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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练字练字练什么练。”阿善去了容羡的书房后就开始发脾气,“我字写得这么好看,还有什么练字的必要?”
见书桌后的人不理自己,她跑到他面前用拳头打了他一下,气呼呼道:“姓容的,你是不是嫉妒我写字比你好看啊?”
容羡一把抓住阿善握紧的拳头,扯着人圈到书桌与自己中间,他将玉管笔塞到阿善手中,握住了她的手,“你那字丑的很,我看着不顺眼。”
“你胡说!”
阿善的手被他的手圈住,被迫在纸上写了一个‘羡’字。她盯着那字左右瞧了瞧,忽然就反应过来,想要回头去看容羡,“喂,你是不是看着我的字体同其他男人的像,所以吃醋了呀?”
“别乱动。”
容羡将人半圈在了怀中,有浅淡的香甜传来,他握住阿善的手力道又紧了一分,不知怎的他忽然就承认了,靠近阿善低声:“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吃醋了。”
吃不吃醋的,一开始他听阿善念叨子佛时还没什么反应,如今别说是她念叨,他只单单是看着她这一手好字,就控制不住的烦躁。如果可以,他宁可希望阿善把字写的丑一些,总归不要让他从字中看到别的男人的影子,就是好的。
阿善没想到容羡会承认的那么大方,略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巴,她如牵线木偶似的又随着容羡的动作写了一个字,这次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鸢’字。
没忍住,阿善好奇的又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她侧身时才发现自己和容羡靠的很近,二人的呼吸很快交融,容羡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握着阿善的手,略微倾身直接把人罩入了怀中。
“看什么?”才口口声声说完自己是吃醋了的男人,这会儿面不改色语气都不带起波澜的。
他这宛如无.欲谪仙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动心的模样,阿善将头重新扭了回去。“你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吗?”
在听到身后人一声淡淡的鼻音‘嗯?’时,她想起自己穿书前看过的许多言情小说。“吃醋是指的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在意。因为喜欢,所以他希望自己爱的人只喜欢自己只看着自己,身上也只有属于自己的气息。”
“所谓吃醋,大概就是你觉得自己最心爱最宝贝最舍不得触碰的人忽然被别人碰了一下,然后你家宝贝对别人笑时比面对你时笑起来还甜,嗯……总归,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外人是教不明白的。”
也不知道容羡有没有认真听她说话,总归像他这种天生冷情的男人,大概是不会在意什么情情爱爱吃不吃醋的。阿善也懒得同他解释那么多,甚至在容羡自己看来,阿善所说的这些情绪都不会在他身上体现,直到——
子佛再次出现。
阿善再一次出门,是去百年络绎书斋找柳三娘,这个时候柳三娘已经知道了阿善真正的身份是南安王世子妃,她们二人关起门来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的,阿善在确认门外并无人偷听后,才敢不装失忆。
“三娘能帮我弄到路引吗?”若是阿善逃出南安王府后想要出皇城,就必须需要能验证身份的路引。
书中的内容阿善几乎全忘,她唯一记着的大概也就是男主容羡的篡位过程。她隐约还记得在成烨帝病危前南方曾发生了几次水灾,到时容羡会奉命前往途中还被嘉王重伤,这是阿善能逃跑的一个机会。
阿善之所以装失忆,是因为一直在等机会,一个能顺利逃跑且非常成功的机会。在这个期间,她会准备好自己逃跑时所需要的一切东西,柳三娘思考了下点了点头,“我尽量帮你弄。”
彩霞口一别,她之所以会来皇城,一是想看看自己心爱之人曾经住过的地方,二就是想要打听打听阿善的下落,若是得知她还安好,她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去一个安静的小镇生活。
如今她终于找到阿善了,而阿善决定和她一起走。
“对了。”
阿善并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在离开时,她想起彩霞口那些被弄坏的马车车轮,本就是随意夸了句三娘好手段,谁知柳三娘愣了愣道:“那不是我做的。”
逃跑那日她自己都慌得厉害,哪里还会有机会潜入后院去卸那么多的马车车轮?
“不、不是你?”阿善也有些懵了,只是不是柳三娘那又是谁呢?
总之不可能是容羡手底下的人所为,她很快就想起在那里避了一夜雨的嘉王等人……难道是他?
出书斋的时候,阿善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有一个瞬间她顺着这个点似乎是联系上了很多的事情,但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刚刚撑建起的思维又会很快被打散,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而此时南安王府中,容羡在书房将一封信件丢在了桌子上,信件底下是阿善之前写的一叠罚抄。
空气中是过分的沉闷,他负手站在窗前,不知是何情绪忽然问书房中的周长余,“见过嘉王的字吗?”
周长余回道:“偶然见过一次。”
于是他就听容羡又道:“那你拿起信封底下的纸看看,看看这像不像嘉王写的字。”
周长余完全不知道这是阿善写的字,他只是在看了阿善的罚抄后略显惊讶,“这是谁写的?”
“据属下来看,这字至少有个六七分的相似度。”
作者有话要说:容羡:你可闭嘴吧。
周长余:qaq主子我做错了什么。
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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