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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恒面容上的苦闷烦躁在渐渐消退,他的眼眸中多出了几分清明。
这刘师弟!
竟然就已经适应了?
杜九娘自己切身体会过,自然更清楚这事情有多么不可思议。她早就有了些意志的雏形,才能不断试探,用两三天时间渐渐适应下来。可是刘师弟呢,竟然沾染情魔没多久就已经适应了,这算怎么回事?
难道这就是拥有天赋的差别?
她和姐姐虽然天赋不算多么好,但因为种种遭遇,早就明白了苦修的道理。因为苦修,没有天赋的姐姐和她。一直保持和其他天赋惊人的同门相差仿佛的实力,所以从心里,她并不怎么把天赋当真,反而隐隐对这些人有些看不起。
可是此时此刻,她真正感觉到了天赋的存在,为之震撼,更是为之有些受挫的苦涩滋味。
别人只需要一个呼吸时间做到的事,她却需要两三天,历尽艰难苦难才能做到,差距是如此明显摆在她面前。任是心里多么坚定,还是会受到刺激。
“师姐,我不久前已经接触过情毒了。”刘恒从她忪怔的神情,隐约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所以虽然艰难,也急忙出声解释。
原来如此。
杜九娘心里才好过一些,道:“不必解释,有天赋很正常,我和姐姐早就见惯了。既然能适应,更好。静下心来,拷问自己的内心,你最坚定的信念是什么!”
刘恒肃穆点头,学杜九娘的样子原地盘膝坐下,渐渐闭上双眼,很快就安定下来。杜九娘看了一阵,神色有些复杂,最后欣慰一笑,没见到刘恒生出异常反应,渐渐放下心来,不再理会,也很快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凤凰于前,我当笨鸟先飞!
……
意志,本心。
耳畔是无数呢喃,好像无数人苦难叹息,苦无可苦,生无可生。一世苦难折磨,却无法解脱,那种情绪让人抓狂,让人发疯。
当情魔之毒瞬息扑来,刘恒倏然惊悚,脑海生出无数幻象,让他第一时间就要凝聚神魂,缩到脑海里去诵念经文抵御。理智告诉他,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否则将要沉沦苦海,可是他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冲动。
用神魂抵御固然最有效,但这样一来还谈什么磨砺意志?
近乎瞬间,他神智里已经充斥了满满的杂念,各色幻象和悲苦的情绪,让他近乎疯狂。
杜九娘师姐没有修炼过神魂,她却能抵挡下来,还以此磨砺意志,我为什么不能?除了靠神魂,靠神秘的《青莲度灭经》,我就真的这么没用吗?
刘恒咬紧牙关,苦苦坚持,却打定主意绝不动用神魂。
好在他已经是第三次接触情魔之毒,三种情毒都体会过,总算比较熟悉它们的特性了。在烦躁和苦闷的侵蚀下,他拼命谨守最后一丝清明,然后开始企图反抗。
情魔之毒,来之于情,自然当以情攻!
就算仅剩最后一丝神智,他的神智也依旧比大多数人更加敏锐好用,很快就理清了思路。
情,是什么?
圣人说,发乎于情,止乎于理。
情就是失去理性的一种冲动,一种**,一种放纵。
刘恒回顾,沉思,渐渐有了明悟。
此刻,情如同洪水猛兽,那么理就该是困住它的牢笼,要理智,要用道理为武器,才能克制它!
“我有什么可苦闷的?”
刘恒扪心自问,转眼心里就滋生出无数记忆。
那是他在幼年时,看着别家孩子在父母的陪伴下游逛,幸福美满还有欢乐,他却只能在角落默默看着。
那是酒楼里传出的谈笑,喷香的酒肉味,稚嫩的他悄然咽了咽口水,快步前行。赶到家里,喝下稀粥,将肉片挑出来细嚼慢咽,满足的笑。
那是寒冬,他裹紧单薄的被褥,卷缩在床角,小脸青白打哆嗦,在乞求寒冬尽快过去。
那是他和其他孩童在玩耍,孩童的父母很快赶来,将孩童牵走,还在大声训斥孩童,不准孩童再和刘恒来往。
那是他在半山学堂,接受了伍先生的表扬,出门却见到一张张嫌弃的面容,人人在背后窃窃私语,说着很难听的话。
幼小的他,茫然看着,忽然心里就难受起来。
这些画面浮现,好像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刘恒心底,让他最后一丝理性也在沉沦,迅速坠落深渊。
无父无母,举目无亲,缺衣少食,受人嫌弃,没人愿意和他成为朋友。
不苦吗?
还不够苦吗?
刘恒猛然惊醒,“不对!不对!”
他在心里厉喝出来。
“无父无母,却不是举目无亲!我还有何伯,何伯从小对我的疼爱,早已超越了世俗情理!”
何伯为他,堂堂圣地弟子,武师境强者,也甘于平凡,委身在一个偏僻县城守护了他足足十多年。
那是他在半山学堂,接受了伍先生的表扬,出门却见到一张张嫌弃的面容,人人在背后窃窃私语,说着很难听的话。
幼小的他,茫然看着,忽然心里就难受起来。
这些画面浮现,好像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刘恒心底,让他最后一丝理性也在沉沦,迅速坠落深渊。
无父无母,举目无亲,缺衣少食,受人嫌弃,没人愿意和他成为朋友。
不苦吗?
还不够苦吗?
刘恒猛然惊醒,“不对!不对!”
他在心里厉喝出来。
“无父无母,却不是举目无亲!我还有何伯,何伯从小对我的疼爱,早已超越了世俗情理!”
何伯为他,堂堂圣地弟子,武师境强者,也甘于平凡,委身在一个偏僻县城守护了他足足十多年。
何伯为他,堂堂圣地弟子,武师境强者,也甘于平凡,委身在一个偏僻县城守护了他足足十多年。
何伯为他,堂堂圣地弟子,武师境强者,也甘于平凡,委身在一个偏僻县城守护了他足足十多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