活着的时候,也未必有南氏信任女儿?
这么个亲家夫人,就是他这种四代海主出身的老字号匪徒,良心早八百年荡然无存的主儿,都要感到不好意思了啊!
后堂两个当爹的垂头丧气聆听南氏训斥时,墨彩庭。
容睡鹤过来的时候看到槿篱一个人守在外面,侯府的下人都被打发的远远的,顿时会意,问:“应姜醒了?”
槿篱点头:“正跟咱们娘娘在里头说话。”
她之前就被打发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侯府里发生了什么,此刻见容睡鹤点了下头就直接朝里走,微微一怔,不知道该不该阻拦?
但发愣的光景,身高腿长的容睡鹤已经走进去了,槿篱忙走近几步侧耳细听,就听盛惟乔诧异的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跟着公孙应姜有点战战兢兢的:“小叔叔?!”
接下来室中沉默了好久,槿篱虽然不知道缘故,但见盛惟乔没有赶人的意思,也就走回原来的地方继续守门了。
要搁以前她未必这么乖顺,归根到底是看盛惟乔厌弃了绿锦、绿绮,连她这个绿锦精心调教的继任者都不冷不热,唯独器重沉默温驯的菊篱,心中起了危机感,再不敢仗着主仆情分自作主张。
而室内,察觉到槿篱退开到听不见里头谈话的地方了,容睡鹤率先打破沉默:“我这会儿忙的很,没空跟你啰嗦,所以就直说了:徐抱墨不能有事,你也不能和离。”
这话显然是朝着公孙应姜去的,公孙应姜一听就抓狂了:“徐抱墨我可以保,反正我也没想弄死他。但不和离的话,这种成天就守着他一个的日子叫我怎么过?!”
“过不下去就去死。”容睡鹤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这会儿正为你爹他们招安的事情跟孟氏掐的死去活来,成亲才几天,都没空天天陪你姑姑,你倒是会拣时间,打量着孟氏那边暂时没表现出知道你跟你爹的关系,就以为他们什么都不清楚是不是?!”
盛惟乔本来听了第一句话,还觉得他对公孙应姜态度太恶劣了点,但听到后面涉及正事,顿时肃然,也就没帮公孙应姜说情。
而公孙应姜觉得自己简直太冤枉了:“当初我就不想成这个亲的!曾祖父说我要是不嫁,盛家女孩儿都会被人看不起,所以我嫁了。这会儿事情过去了大半年,总算风头过去,怎么又有事情要我跟徐抱墨继续拴在一起?!”
不过容睡鹤才懒得管她是否冤枉是否委屈,闻言只平静道:“你要么照我说的做,要么今晚我拎了你去见你爹。你该知道你爹为了招安之事筹谋了多久,今儿个要不是南婶母一门心思的相信你是受害者,拦着没让他过来,你信不信他能当场打死你?”
又冷笑,“而且你为什么会嫁进这侯府……归根到底还不是你自找的!?”
当初可是公孙应姜自己睡的徐抱墨!
还是在赏花宴上,叫多少人撞见了的。
不然盛老太爷何必逼她出阁?
“……”公孙应姜暗吐一口血,转头看盛惟乔,盛惟乔犹豫了会,跟容睡鹤说:“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她这会儿就折腾出这样的事情,弄的侯府上下人心惶惶,婶母被气的跟什么似的了,如果继续逼着她留下来,再闹出类似的事情怎么办?”
容睡鹤瞥了眼妻子,似笑非笑的看公孙应姜:“你方才这么跟你姑姑说的?”
公孙应姜哆嗦了下,把脑袋朝被子里埋了又埋,不吭声。
盛惟乔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复看向容睡鹤,满眼询问。
“她再闹事,就让她暴毙好了。”容睡鹤没什么表情的转向公孙应姜,说道,“我欠的是大哥的情分,可不欠你什么!所以你敢给我找事,就别指望我对你手软。再者大哥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招安以及公孙氏的往后,你敢捣乱,就算我不动手,大哥也自会清理门户!”
“……”盛惟乔虽然觉得公孙应姜行事十分孟浪,闻言也不禁怔了怔,“你这话太重了。”
容睡鹤朝她安抚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只看着公孙应姜:“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