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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恨,也好过她安静的不像个人。
他冷冷一笑,“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但是至少,你不得不承认是我我放过他。”
“你所谓的放过就是把他软禁在南诏?”
娇艳的脸蛋上晕染着满满的冷艳,她怒言相向,“你明知道我讨厌叶纤衣那个女人,你明知道我皇叔爱的是皇婶,可你却听之任之的让叶纤衣成了他的救命恩人,甚至找人监视我皇叔防止他离开,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为我付出很多所以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么?”
委屈?
他倒不觉得委屈,也没想要她的感恩戴德,他只是不甘心这个本来属于他的女人,这个他拜堂娶来的女人,凭什么要以任何事情为代价才能换回她重新留在他的身边?
所以连带着,他也讨厌东临的一切,包括上官惊澜。
当初就是因为她,他放过上官惊澜那个巨大的隐患甚至找人为其医治,却再也看不到她眼中一丝一毫的恋慕,哪怕是假意逢迎或者类似的正常相处。
她宁可整日整日的睡觉,也不愿意跟他多说话。
“你不睡了么?”男人蓦然捏住她的下颚,英俊的脸在她的视线中逐渐放大,一寸寸的朝她逼近过来,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睛,“我还以为你打算就这么睡一辈子呢,惜儿。”
“……”
她微微一震。
夏侯渊喉结上下滚动,“上官语惜,今天所有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上官语惜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自嘲的涩然,转瞬即逝,她的嗓音忽然轻哑了很多,“所以是我错了,我也知道我大错特错,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夏侯渊微微一震。
原来,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太医说她厌恶的或许不只是这个世界,还有她自己,所以她封闭的也不只是外界,还有她自己的内心,她觉得当初东临的那场战争全都是她造成的。
其实并不是,如果没有她,只会死伤更惨重。
可是这些话如今即便他跟她说了,她也不会信的。
太医说,她已经固执的近乎执拗的认为她自己是个罪人。
胸口忽然传来一股子强烈的窒闷,男人低哑的嗓音是喉骨中蹦出来的,“所以你最好收起你这种态度,也别给我整出那副厌世的样子整日整日躺在床上不动,否则我哪天不想要你了,到时候不但是上官惊澜,就连陆卿卿也永远无法离开南诏,恩?”
上官语惜瞳眸骤缩。
但是紧接着,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蓦地抓住他,“所以你要我如何,才能放他们走?”
男人甩开她的下巴,薄唇冷漠的轻启,“朕不高兴,便不会放人。”
他不高兴,便不会放人。
言则,高兴了就会放人吗?
上官语惜几乎没什么弧度的弯了弯唇,只是心里,却剧烈的震荡着。
从她听到皇婶来南诏开始,到现在她觉得皇叔和皇婶或许可以离开这里——哪怕这也许只是夏侯渊骗她的手段,可是人一旦对某件事情有了希望,就会对生活都存以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