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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城身子一颤,眉头有些不悦地皱起,没有再言说任何。
国君一死,尽管没有留下任何口谕亦或是遗昭,但太子殿下有资格顺应即位。就是不知道,国君此前曾经答应过简兮投降一事此刻还做不做数!
毕竟,但是在上书房只有他们几个,而她被百官说成是妖妃,她的作证肯定不会被认同。
看着,这国君的死,对于某些人尤其是左丘宇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但即使是左丘宇上位,也改变不了乾盛被吞并的命运和下场。
花倾城的沉默让左丘宇明显不悦,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太希望能得到别人的认可,起码他现在是乾盛的国君,是整个乾盛的王,所有人都该臣服在他的脚下,俯首称臣。
左丘宇蹲了下来,伸手挑起花倾城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他,尽管这牢房中光线昏暗,绕是如此也遮掩不了那倾城倾国之资,左丘宇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这张不妖而媚的美瞳,竟然不禁看失了神。
直到花倾城伸手打掉了那抵在她下巴上的食指,正声说道:“我花倾城绕是有罪,也是你父皇的女人,还望太子殿下自重。”
左丘宇微眯了双眸,看向那一张倔强的小脸,突然扯唇轻笑:“知道吗?早在半个月前,本宫将你的画像呈给了大漠国的可汗,并且已经达成了联盟。而你,明日就是本宫献给大漠国可汗的礼物。”
话音一落,牢房中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这让牢房外随时待命的官兵立即拔刀上前,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将花倾城就地处决。
岂料左丘宇只是偏头,将挤满了整个牢房的官兵喝退,哪怕是被打了一巴掌,也没有动花倾城分毫。
那张明艳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漠和不屑,尤其是那双美瞳中褪去了以往的娇媚,换上了刺眼的嫌恶和嘲讽,只见那粉唇轻启:“太子殿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竟然会无耻到出卖你父皇女人的地步,可真是令倾城刮目相看呐!”
左丘宇凝眉不语,没办法,乾盛和兼容很明显已经因为南景尘的登基而达成了联盟,统一了战线,吞并掉乾盛之后,立马就会轮到大漠,大漠国可汗也没有办法,哪怕他乾盛现在奄奄一息,也只能选择联手。
当然,以往最为消弱的大漠如今对比他乾盛,也立显强大,条件和天平都站在了大漠那一方,他甚至签订了附属他大漠国的不平等条约……
当然,那只不过是他的一种缓兵之计,得事成之后,他乾盛缓过气来,那一纸条约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突然,左丘宇伸手抚摸上花倾城的脸,那般温柔,眸中还带着几分欲望和眷恋,温和出声说道:“如此一等一的美人就这样送给那蛮夷莽夫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花倾城微微一愣,她很清楚的知道那双眼眸中的情愫是什么,但那对于她来说太过刺眼恶心了。
她脸一别,想要去躲避那双眸中的情欲,还不忘提醒左丘宇:“太子殿下,你父皇尸骨未寒,不去祭拜守孝,跑这阴暗湿冷的牢房中做甚?如果只是来告知倾城被送于他人的事,那么倾城知道了,烦请殿下离开。”
左丘宇并没有听她的话马上离开,甚至丝毫不顾及她是否是他父皇的妃子,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尤物,是天下至妖的女子,往日里哪怕只是一个举手投足,一个眨眼便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欲望,想要这个女子已经不是一天俩天的事了,尤其他现在已经是乾盛的王,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这样思想着,左丘宇突然禁锢住花倾城的手腕,声音别往常的温和君子还要来得轻柔:“其实本宫早就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想伺候父皇,想必是根本就得不到满足吧!既然如此,那本宫这做儿子的,自然要为父皇分忧……”
话音一落,精虫上脑的左丘宇根本已经顾忌不了其他,也没法再忍耐,伸手就要去解花倾城的腰带……
她慌乱挣扎,可她无半点武力,根本就不是左丘宇的对手,那双手腕轻而易举的便被左丘宇一只手掌禁锢,高举过头顶,紧压在冰冷的墙壁之上,冷的让她止不住颤抖,发寒。
眼看着自己里衣就要被脱了,花倾城突然放弃了挣扎,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花,颤抖着声线娇柔出声道:“殿下……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这一声娇柔,揉化了谁的心。
左丘宇鬼使神差的停手,对上那双梨花带泪的双眸,突然心有些难以呼吸,说不上的难受,随即将其打横抱起,用自己的外袍将她整个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众目睽睽之下,抱出了牢房。
……
凤安殿。
刚睡下不就的太后突然被一声慌乱的婢女声唤醒:
“太后,太后您赶紧去潇雨楼吧!太子……听说国君将那牢房中的花倾城带出来了……”
话语没有说细,但太后同是女人,怎么会不明白男人这个举动代表着什么!
那潇雨楼是御花园的阁楼,周遭环水抱花,是先皇特地为花倾城修建,用来练舞的地方。
太后慌忙起身,由身旁的几个婢女伺候穿衣,一脸不悦,终究深吸了口气,厉声道了一句:“混账!”
……
潇雨楼,尽管是冬日里,可潇雨楼附近依旧开满了冬日里的各种花,香气迷人。
六尺的梨花木床,平日里只是用来小甛歇息的,如今却成了左丘宇的作乱之地。
一年前,他路过潇雨楼,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二楼之上飞舞着身子的花倾城,自此,欲望的种子就已经种下。
父皇之所以能得到如此佳人,只不过是因为他万人之上的权利地位,而终有一日,那些东西,都该是属于他的。
至少现在,他不仅得到了那皇位,还有美人。
花倾城羞红了一张脸,心中思想着各种脱身的办法,可她思来想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年她想要跟桑舞学武,却被他制止,说危及之下身体会下意识的作出防御亦或是反攻,这只会暴露身份,所以她至今没有任何武力,也就没办法自救。
左丘宇温柔地将其放在床榻之上,便迫不及待的去解她身上的衣裳,直到那白皙细腻的身子只剩下一件白兰的肚兜,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大掌刚想要伸下,却被花倾城皱着眉头拦下:
“殿下,倾城配不上殿下,怕玷污了殿下金贵的身子。”
花倾城那柳眉委屈忧伤的一皱,我见犹怜。
左丘宇抓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温声道:“本宫知道你伺候我父皇乃无奈,着实委屈了你了,本宫丝毫不会介意。”
说完那温唇轻点那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转而附上了那温软的唇瓣,情不自禁的与之共舞……
花倾城为睁着双眸,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落入鬓角之中,淹没不见。
风从半开从窗外灌了进来,吹动着房内轻飘的白绸和幔帐,那白色的细纱后面,隐隐约约透着俩具不着一缕的躯体,那般诱人。
潇雨楼下。
一身凤袍的太后带着身后十几个婢女浩浩荡荡的朝着这所有后宫嫔妃包括以往她这个皇后的禁地潇雨楼而来,只是还未靠近,就被那带着刀剑的禁军拦了下来,正声道:
“国君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话音一落,太后扬手一巴掌落下,怒声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给本宫让开!”
那被打了一巴掌的禁军看了看太后的脸色,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抬步一侧,让出了一条道。
若是他人他们还能拦得住,可这是国君的亲娘,这让他们左右为难,那里敢拦。
太后踏上楼梯想要上楼,可还未走到一半,便听见那细碎的娇息声:
“殿下……殿下轻点……”
“本宫控制不住,倾城的身子,太美了……”
听到这里,太后的脸气得通红,胸膛也气得一起一伏的,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下去,好在有后面的婢女扶住了她……
太后被几个婢女搀扶着,气进的多出的少,气喘吁吁的地好大一会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快步上楼……
而听到了声响蹬蹬蹬上楼声响的左丘宇只是看了一眼那楼梯口,却并没有停下动作,等那楼梯口冒出了半个身子后,他身子颤了颤,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声,无力的趴在了身下的女人身上……
太后一上楼,便看见了那幔帐后的身影,气得怒声喝道:“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混账事!”
那有人会对自己父亲的女人下手,那是乱伦,那是大不敬啊!
一听到太后的声线,花倾城佯装害怕,忍不住往左丘宇的怀里缩了缩,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好不可怜。
左丘宇眸子轻垂,看了一眼怀中害怕得紧皱着眉头的花倾城,低头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随即低声安抚道:“别怕,有本宫在,不会让母后伤害你的。”
花倾城抬着一双红红的眼眸,眸中蓄积着晶莹的泪水,轻扯唇角应了一声,细弱地出声回应:“倾城相信殿下。”说完仰头,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太后不知道那幔帐后的左丘宇和花倾城在做什么说什么,但没有得到及时回复,很明显已经有些不耐和怒意增加了。
她正想要出声,随后只见左丘宇只穿着一件外袍的坐在榻上,撩开了幔帐,看着那不远处站着的太后,出声问道:“不知母后深夜到此,可是有何要事?”
“你个孽障还要脸问本宫有何要事!”太后愤愤出声,随即大步上前,想要去查看那床榻之上躲在被褥下的花倾城,却被左丘宇一把抓住伸过来的手,眸色较冷,神色明显有所不悦了、
太后突然身子一僵,呆愣地看着眼前自己生育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抽回手臂,看着他背后隆起的被褥,怒声道:“宇儿,这个女子将你父皇迷得神魂颠倒,如今又来祸害你,你清醒一些啊!她就是个妖女,莫要中了她的妖术啊!”
“够了!”左丘宇不耐烦地出声打断:“她确实有祸国殃民的资本,但父皇从未因她的美色而荒废国事,现如今乾盛的处境跟她一个女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的身上!”
太后震惊地看着说出这样一番话的左丘宇,冷哼一声,看着那隆起的被褥,嘲讽道:“还说没有妖术,能将你父皇迷得七荤八素,又让你维护为她说话,这不是妖术是什么!”
左丘宇已经没有耐心去应付了,他抬眸看着眼前因为愤怒嫉妒而变得丑陋的女子,后宫的明争暗斗他自小便有经历,尤其是作为皇后的儿子,身上的诡计更是多,甚至稍有不慎就会被后宫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歹毒女人弄死,他已经受够了。
“听着,儿臣如今是乾盛的国君,所有的事都是儿臣说了算。先皇去世,所有妃位以下的女子尽数陪葬,至于太后,与先皇夫妻情深,特自愿为先皇守陵一年,明日即可启程。”
话音一落,太后身子一颤,脚步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
她有些陌生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左丘宇,这是她那个温尔如玉的儿子吗?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是说这就是他的本性?
“呵——”太后突然一笑,随即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下楼,嘴里念叨着:“乾盛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
等外面安静了些许后,花倾城从被褥中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随即抬眸看着左丘宇那出神的模样,扯了扯他的衣袍,出声说道:“太后会明白殿下的苦心的。”
左丘宇微微一愣,偏头看向身侧的花倾城,唇角一扯,自嘲道:“本宫那里有什么苦心,只不过是个忤逆的不孝子罢了。”
花倾城摇了摇头,坐起身来,一本正经地出声说道:“不是的,殿下可能对国君没有父爱之情,却是真的心疼于太后,一年的守陵看似不孝,实则是想要保护她,对不对?”
花倾城这一番话让左丘宇有些吃惊,她很诚实的说他对父皇不念亲情,却又能心细善解人意的体会到他对母后的一番苦心,这样的花倾城,实在是难以让人生厌。
突然有些明白这个女子并不是靠着一番皮囊才圣宠不衰……。
眼下乾盛时局动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打起来,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失守,乾盛灭。到时,他们这些皇亲国戚一个都不会活,还不如现在就将母后送往陵前,希望能逃过这一劫。
花倾城垂眸扯唇,有些伤感地出声说道:“太后很幸运,能有殿下如此孝敬为之着想,要是倾城能有一半幸运,此生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说着说着,那嘴角泛起苍凉的弧度,眼泪率先落了下来,没入了被褥之中,消失不见。
左丘宇眉头一蹙,出声问道:“你可是在怨恨本宫将你送给他人?”
花倾城摇了摇头,柔声回应:“倾城只怪自己的命数不好,但若是倾城一人能拯救乾盛,拯救这受苦受难的乾盛百姓,不用殿下送,倾城甘愿前往大漠。”
话音一落,左丘宇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花倾城如此的深明大义,倒是显得他小人了。
偌大的一个王朝国家,居然要靠一个弱女子拯救?这若是流传了出去,怕是整个乾盛都会落人笑柄,令人贻笑大方。
良久,左丘宇微眯了双眸,突然出声说道:“花倾城以于昨日一同跟先皇殉情,你是本宫的皇后,萧雨。”
花倾城微微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对上左丘宇的双眸,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去往大漠的路上想办法逃跑,谁知这左丘宇竟然……。
“可殿下,大漠那边……”
话还没有说完,左丘宇突然欺身压了上来,将花倾城后面的话尽数吞了下去,随即松开那娇嫩的唇瓣,轻轻磨蹭轻啄,低声说道:“万人之上图的便是这江山和美人,既然本宫已经做到了这个位置,又怎会将身下的美人送给他人享用呢!”
话音一落,花倾城一声娇弱的低吟,喘息再次急促起来……。
……
左丘渊连在乾盛殿焚火自缢,左丘宇次日便登基为帝的消息开始迅速蔓延,甚至刚出城不远准备回兼容的简兮他们都听到了消息,只是在犹豫该如此处理时,遭到了几批一等一刺客的追杀,无奈,他们只能先返回兼容,之后再作打算。
几日后,简兮他们还未入城,便看见了那城门口的兵将,红色的高头大马上,一席黑袍不怒而威,那清冷的双眸生人勿近,好不高贵。
简兮他们走近了些许时,南景尘翻身下马,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简兮,见她无恙,暗下松了一大口气,随即不言不语地将起打横抱起,托她上马,二人架马回城入宫……。
他将她抱进寝殿,四下无人,简兮这才出声说道:“在投降的当晚,左丘渊连焚火自缢,看似是受不了这屈辱,合情合理,但左丘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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