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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鱼的时候放点紫苏叶,味道更好。
……
今天有人说她家有黄桃,每天下午摘一三轮车黄桃,早上四点去卖。
去晚一点都卖不上,辛苦一下午摘了七八筐黄桃,大点的才卖三四毛一斤,小点的按筐卖,一筐四十来斤才卖两块钱,还要把满满的一筐桃搬到大车上。
果农真是太辛苦了!除去农药,肥料,根本不挣钱,更别谈人工费了!
大城市水果还这么贵?!
…………
申时了,叶清几人一到如家客栈,才刚进了小院!
一直站在客栈客堂门口,探头探脑的风大宝就跑了过来。
他先是跟叶清说道:“小姐,买来的鸡鸭跟猪羊都关在笼子里。
放在那边的竹林下,您可以去清点一下。”
“嗯,辛苦了。”叶清点头。
“不辛苦,这是小的应该做的。”然后他又对妹妹招了招手,笑着问道:“三娘,去看过大夫了,那大夫怎么说?”
叶清帮着接话道:“药都开好了,你就放心吧!
虽说不一定马上就能让你妹妹痊愈,却也能保住她的性命,等以后再给三娘好好调理一下,保管她活蹦乱跳的。”
一听这话,风大宝就要给叶清跪下,叶清连忙开口道:“不用跪了,治好你妹妹,以后我不就也多了一个贴身的小丫鬟吗?”
兰姑跟菊香也掩嘴微笑。
风三娘开心的拿出一直抱着的布鞋,眉开眼笑的说道:“哥哥你看,这是小姐给我买的新鞋子,有两双哦!”
话语中溢满了骄傲,眼睛亮闪闪的。
风大宝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顶,然后情绪激动连声说道:“谢谢小姐的大恩大德,谢谢小姐的大恩大德。”
叶清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她很快换上郑重的表情,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
然后她挥挥手说道:“好了,人都到齐了,我现在说一下,以后你们的名字我都不改,但是你们的姓得都改成叶姓。
然后你们四人先跟我一起去见过我四堂姐,接着风大宝你去厨房烧两锅开水,一会儿要给你妹妹泡澡用。
还有,兰姑跟菊香一会儿也去后院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是,都听小姐的。”四人齐齐答道。
这院子里的情况,叶瑛跟她相公站在客堂大门口都看到了,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
而叶瑛的婆婆还在内屋带着孙子睡觉,还不知道外面这些事。
不然她估计忍不住要先问东问西了,叶瑛看着门口似遥远又无比熟悉的一幕,心里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唏嘘感慨。
以前在叶家大宅的时候,也有十几个仆妇的。没想到今日小堂妹也会买下几个仆妇,还是在她病好了以后,这么短的时间。
很快,叶清就带着四人跟叶瑛夫妻见面。
四人见了叶瑛夫妻,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好,然后弯腰行礼。
“奴婢,小的。见过叶家四娘子跟姑爷。”
吴彬性情沉稳持重,也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起来吧。”
然后叶瑛也跟着随口问了问他们四人都有些什么专长。
风三娘天真可爱,容貌白皙俏丽,一脸笑容,颇为讨喜。
人虽然小,但却是几个人里面读书最多的,虽然因为瘦小看着只有六七岁,其实今年已经叫九岁了。
风大宝,今年虽然只有十四岁,但人长得高大壮实,有一股子大力气。
他赶车,砍柴,打猎都会,而且自幼还练习过一些拳脚功夫,能看家护院。
风家兄妹原先都是徽州人,因为家族连累,被发配做了官奴,不过在发配途中官兵却遇见一窝山匪,他们兄妹意外流落了。
郑大厨笑道:“是啊!昨日那盘子肉,味道真的非常好,可惜只吃了两片,老弟我还没琢磨出味来,就被端走了。
老弟到比赛结束的时候还想请教一下那卤肉到底是如何做出来的呢。”
“嗯,老夫也有此意。”
郑大厨又说道:“这小姑娘或许真有可能,像她前日在赵掌柜面前说的那样能入围前三甲呢。”
他想这叶清姑娘还是有点真本事的,不然蔡师傅也不会对她多留心了。
253号厨子那边的小帮厨见到顺福酒楼的人被谭大师训斥,有些幸灾乐祸。
“活该,可惜没有直接淘汰他们!”他撇了撇嘴,多少有点儿不甘心。
可是,转眼他的脑袋就挨了轻轻的一巴掌。
253号厨子低声道:“别看了,做好自己的事,咱们这边的菜要出了岔子,你就看着办吧!”
“是,大哥。”小帮厨挠头,一脸的委屈。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始打下手,虽然他们不是场上最厉害的厨师,但他相信自家大哥也有机会进入前三甲的。
此时,天雪居二楼装潢的清雅脱俗,一面墙壁上还有当朝大才子淳于萧然题写的一副狂草“进酒诗”的露台包间里。
崇阳镇的县丞老爷詹台德照和他的儿子詹台硕吉,正在款待二位来自京城的贵客。
这种场面,詹台硕吉只有站在自己老爹身后的份儿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太厉害,默默的给喝茶的两位贵客斟茶倒水。
“晋王世子还有宣平侯爷,二位此次来到这建州地界替晋王殿下办事,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下官也没什么好东西拿出来招待的,实在惭愧。不过这天雪居虽比不上京城的酒楼豪华气派,但已经是这镇上最好的一家酒楼了,还请两位爷多担待些。”
晋王世子郝连翟阳是一位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郎,有着一张精致俊秀的娃娃脸,眼睛有些圆润。
看起来似乎很讨喜和善,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雍容贵气以及清冷。
郝连翟阳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微微一睁,嘴上淡淡的笑着却又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本世子和宣平侯只是对这南疆之地有些好奇,出来游玩散心罢了。
哪里是奉我父王之命出来办事的,詹台大人你可不要再说错话了啊!”
詹台德照有些抬头纹的额头上马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紧张得都不敢动手抹去,只能带着谄媚又尴尬的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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