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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嘴角轻扯出一抹弧度,轻点了点头,“既然简公子诚意邀请,岂有不去之理。”
简兮笑了,随即起身朝着闹乐楼的方向走去。
南景尘看着那一抹灰色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跟了上去。
……
闹乐楼。
简兮一上二楼,便被身后的南景尘紧紧抱住,简兮轻笑出声:“尊主这是作何?莫不是对一个太监动了情?”
南景尘放下了此前的冷漠,身高差让他的下巴抵在简兮的头顶,温柔的磁性声线深情入耳:“你不是早就识破了我吗?”
简兮转过身来,垫着脚尖环抱着南景尘的脖颈,深深地看着那一双如泼墨一般的眸子,轻柔吐声道:“流烟的人皮制作术确实不错,但披了一张陌生人的面孔还不够,你不懂变声和模仿,虽说此前声音有刻意的变换压低,但多多少少有些本音在其中。你此前在梦香坊抱我时,我闻到了你身上的药香,加之你找东篱查探我为何要寻百年前苗族部落一事,怕是已经知道的消息,联系到我身上的帝王蛊与苗族部落有关,所以才会找天机阁阁主探究证实。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识破了你?”
南景尘轻笑出声,一只略带薄茧粗糙的大掌轻轻磨蹭着简兮光滑的脸庞,一双如泼墨般的眸中满是赞赏之意,磁性的声线轻缓出声:“你这张嘴若是老实安分些了,本王也不用大费周章去做如此多麻烦的事。按照你的脾性,会去讨好一个有权有势之人,但绝对有尺度分寸的与之保持距离,万不会将人邀约府中。且方才你刚才对雨烈说的一些话语,话里话外都有对我解释之意,介绍时便不顾他李恒颜面直接说他是三王爷送给你的,后来又似乎在故意激怒雨烈,让李恒对你的印象加深,甚至让雨烈不顾思想的说出本王伸受重伤一事,你这是有意让李恒知道。最后……”
南景尘忍俊不禁的轻笑,有些无奈的轻摇了摇头,捏了捏简兮有些肉呼呼的脸蛋,宠溺出声:“本王若是不在家,你不得像是野马脱了缰,怎还会有意迁就我的胃口,命厨房准备了素菜,还不让本王饮酒。”
话音一落,简兮抱着南景尘脖颈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十分幸福又安心的出声说道:“真好,得亏我们俩都聪明,不然肯定得走狗血套路,又是误会又是离家出走什么的!”
南景尘又是一声轻笑,“你这自说自夸,本王可没说没有半点生气之意,你是不是欠本王一个解释?”
简兮嘿嘿一笑,噘嘴在南景尘的脸上吧唧了一大口,讨好出声道:“确实要解释,不然你要也跟雨烈一样以为,那我可就真冤了。”
南景尘伸手将简兮打横抱起,随即坐到房内的桌前,一脸正色的看着眼前那张蜡黄的小脸,等待着她给的解释。
其实,此前他确实是有些生气的,也确实是有将简兮往雨烈说的那种人方面想过,但一见到她,什么疑虑都打消了。
其他人可能不太了解他,他也不敢说断定,但他宁愿选择相信。
简兮抱着南景尘脖颈的手就没有松过,轻缓的道来自己的打量:“之前李怀安逼迫南逸宸娶妃立后,我已经给他支招,立李怀安的小女儿为后,如此一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看李怀安如何取舍了。另外,朝中的三王爷和太后始终是个不定时的隐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一刀了,必须抑制住,有必要的,甚至是扼杀,否则,不说我们,南逸宸或是其他的王爷,绝对难逃他们算计。李恒在三王爷手下处事,于我们必然会不利,但三王爷苦于这么多年找不到接近王府接近王爷的机会,如今我为王爷身边之人,拿捏我自然要比拿捏王爷轻松许多,所以我收下了他俩箱子黄金,甚至主动将李恒要了放在身边,目地就在将计就计……”
南景尘静静的听着,这不失为是一盘精心的计划。
随后,南景尘眸子轻垂,傲然出声:“你确实比我想象地要聪明很多,但这些事情,自有本王摆平,你无需操心。”
原本这是一个男子对女子宠爱之意,听到简兮耳朵里却是另有一番心绪。
她眉头轻皱,有些不悦地反问道:“所以,你是想要我做那每夜在灯下等候你归来的普通妇人?”
“有何不可?”南景尘疑惑,“本王不期待你贤良温婉,三从四德,但国事乃男儿分内之事,若你插手,要本王何用?”
简兮抿了抿唇,有些不满地嘟喃出声道:“论才智能力,我不在你之下,为何要将我放置在那闺中做那怨妇,若是我胜你一筹,你在家为我洗手作羹汤有何不可?”
话音一落,南景尘突然加重了些音量:“荒缪,你难道想做那女尊不是?犹如百年前的龙庭女皇?”
简兮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南景尘居然会对此事如此激烈抗拒。
百年前司空皇室在位时,司空皇曾破天荒的邀请一位妃子同坐皇位,以姓氏龙庭冠号女皇,一同掌管整个江山朝政。也就是此,南氏,左丘氏和凤氏才会以此为由,推翻了司空皇室和龙庭女皇的统治。
简兮扁着唇,虽说心有不悦,但不想再此时上与南景尘多过争执,反正她也不会听他的,他也管不住她就是。
她先退了一步:“好好好好,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对。”
南景尘顿时又好笑又无奈,心知简兮心口不一,性子野得很,只好改成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强者风光无限,但与之身上所要承受的风险要大得多,一旦站到了最高处,匍匐在你脚下的人,多过一般都想要了你的命。”
简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赞同南景尘说的话是一回事,但男女平等的观念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她知道,俩个观念的磨合接受,需要时间来处理。
她不想要再继续这种沉重的话题,连忙转了话锋:“我估摸着李恒今夜就会将你身受重伤一事传达给南懿玄,你打算咋办?”
简兮的询问让南景尘的大男子主义很是受用,嘴角轻蔑的扬起:“知道又如何?就算是重伤之下,他又能耐我如何?更何况,摄政王如今身在横元边境,与我何干?”
简兮微微一愣,捏了捏南景尘的鼻子,有些怒意道:“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使唤我的人呢?将流烟置于那种险境之地,等她又该找我算账了!”
南景尘不以为然,漫不经心地出声问道:“你的人,不就是我的?”
简兮呆愣了,随即手捂着胸口,佯装十分难受的样子,吓得南景尘连忙出声询问:
“怎么了?”
简兮脑袋一重,往南景尘的怀里倒,手继续捂着胸口佯装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虚弱地出声说道:“哎呦,被撩到了——”
南景尘下意识面露疑惑,撩?
一缩到南景尘怀里,那身上淡淡的药香味顿时蔓延在鼻尖,嘴上的故意立即冷却了下来,换上了一脸沉色,伸手抚摸着南景尘的胸膛,声线中带着点点的忧伤心疼之意:“听雨烈说,你独自一人前往阎王岭,回来时身受重伤,满身都是血,只剩下一口气……”
说到最后,那声线中竟然有着点点的颤抖害怕之意,南景尘连忙出声打断:
“莫听他瞎说,我只不过受了些皮肉伤,因为有些事要处理,故而先将你送回来……”
简兮摇了摇头,有些不相信:“你将衣服脱下来,我看过之后才会安心。”说完连忙从南景尘身上爬了下来。
南景尘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但碍于简兮眸中的坚决,终究还是将腰带解下……
不大一会,南景尘仅穿着一条白色的里裤,上身赤裸地站在了简兮的面前。
若是在平日,简兮一定会双眸冒着粉色的桃心,垂涎南景尘健硕强壮的好身材。但她此刻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缠绕在胸膛处和俩处胳膊的白色纱布。
经过几天的时间,伤口已经结痂慢慢地在愈合,但胸膛的那三道伤口是被狼虎所伤,伤得太深了,故而愈合得要稍稍慢些。
简兮手心有些发热,有些害怕地抚摸上南景尘胸膛处的白色纱布,这些伤口算起来,本应该是她来承受的,都是为了她……
南景尘低头看着简兮那怜惜又愧疚的神色,抿了抿唇,想要出声安抚,却只见简兮将唇瓣凑了上来,印在了他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之上,微阖的睫毛有些微微颤抖。
这让南景尘的怜爱之心迅增,伸出食指挑起简兮的下巴,强迫她将视线从纱布上移开,傲然出声:“方才那个吻印在了面具之上,并未有太大感觉,那个不算。”
简兮看着南景尘那傲娇的模样,不由地轻笑出声,满脸笑意的看着他,问道:“那印在哪里?”
话音一落,南景尘突然俯首,低头吻上了简兮的唇瓣,辗转磨蹭,轻轻吸允轻咬……
好大一会儿,简兮有些呼吸困难地推搡着南景尘紧扣着她脑袋的手掌,顾忌到他身上有伤,不敢用劲,只得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
好大一会儿,南景尘仍旧有些不知足地放开了她,将其紧紧拥入怀中,似乎这样,心就能安。
俩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简兮的身子有些麻了,才稍稍挣扎一番,出声说道:“如今你乔装入城,可是有何打算?”
南景尘松开了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起来,一边出声说道:“摄政王此刻正于边境军营之中,不管这横元城中出了何事,都不关他事。本王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将计划提上日程,首先的目标,便是乾盛。”
说话之时,南景尘身上那肃杀之气尽显,犹如天生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