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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焯”还是“炒”关键取决于看芦笋皮的厚度。
芦笋二三月刚上市时,处于初期阶段,含水量高,质地柔软,皮薄清爽,这样的芦笋就适合直接用油炒。
而晚期的芦笋由于皮更厚,纤维变粗,含水量也下降了,就应该要先焯下水,焯过水后既能给芦笋补充水分,又能使得风味更加浓郁。
……――……――……
东官郡陵州宝安县。
钱君梦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书生阑服,大大方方地从小巷子走出来。
之前穿着女装独自一个人在路上行走,总感觉被有些人暗中窥视,现在感觉自在多了。
接下来她该往哪儿去呢?
举目四下看了看……
咦?
前头不远处围了一大堆人在做什么?
是江湖卖艺的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眼珠子一转,她想过去瞧瞧吧!
在得到好些个白眼以后,钱君梦终于挤到最前面。
一瞧,只见两名胖大的妇人正拖着一名手抱屋柱,拼命求饶的姑娘。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去宴晴阁啊!”
“哼,这可由不得你,你娘已经把你卖给了宴晴阁了,再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们对你下狠
手了。快走!”
“不要,我宁死也不去!”姑娘拼命摇头。
“死丫头,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一名妇人拿出一根两指宽一尺
长的竹片,“啪啪”地在她后背打了两下,满意地看见那小姑娘吃痛和吓白了脸。
以及人群的惊呼。
那妇人横着脸冷笑道:“看你走是不走?再不走,就不是只打两下了,也不是用这个了…
…”
“各位大爷,叔叔伯伯,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吧!”小姑娘清丽的脸布满泪痕,水汪汪的
大眼看向围观的人群,苦苦哀求,期望有人能伸出援手。
不料两名妇人听了大笑,“少做梦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阁主是郡守的相好吗?”
围观的人是很多,有人脸上布满了同情,却也写满了无能为力。
有些人就是见惯不惯的麻木嘴脸,这种事情每天不得有个一回两回的。
哪里管得过来,要怪就怪她自己命苦吧!
“那你们打死我吧!我决计是不会跟你们走的。”小姑娘宁死不屈。
那宴晴阁的妇人,铁青着脸冷笑道:“好,有种,那姑奶奶就好好招呼招呼你,看你能嘴
硬到几时。”
她怒吼,扬起手上的竹片,对准那姑娘的手臂抽去。
这人还要留着赚钱呢,她定然不会打脸面的,后背打花了也不大好,主要还是威胁的目的
更多。
可是这时妇人却发现竹片甩不动,愤怒的回头,原来是被一个人抓住了。
“你是什么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插手管我们的事!”宴晴阁的妇人怒吼着。
阻止她的人正是变成男装,赶来凑热闹的钱君梦。
她方才观察了会,大致了解事情的始末。
显然这姑娘是被自己的娘亲卖到红馆去了,而这两名妇人,应该就是里面的管事婆子,站
在身后还有两个像是打手一样的人。
但看着也就吓唬吓唬普通人,向来奉行“锄强扶弱,仗义江湖”宗旨的钱君梦,哪有不插
手的道理,既然这条路很明显的没人敢踩,那就由她来踩吧!
“天下事,天下人管,有何不敢?本公子闲来无事,专管闲事。啧啧啧,这竹片这么厚实
,打下去还得了,这小姑娘细白粉嫩的皮肤不就毁了?”
钱君梦摇头叹道,顺手使了一个巧劲,将那竹片夺下。
“可恶,你不要命了!”那名妇人怒吼一声,伸手要抢过她的竹片,却被钱君梦轻巧闪过
,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你这小子找死,敢和我们作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周扬,三四你们还不上来帮忙
!”那妇人对后面两个打手唤道,准备给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一个教训。
群众一阵哗然,纷纷为这公子担忧。
这公子看来清清秀秀的,孤身一人,竟有胆子挺身而出,可见他一定是外地人。
“来呀!谁怕谁?!”钱君梦挑衅着,打完这伙人她就骑上飞云离开这里,能拿她怎么样
?
“你找死!”妇人怒吼一声,后面两个打手也身形快速朝她欺近,举着拳头,似乎想一拳
就将她解决掉似的。
钱君梦见状摇头,三脚猫两只,她一点也不用着急。
站在那儿动都不动,悠闲地等他们逼近时,才纵身一跃,从他们头顶飞掠而过,而因用力
过当的大汉,则因刹不住脚而摔倒在地上,跌了个名副其实的狗吃屎。
围观的群众哈哈大笑,可见平时他们被欺压了太久,现在终于有人替他们出口气,不趁现
在笑个够本怎么划算呢。
“哎呀呀,还没到过年,你们就要给土地公拜年了,可惜他老人家也不喜欢你们啊。”她
在他们身后嘻皮笑脸地戏弄着。
而才刚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人,早已气得满脸通红。
“哼!原来是个练家子的,难怪不怕死,敢管我们的事,臭小子,姑奶奶我也好心警告
你,我们宴晴阁不是你惹得起的,趁早滚开,别管闲事,或许还有机会娶媳妇。”
不过是间红馆,有什么大了不了?
而且,这可是她头一次行侠仗义呢,怎么会害怕。
“啧啧啧,瞧瞧!这手下败将竟然还能口出狂言。吓死小爷了!”钱君梦装模作样地装出
一脸惊惶,手拍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但是她的口气,就是惹得群众一阵又一阵大笑。想不到她还转过身,对群众深深地一鞠躬
,“谢谢!谢谢!谢谢各位乡亲父老的捧场。”
这时,群众又对她报以掌声。
那名威胁她的妇人,怎堪她如此戏弄?
顿时恼羞成怒,和另外一名还在扒拉那姑娘的妇人,使了个眼色,拿了她腰间的鞭子,没有通知一声地甩向钱君梦的背部。
所谓明枪易躲,暗“鞭”难防。
钱君梦得到众人警告时,只来得及转过身,直溜溜的鞭子已到她面前,任凭她再如何地机灵,也不及躲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鞭子正欲打中钱君梦时,一根灰不溜秋的长烧火棍挡住鞭子,鞭尾
顺着力道在棍子上转了几圈,圈住了棍子,一切就此静止。
妇人似乎对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搅的情形非常愤怒,瞪大充血的双眼,狠狠地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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