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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乖巧的模样，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兰过，换脸之快，直教人暗自咋舌。
这时候柳红说：“喂，你真的能帮我们做好？我可告诉你，做不好后果自负。”
面对小可爱的柳青，兰过并不反感，他和这个小丫头谈得来，但是面对柳红，兰过就没那么好脸色了。
“起来，转身，门口在那里，慢走不送。”兰过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客户知道吗？你不好好招待，竟然赶我们走？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柳红叫了起来。
“兰店长，我们真的是来谈合作的。”此时一直不说话的柳芸开口了。
之前也是她们商量好的，先由极具亲和力的柳青拉近关系，再由刁钻的柳红给对方出难题，这样谈起来对己方有利。
却没料到兰过不按常理出牌，对柳红和柳青两人态度差距这么大，柳红才说了一句话，竟然直接赶人。
客户是上帝也没错，但是客户和雇主之间关系是平等的。客户出钱，雇主出力，利益是互相的。客户可以选择去哪里消费，但是雇主也有选择客户的权利。
兰过摇摇头说：“你们能够选择我们公司是我们的荣幸，但是我们也有选择客户的权利。你们若是有这种要求，那么我可以选择不做你生意，别拿客户的身份来制衡我，我不吃这套。”
对于柳芸这个有着古典气质的宁静美女，兰过也是一点也不客气，这两个丫头一红一白，其中肯定少不了她的出谋策划。
“你……”
柳红好要说话，柳芸忙制止她，说：“兰店长，对于你们飞絮广告，闻名已久，我们此次前来，确实有一单生意要与你洽谈，希望能够与你合作。”
兰过说道：“要谈合作没问题，你出钱，我出力，很公平。不过你们要求太高，请恕我无能为力，建议你们还是另请高明。”
柳芸说：“兰店长，如果柳红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想你也不会和一个小女孩计较的。”
“这不是我要和她计较，而是我们真的能力有限，帮不了你们，柳小姐，以你们的条件，还怕找不到合适的广告商？”
有钱能使鬼推磨，柳芸何尝不知道，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之前找了很多广告公司，没有一家满意的，花费的不止是钱，还有时间和精力。
柳芸说：“兰店长，我们只谈合作不谈其它，就如你所说，我出钱你出力，你看怎样？”
兰过看了她一眼，这女人虽然看起来文静谦逊，但是也是个很有主见要强的女人啊。
“我说了，我真的能力有限，达不到你们的要求，如今社会啥也不缺，大千世界人才济济，你又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柳芸喝了一口水，理了理耳边的发丝，平静的说：“怎么？兰店长对自己的能力就这么没信心？”
柳芸也是高材生，大学四年一直是名列前茅，再加上这几天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岂能不知道兰过实在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兰过暗里点点头，看她店里的装饰，兰过就知道，这个女人，果然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